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77)+番外
须臾,徐风知颈侧轻轻落下胆怯一句。
“…要我。”
听起来是个委屈又敏感的脆弱美人。徐风知心软想拍一拍他脊背,想了想还是暂且按住这念头,可问他时语气不自知放软,已然在哄了。
她问:“那我怎么会忘记你。”
“你喝下了忘情。”孟凭瑾总是蹭她下巴,那让她有些痒,“你最喜欢我当然只会忘记我。”
徐风知对这句喜欢没有反驳什么,只因她察觉美人纤细手腕上带着她的银镯。那是她一开始就刻上自己姓名的东西,很不好看,但确确实实是她的东西没错,她一直把它当做是自己的刻印。
徐风知不由得深想,能得到此物还明晃晃戴着此物,自己是该有多喜欢他。
她低眸看看怀里,“我干嘛要喝下忘情?”
孟凭瑾撑起身恼了恼,“你也骗我喝过的。”
也字已经让徐风知窥出他二人之间的点点从前,她望着近在咫尺的美丽,略微凑近些许就使得对方懵懵眨眼,倏然又贴了回去,不想叫她看见耳尖。
她觉得他有意思,勾笑问他,“那你忘了谁?”
侧颈被轻轻咬了咬,明显在闹,她没反抗,由着他松齿放过自己,赌气道上一句,“不是你。”
说完又搂紧她,皮肤细腻如绸,温热一片。她目光幽然下移,塌贴在她身上的腰身总是在媚她。
“……才不是。”
这三字显然比上三字要轻的多,即便有怨也像是在口是心非地撒娇。
她放弃抵抗就像咬钩一样简单,胳膊揽住那甚好搂抱的细腰,将他锁紧。
她想,关系这么亲近,忘了也不影响抱一抱吧。
一被抱紧就黏得更厉害,她轻叹,“名字。”
“孟凭瑾。”声音软软。
她念道:“孟凭瑾。”
孟凭瑾愣了愣,忽然这般讨厌忘情,这名字就好像第一次从她嘴里说出来,别扭冷意蔓延在每个字里。
他歪头抵在她肩,嘟哝闷闷埋怨,“我不想要被这样叫名字…好像不喜欢我了一样。”
徐风知拧眉,“我以前是怎么叫你的?”
这话倒问住孟凭瑾了。以前也是这样叫他的,但就是听着不尽相同…拖长尾音的、冷淡的、紧张的,许多许多。
他开始生忘情的气,但忘情又能确定她心,他是真欣喜的。只好边气恼边贴她,小声问,“何日能想起我来呢?…明日行不行…。”
那人听罢笑起来,他咬了咬她,试图用耳尖去烫她侧脸,红着脸笨笨咬牙也可爱。
耳骨时常弯折,她伸手拢住那耳尖揉着,孟凭瑾呜咽一声羞恼倒回她怀。她稍稍敛笑,笑意还是止不住,“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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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破云几缕,山下剑意散去,随之迟钝回过神一拥而上的,除了明泉山众人,还有其他各宗门之辈,声势浩大,约莫有千百人。
方上莞想不明白怎么昨日有人打上灼雪,今日便又有人闯进。他赶到时,明明对面都已拔了剑,气势汹汹站在殿前,他还是坚决认为大家都是无意的,站在中间挥着手苦恼道:“有话好好说嘛,老杨把剑收了,这像什么话。”
杨偿风丝毫不顾念旧情,剑尖毫不客气地对向了他,狠厉道:“你们灼雪门平日里敛财敛势作威作福,李还孤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但而今藏养这么一个鬼道巫术算什么名门正派!”
方上莞心中一紧。
这话说的是谁他心里清楚,昨日见到孟凭瑾用出巫术来救徐风知时他便吓了一跳,可两厢都是他徒儿,他唯有谨慎交代过灼雪门上下断不可将此事传扬出去,怎么这消息还是漏了?!
方上莞猛地转头看向灼雪门众弟子,有几人因心虚忽而垂下了头,不敢与二师尊对视。
他深觉惊愕,目光冷了又冷,渐转深邃,再无往日和蔼之色,失望至极拔了剑,剑意恢宏,指向众人。
杨偿风见他这副死性不改护徒弟的模样就来气,破口大骂道:“方上莞你那修为几何我心里有数!你根本不是我等对手!李还孤还在闭关吧,你强撑又有何用!!”
杨偿风见他并无退色,望了望身旁众宗门,举剑绝情道:“方上莞!!你如今出剑是要让灼雪门再不是这天下的名门正派了吗!!”
话音回荡在殿前,方上莞微微睁大眼睛,心中迟疑升起,酸楚混着愤然竟逼得他这么一个老好人都骂道:“何必冠冕堂皇!”
他气得半死想要再骂上几句。
“师父让让。”悠然平淡的语气除了他那徒儿再不会有旁人,他错愕望去而那人已轻巧错身站在他面前。
众人一怔。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徒儿站在师父身前保护师父。方上莞又气又难过,狠狠扯住他衣袖想让他快走,可他那徒儿倔得很,展眉弯眸,笑他,“不碍事。”
孟凭瑾站在了殿前,就像昨日等徐风知被巫术复活时那样随意自在,只不过昨日是演的,这回是真的自在。
那一个个拔出的剑纷纷僵住,停在离他足有十五步的地方,不敢近他身。
杨偿风已认出他是谁,雪山云巅上遥遥一眼,确是那人没错。他这才有些明白为何天穹派死活不来,想必是奏剑会上弃至一早已与他打过照面。
此事变得有些棘手。杨偿风眼珠子转得飞快。
昨日一剑气自灼雪荡涤,原先还以为是李还孤的剑气。遥想这么多年再未见他出过剑,众人因此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李还孤的剑气。
各宗门瞬时坐不住了,这灼雪门有了天下第一的李还孤坐镇,他日若再来个什么后起之秀接替了这第一的位置还了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