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暴力反差(472)
赵卓回来时,望着紧闭的房门问:“王爷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了?”
老管家忧心地望着:“是。”
“一日未曾出来?”
“是。”
赵卓在王爷想放弃身份的时候,在得知陛下在王爷心心念念想赶回去的‘家’中时,再蠢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从前种种忸怩,是心悦一人的表现。
管家问:“外面出事了?”
赵卓道:“高晃半月前跑了。”
老管家幽幽叹息一声。
朝臣们对花夏表达了思念之情,花夏呵呵哒。
宫内禁军侍卫,见到花夏就有些哆嗦,抖着声线叫着陛下,花夏朝他们笑一笑,后者直接跪地,条件反射说着不敢了。
花夏:“......”
她只是想问他们今晚晚上打牌吗?
看来是打不成了。
夜晚,寝宫的窗户被推开,一道黑影翻了进来,带入的风将燃烧的龙涎香飘散些,龙床上帷幕的一角被掀开,塌前跪了一道黑影,漆黑的眸光融入暗色,将塌上之人翻过身来注视。
“陛下......”
“要暖床吗?”
大夏天的,要什么暖床的......
对视过后,抢在花夏可能会拒绝的情况下先爬了上去,长臂一揽,如同在村庄小土屋里一样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贴在一起,空落了许久的心终于被填满,萧烈嗅着熟悉的清浅气息,委屈得紧:“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就罢了?”
听不到花夏说话,萧烈眸光陡然一凛,语气渐渐染上焦躁:“还是说,我来了,你也不打算要了?”
“一开始,你就没准备住新房子,早就想回来了是不是?”
“回宫后,还可以有好几个,在村子里就只能有我一个。”
花夏将想问萧烈推不推牌九的话压了下去,问:“回来时让你上马车来,你不是闹别扭吗?”
萧烈顿了顿,遵从本心地开口:“你只叫了一次。”
他后来一直在等她叫他上马车,可是她再未开口。
花夏无言片刻:“萧烈,你是公主吗?”
萧烈听不懂花夏话里的意思:“我是王爷......”
“行,王爷。”花夏敷衍道。
萧烈:“嗯。”
两人交谈的声音在黑暗中交错。
“还造反吗?”
“不。”
花夏道:“没事位置给你坐,明日朕就写个禅位的圣旨。”
生活许久,萧烈算是弄清了她的属性,闷声问道:“陛下是不是堆积了许多政务?”
花夏哄他:“不说这些,主要这是你的心愿,之前造反的事不是耽搁了吗?”
果然,从前都是她一直纵容,不削权夺位,反倒送他手里不少权利,就是为了让他造反的。
“你早就知道......”
“南巡时,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花夏没有否认:“不回来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萧烈闷不吭声,想说不是,当下抛开一切又确实是,若是没有西夷之乱,他也许会造反到底,然后呢,他会忍不住下令将人抓回来,之后,关起来,就关在这里。
让她哪也去不了。
“嘶......”花夏蹙眉,忍着将萧烈打飞的冲动,不耐道,“萧烈,你是狗吗?”
又咬人......
第409章 昏庸女皇22
萧烈克制不住总想在她身上留下些印记,强调他的存在。
想起一件事,花夏问道:“你是怎么摔下去的?”
将领不和主军在一起,反而独自一人受伤落下悬崖,不合常规,花夏猜到一点,却还是想听萧烈自己说。
空气凝滞了片刻,萧烈低沉的声音响起:“高晃造反了......”
“我以为,你们是一起的......”
骤然听到这个消息,萧烈便已心神俱乱,神思无主,两人反目他该高兴才对,当下却呼吸艰难,甚至想到了撤军回去,心底升腾起从未有过的惧怕,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高晃造反了,他可能会杀了她。
雀京城外,出行前,他不该不等她近前,就故意策马离开。
他远在边境之外,相隔千里,来不及弄清自己的心思,已经面临绝境。
也许,也许雀京城外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给赵卓下了死令后,萧烈独身潜入西夷大军后面的粮仓,放了几把火,却也惊动了敌军,逃出去并不容易,悬崖是萧烈自己跳下去的,唯此有一线生机,粮仓没了,赵卓率军封闭左右,西夷唯有败势。
他想早些回去。
“是因为你不收兵权为我封王,还是因为朝中替了他的人换了我的,或者花船上在他面前为我做了伪证......”
细数桩桩件件:“明知我要造反与高晃斗势,还是偏帮,有意放权......”
一切都有了结果,如此,她与高晃不离心才奇怪,只是那时,他的心混乱不堪,苦苦挣扎,折磨自己也想折磨对方,让其能感他所受,拉着她与自己沉沦。
萧烈闭了闭眼。
花夏咕哝一句:“你原来还知道呢?”
所谓恃宠而骄,‘公主烈’便开始作,时常闹脾气,看她时不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气人本事一流,还要试探她会不会拿他怎么样,花夏能忍着不打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萧烈道:“知道你心悦我。”说起这件事来,语调里不禁藏了丝雀跃。
花夏:“......”
其实还是很好察觉的,后来排除了阴谋的可能,便只剩下她喜欢他了。
大抵是一见钟情。
庆功宴上见他的那一日,将早已准备好的毒酒,换成了桃花酿,收回了赐下的舞姬,连带着从前送来府里的那些女子一起,当时的传闻是真的,只是那时他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