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与人暗度陈仓,我与王爷明修栈道(177)
目送他们小夫妻离去,夜庚新还有些不甘心,毕竟说话说一半,这不是故意吊他胃口嘛!
夜时珽起身,正色道,“爹,您知晓就行,别问那么多。”
“可我……”
“爹,我们现在与王爷同乘一船,不论风浪多大,我们只需为他和小妹掌好舵即可。至于这船往何处行驶,我们无需过问。”
夜庚新神色沉肃起来。
承王敢对丞相府夫人出手,这就说明他有了与太子较量的心思。
儿子说得没错,他们夜家现在在承王的船上,他们只有辅佐承王上位这一条路可走!
……
悦心院。
下人送来热水,夜时舒迫不及待地就要洗澡。
奈何某爷比她还急,打发了下人后搂着她就是一番缠吻。
“唔……”夜时舒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喘息着推他,“先洗……”
尉迟凌连拉带扯褪去彼此衣物,然后抱着她一同进了浴桶。
半桶水瞬间溢出,伴随着水花,湿了一地。
“王爷,皇上派人来了!”文墨领着一名宫人前来。
然,下一刻,听着房里的动静,他尴尬地涨红了脸,转身对宫人说道,“那个,我家王爷这会儿怕是出不来……”
屋内的声音同样让宫人有些尴尬,于是笑道,“不急,奴才去外面等着便是。”
文墨赶紧把人带离。
屋内。
水哗声停歇。
夜时舒挂在尉迟凌身上,对着他宽厚的肩连拍了好几下。
餍足的男人非但没恼,反而笑得十分得意,低头在她粉腻的脖间又吮吸起来。
“别……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去看看……”察觉到他还要继续的心思,夜时舒赶紧推他。
他们刚从宫里回来,又要宣他们进宫,以帝王的性子,没道理这么逗着他们玩。
肯定有什么急事。
尉迟凌从她香颈中抬起头,不满地道,“本王又没求人来,等就等吧!”
夜时舒拿眼神嗔着他,“先看看什么情况,万一有紧急事呢?”
尉迟凌将她身子搂紧,抵着她额头,道,“回来你得加倍补偿本王,别叫累!”
夜时舒脸红如血,不敢应也不敢拒绝。
拼武力她还有几分底气,可这种事跟他拼体力,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药……
……
半个时辰后,夫妻俩穿戴一新地出现在花厅里。
那名宫人没有一丝等久的不耐烦,行了礼后恭敬地将一封信呈给尉迟凌。
尉迟凌接过信,拆开。
下一刻,他身躯僵住,眸底充满了惊讶和意外。
“王爷,奴才已将皇上的旨意带到,就不打扰您与王妃休息了。”宫人说完便转身离去。
夜时舒忍不住踮起脚去看尉迟凌手中的信,“王爷,怎么了?”
尉迟凌把信拿给她。
夜时舒接过一看,同样僵住。
皇上竟然要去皇陵,要掘皇后的坟墓开棺!
……
翌日。
宫中传出消息,帝王染了风寒,免朝三日。
而午时左右,夜时舒和尉迟凌抵达皇陵。
尉迟晟早已在皇陵等着他们了。
“不知父皇叫我们来此所为何事?”
“凌儿,你既然擅长医术,那你可有办法,让活人与死人验亲?”尉迟晟龙颜沉着,很直白地问道。
尉迟凌看着不远处气派的墓穴,低声问道,“这是皇后娘娘的墓穴,不知道父皇想让谁与皇后娘娘验亲?”
“你。”
第152章 硬闯寝宫
尉迟凌身子一震,眸光惊诧地瞪大。
尉迟晟背着手,望着不远处的墓穴,低沉道来,“当年皇后与澜贵妃同日分娩,恰巧朕在城外审查灾情,无法赶回宫中。”
“这些年,朕从未怀疑任何,直到朕让吴钺去调查凤栖宫宫人的去向,才发现其中大有猫腻。曾经在凤栖宫当差的宫人无一生还,且同年同月离世。”
“回想这些年澜贵妃对你的种种,朕不得不怀疑,你才是皇后所生之子!”
随着他最后一句话说出,尉迟凌身体绷得笔直僵硬,双手攥紧着拳头微微颤栗。
夜时舒握住他一侧拳头,无声地安抚他情绪。
她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
他们怀疑与澜贵妃的关系,可‘生母’这二字太沉重了,稍有不当便能被世人的口水喷死,所以他们目前仅能做的就是试探,不停地试探,让澜贵妃自己露出马脚。
眼下,帝王亲口道出对此事的怀疑,这叫他们如何不激动?
将儿子的情绪收入眼中,尉迟晟复问,“凌儿,朕只听说过活人滴血验亲,如今皇后已成白骨,你可有办法与她验亲?”
尉迟凌松开双拳,一步一步朝墓穴靠近。
他有想过与澜贵妃滴血验亲。
可那只能验明他与澜贵妃的关系。
一旦验出他不是澜贵妃亲生子,那他的身份又将是什么?
他不敢去妄想自己与皇后的关系,就怕满怀期望会变成无尽的难堪,到时他该何去何从?
“凌儿!”尉迟晟跟在他身后,沉声道,“你若有办法,朕立马让人开棺!”
尉迟凌站在高大的墓碑前,抬手抚着上面的碑文,声线低哑地回他,“父皇可有想过,若儿臣不是皇后娘娘之子,父皇冒然掘了皇后娘娘的墓穴,该如何向她交代?”
尉迟晟被他问住了。
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这个儿子不是皇后所出,那皇后所生的孩子又该去何处寻找?
尉迟凌在碑前低垂着头,又低声与他说道,“父皇,不用开棺,儿臣有办法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