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狗男人们都疯了[快穿](43)
“你们叫什么名字?”江北书放下自己那点可怜的行李,拍了拍凳子上的灰坐下。
“回少夫...江少爷,小人元汀,他是元岱,被房管事派来服侍您的。”
那名叫元岱的脸色不太好,低声不满:“谁想来伺候,我可没有伺候男人的经验...”
"那我放你回去?我现在的地位说不定还不如你们,说话没什么权利,不如你自己去请示房管家,我这边怎么随时放人,你既然不愿,我不好多留。"
反正留着这种人在身边也只会不服气给他使绊子,早打发掉还自在些。
那小厮突然哑了火,愤愤瞪了两眼地面,低头不语。他本就是被房管事派来的,哪有说‘不’的资格,这不是打房管事的脸吗!
江北书这样说并不是存心刁难,是真心诚意不打算用他们的,谁知道是来伺候他的,还是来当眼线的。
上个小世界他没干过什么粗活,唯一的粗活也就是雪地里刨人了,后面要么纪褚伺候,要么安排了别人照顾,说到底还是有人惯着他。
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所有的东西拍拍灰将就着用吧。
元岱被怼了之后老实了一点,虽然依旧生气,但是干活上不拖沓,他带着两个人收拾一通后时间也差不多了,老夫人派来的人刚好抵达。
中年男子说道,"老夫人已经在正厅等您了。"
江北书点点头,跟着管家走向正厅。
一路上,他走的小心翼翼,眼神打量着四周。谢府很大,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不愧是勋爵人家。
谢老夫人的丈夫是两朝元老,地位颇高,近几年因为身体原因过世,名下二子皆出于正室,爵位由老夫人的嫡长子继承,虽不及父亲的威名,却也是无功无过。
不过外界传言谢府不如从前了。
至于他要嫁的二公子谢疾,从小就是个病秧子,后面还被仇家所伤,腿上落下疾病,性格更加古怪,
按照江北书的想法,可能是因为外人拿他和他大哥作对比,伤到自尊了吧。
毕竟出身地位相同,自己先天不足也就罢了,仇家的报复还要谢疾来承担,没有一句好话还被拿去比较批判,任谁都会心里不平衡吧。
所以他这些年来积攒的怨气,怕是都要自己来承担了...
正厅里,老夫人已经坐在主位上。江北书恭敬地行礼:"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起来吧。以后过了门,就要守谢家的规矩。"
"是。"江北书低着头应道。
"婚期定在三日后,"老夫人继续说道,"你准备一下。"
江北书一愣,这么快?随即应道:"是。"
谢老夫人把他唤过来无非就是关于婚事,其他没什么要跟他说的,但是又因为不喜欢他,老夫人问完话晾了他许久,腿都跪麻了才让他起身。
“回去安安稳稳的待着,尽量不要出去抛头露面了,你只管听安排,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江北书憋屈的一一应下。
从正厅出来,长舒一口气。他刚走到回廊,就看见自己的未婚夫婿坐在轮椅上,冷冷地看着他。
"过来。"男人命令道。
切,什么态度!他心里这么想,腿上急匆匆的快步过去,低着头站在他面前。
"抬头。"男人的声音依旧冰冷。
江北书微微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
本来坐着就比自己矮一截,低着头看不刚好吗,非要让人抬头,太高了你还能看到吗。
谢疾道:“谢府规矩多,我又是个废人,你是怎么愿意嫁给我的?”
没有愿意啊,他是当然是被迫的,刚醒过来就被你母亲一张婚书甩到面前了,话也说的明明白白,就是要拿钱换他这个人,拒绝的话,两个彪形大汉就在身侧,随便伸手都能掐死他。
总之一句话,要么嫁,要么死。
他有选择的权利吗?
可这些事情他没有办法解释,那可是他亲娘,当面诋毁只会死的更早。
谢疾盯着他看了片刻,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说说看,你的解释呢?"
江北书的沉默落到谢疾眼里就是坐实了爱慕虚荣的的名声。
果然,府上的人说的没错,这个人就是为了钱和权利。
江北书感觉下巴一阵疼痛,却不敢挣扎,只能默默承受,眼角多了几滴泪花。
本来跪了那么久,双腿有些站不住,被谢疾这么一掐,身体越发瘫软。
谢疾松开他的时候,身子无力的后退几步,下巴两侧多了几个红印子。
谢疾阴冷的目光落到他的腿上,转变的柔和,低下眼眸好像多了愧疚的情绪。
江北书以为他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因为他的原因被老夫人责罚,没想到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后,又变回了那个性情残暴的二公子。
谢疾看着他脸上的红印子,掐过下巴的手在衣袖里揉搓,周身气场都变得阴沉。
“看来你那个早死的相公把你照顾的不错,皮肤这么娇嫩,掐一下红半天...”不知道身上是不是也这样。
轻薄的话说到一半谢疾紧急停住,原本被拉开的距离重新被拉近,轮椅转动的每一次响声都敲打在江北书心上,恐惧和兴奋糅杂着一起传来。
“回去好好准备吧,都有过一次经验了想必不会出错。”
江北书连忙说道,"我一定谨遵规矩。"
谢疾皱着眉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他,不知道是真听不懂这些羞辱的话还是假装不在乎。
在看尽笑话后,谢疾身后的小厮推着他缓步离开。
江北书松了口气,活动着肩膀跟着元汀踏上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