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惨遭抄家?搬空渣夫去流放(222)
而且这些被带过来的奴役,被无情剥削到榨干他们最后一点价值不可。
谢淮安拉着她去那晦暗的灯光处,这里的每个人都在盯着奴役干活,他们穿
着这身衣裳倒没引起多大的注意。
谢淮安带着她折回甬道处,压低声音道。
“私自开采的人极有可能是图南城的城主,眠眠,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撤离,出去再说。”
阮眠思虑了一下,先和他一起按照原路返回。
路过那两名壮汉,阮眠掏出匕首,干脆利落地杀人灭口。
像他们这种视生命如蝼蚁的人,死了也不可惜。
迅速逃出后,谢淮安还不忘把她把之前的衣裳递过去,示意她去一旁的树林里换上。
阮眠愣了一下,但低头闻到自己身上这股男人的嗖臭味,的确犯恶心。
然而就在她刚脱下那臭衣服后,林间忽然传出一阵响动!
她心生警惕!谢淮安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其拉入怀中!
下一刻,阮眠发现自己之前站的地方有一张网忽然拉到半空中。
若不是他及时拉走自己,阮眠恐怕要被挂到空中了。
看来是那些人在附近设置的机关。
她反应过来后,发现谢淮安脸色赤红地转过身去。
这时阮眠才知道自己衣服还没穿好,讪讪一笑,赶紧换上自己的衣裳。
“大人,我们走。”
谢淮安轻嗯一声,平日镇定的脸此刻却消除不下那些晕红色。
倒是让阮眠忍俊不禁。
这大人还是个纯爱战士。
尤其是他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强壮镇定地给她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
第195章 那金矿哪能逃过她手掌。
“妇人临死之前说过天要亡他,约莫就是她最想让其死于非命的城主。妇人知道她自己没有机会亲自揭开这秘密,只能破罐破摔,托付于我们。”
“那她也不厚道!故意说什么娘家私库,想借此引诱人前往。若换做其他人,来到这能发现金矿下秘密的几率并不大,反而会因此丧命。”
“所以她在堵,左右她都是要死的。”
好在是他们过来了。
那金矿哪能逃过她手掌。
此时,阮眠脑海中思绪纷飞。她看向谢淮安问。
“大人,你说这金矿是城主私自开采,而那江道却想拿金矿的位置换取平安,明明城主他自己就知道位置,为何还放任他去问金矿下落?”
说着说着,阮眠自己想明白了。
“所以,这个金矿的位置对不对,决定了江道是死是活?”
她勾唇一笑,俯在谢淮安耳边说了一些话。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地扑在耳廓,也让他的肌肤越发灼热。
以至于没有精力去仔细思考什么,对于她的话,如数应下。
反应过来,谢淮安无奈一笑,心里暗道,他也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心不在焉之感。
两人共乘一匹马,他却想让马儿的速度慢一些,如此一来,他们就能在一起更久一些。
她的体温,仿佛能渗入肌肤,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回到图南城时,已是傍晚。
两人分头行动。
此刻的图吉府堂院,江道的人依旧没有打探到江甄他们一行人的下落,只能让人把奄奄一息的安阳氏绑起来。
焦灼地等待城主过来,与之谈判。
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反抗准备!
饶是鱼死网破,他也会保住自己这条命!
然而等来的却是个好消息:“公子,城主说今日不来了,让您等明日他回城。”
“不来了?!”欣喜过后,又马上踹那人一脚:“那就是还有机会!再给我去加派人手找江甄!”
这厢欣喜还没过,很快又来了好消息!“公子!!人找到了!找到了!”
江道倏然而起,又惊又喜迅速随人而去。
等他看到被人五花大绑的江甄时,目光顿时阴冷下来,直勾勾地凝视他,满脸得意地上前掐起江甄的下巴,讽刺道。
“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掌!江甄,你一个废人,被我挑了筋脉难道就以为自己可以长翅膀了吗?!!”
他瞪大眼珠子,目光又似利刃,满脸凶狠地掐住江甄脖颈!
“我也没时间陪你耗了!我最后问你一次!金矿在何处?!”
“你若不说,不仅你和你夫人,就连你极为看重的养母,我也要让她不得善终!”
看见江甄猛然睁开的双眼,江道嗤笑起来:“你不知道,我已经查到阮氏的下落。”
江甄咬牙切齿道:“那可是你生母!”
“生母?”江道笑出声来。
“生母又如何?她一个妇人,背信弃义,亲手弑夫,又害得我江家满门被抄,我江府本可以飞黄腾达,我本可以在冕洲一辈子衣食无忧!”
“可就因为她,我颠沛流离又众叛亲离,我憎她恨她都来不及,我何须还会念及她是我生母?!”
江道恨的咬牙切齿。
“而你不同,你本就不是江家人,没有流着江家的血,你敬她护她,所以我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去四处打探她的下落。”
“如今总算是有点起色!她就在不远处的关城,江甄,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金矿所在,我就放她一马,不然……”
“好一个忘恩负义!江道,你口口声声说母亲害你满门被抄,分明就是你们咎由自取!江若怀他若不去搜刮民脂民膏,不与恶人结党,不对母亲置于死地,她怎会奋起反击?”
“你给我闭嘴!”江道一拳头抡上去,掐着他的脖颈猛然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