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反派他身娇腰软gb(80)+番外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小狐狸探头,“在做什么?”
“在想该先亲何处。”她回过神,笑了笑,“你有什么喜欢的地方吗。”
孟凭瑾红着脸伸出了手。
她还以为是要牵他起身的意思,谁知刚一攥住就听见他软绵绵问,“手背好吗?”
她错愕抬头,孟凭瑾蜷抱着自己,歪头望着她,脸红也可爱,轻声撒娇,“我想要嘛。”
没什么不行。
就是不该指望纯情系提要求。
她印下一吻,孟凭瑾心满意足正要收手,而她却没放手,幽幽然抬眸,“那是不是该我许愿了呢。”
小狐狸偏眸就是同意。
“我想。”她咬在那脆弱手腕,孟凭瑾脊骨战栗,“还是蝴蝶骨最好。”
孟凭瑾迟钝应她:“可那样的话我就看不到你了。”
像是很担心会陷入到那样的境况里,小狐狸倾身,听话地用她教过自己的、轻浅咬了咬她手指,压低腰身抬眸看她,软软央她:“不要从蝴蝶骨开始嘛。”
蝴蝶。
徐风知怔住,忽然就忆起当喝下忘情时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某个念头。
她随口笑道,“之前就莫名觉得,声音好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到过,老婆你现在说蝴蝶我想起来了。”
“嗯?”小狐狸乖顺听她说话。
徐风知本是随口一提,结果却因这乖巧忽然也心软一片,想多跟他讲自己在书外的事。
她一伸手孟凭瑾就自己忍着害羞贴了过来,她满意了,果然还是抱着温软香气最安心。
接着她开始说,“我们高中的时候,有位高三前辈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但到他发言的时候,他愣在那里了,主任就问他说发什么呆,他说。”
徐风知的眸光坠入往事里。
…
闷热的夏,就连蝉鸣也透着几分竭力,暑气从地面蒸腾上来,每个来参会的人脸上都被迫写着情愿自愿,垂着头没有人在意台上。
镜片后的眼睛轻微回神,长睫微颤。
孟凭瑾指节推了下眼镜,拿好发言稿调整话筒,教导主任在后头问他发什么呆,他平淡回道:
“蝴蝶。”
话筒恰将这句声音收入。台下纷纷低垂着的脑袋里忽然有一人抬头,可惜她没戴眼镜什么也看不清楚。
抬头看天,日头晒得刺眼。
她用手挡了挡,透过指缝看太阳,想着一会儿买个雪糕好了。
一只蝴蝶就在这时轻飘飘飞进她指缝间留出的天空里,飞进她的眼睛。
第40章 惹蛛丝.3
心里总是有点惋惜, 那天应该戴眼镜的。
“我只记得那好像是一只黑色蝴蝶,没看清楚花纹。”她叹了口气,摸摸某人侧腰逼某人不得不黏她才勾唇, “你和那位前辈的声音有一点像。”
安谧在帷幔内蔓延,徐风知以为小狐狸睡着了,环揽着他脊背将他拥在怀里。可怀中狐狸动了动, 绵软仰头望着她, 眸光迷离。她低头他却耳根红红仰面合目吻上去。
讨吻?徐风知蜻蜓点水, 亲完眨眨眼, 狐狸偏眸,眼尾绻意发烫,静了片刻不到便羞恼抬眸勾她一眼, 何意不必言明。
“嗯…”徐风知捏捏他的脸颊, 托着自己下巴靠近他,盯着那美人问,“刚才不是被吻哭了?还想要吗?”
她指的是,从红木矮柜到榻间这约莫十几步的距离里, 某人被亲的呜咽不停,放开他时唇上水光潋滟, 他不自知张合着喘气, 每一声落在徐风知耳朵里她都愉悦。
但孟凭瑾非哭着说自己被欺负了, 没有这样弄他舌的!说完还在气恼, 呼哧呼哧就掉泪。
泪色像是被亲出来的粉色水汽。
孟凭瑾陷在她的眸光里, 见她又提起方才深吻, 气鼓鼓委屈辩驳, “那是咬哭我。”
徐风知听罢眨眨眼, 忽然很想笑。
她敛笑, 尝试做出解释让他明白,想了半天说,“那并非算咬。”
后半句她不好说,只好在心里念叨。
[老婆太纯情我那可不是咬。]
狐狸听懂了,狐狸被惹红了耳朵。羞恼不可能就这样消散掉,他气鼓鼓想扮凶,又想她喜欢毛茸茸,脑袋晕乎乎地以为自己变了小狐狸,举出爪子嗷呜嗷呜,倒回她怀里,软软贴着她心跳只露出明亮眼睛。
徐风知好半天没说出话,愣愣回神后搂紧足够可爱的小狐狸亲了又亲,小狐狸埋脸,惹她怜爱到稍微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眼睛亮晶晶地嗷呜两声也算是一种恐吓的话,那她希望这种笨笨时刻能多来一点。
她一遍遍回想皎面恶鬼在书里的各种传闻,继而每回想一条就都低头看看怀里的柔软小狐狸——她眨眼又眨眼。
[老婆,你可是恶鬼大人。。这样的恐吓手段还是只用来吓我好了。。]
“是高明手段吗?”怀里的人闷闷应声,“你喜欢就好了。”
“是。”她认真夸道。
她将这一滩温热掐抱起来,有些难搞,因为某人正害羞不想叫她看到,软绵绵抵抗她,柔若无骨。她掐抱了好几回才将小狐狸剥离下来,手心托起小狐狸下巴,小狐狸无奈只得乖顺看她。
望着那如画眉眼,她眯起眼笑意盈盈,“所以既然不适应被搅弄,那刚刚主动讨吻变得很可疑啊老婆?”
她沉吟道,“两个可能。”
“一,想要我做得更多。”
“二嘛……”她其实没什么思路,纯粹是用来诈他的,主要目的还是逼他纯情无措,想他再滚烫一点,贴在怀里更暖和。
手指指节就在这时被咬住,她低头。
“…一。”孟凭瑾抑着灼热波澜,抬眸就是在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