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惨遭抄家?搬空渣夫去流放(444)
女子还未说完,男人便一口打断她,哼哧道:“那么多琴师,又不缺你一个!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这些,无非是一些让本公子放你走的借口罢了。”
“但我近日瞧上你了,你不来伺候本公子,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阮眠眉头一皱,这家伙,性/骚扰这等无德事,偏偏撞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就顺势积个功德,上前提醒了一声:“郎君,烦请让让道,我得带琴师去为大人献艺了,秦大人还等着呢。”
阮眠还想着,有秦福镇场子,自己顺手推舟说一把,这人肯定会顾及秦福的面子,不再刁难那女子。
谁知那男子却盯上了阮眠,只见他本是不耐烦的目光,看到阮眠后,神色忽然变化了几分。
饶有趣味地打量着阮眠,勾起唇角:“呦,这姑娘好生面熟,又是哪里来的花魁娘子啊?”
说完便伸手往阮眠的脸上摸去。
结果被阮眠一个凌厉的眼神给震慑到。
只见男子顿愣了一下,不禁冷笑起来:“没想到你还是个烈性女子?!竟敢用如此眼神看本公子?”
“行啊,既然这琴师要去为秦大人献艺,今日那就由你来陪我好了。”
说完就朝阮眠搂过去,阮眠眸色一沉,顺势推开他的手,神色淡漠地警告他。
“这位公子,秦大人的贵客你也敢动,怕是……”
“贵客?我管你什么贵客!区区一个贱女子,能贵到哪里去!”不等阮眠说完,他猛地扑上去,结果被阮眠果断扇了两巴掌。
“啪啪”两声,一左一右,瞬间让那男子愣在原地,脑袋似乎被打得嗡嗡作响。
他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阮眠,张了张口,一脸震惊。
“你竟敢对我动手?”
何止动手啊,阮眠当场还抬脚冲他酒气熏天的嘴巴踹了一脚。
只听见男子一声惨叫,整个人扑通一下倒在地上,疼得嗷嗷喊叫。
阮眠示意女子和自己一起走,等到了秦福面前,那人也不敢造次。
然而两人还没走几步,到那大屋门口,后面男子就追了上来。
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脾性太大,亦或者地位不低,当场便嚎出声来。
“贱妇!如此不知好歹,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给我把他们两人都给捆起来,绑到我房间去,今晚我要让他们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袖子一捋,一副要折磨死人的样子。
但阮眠就当没听见似的,只带琴师往大屋走去。
此刻屋内还在莺歌燕舞,好生热闹,她们两人的进入也没人在意。
直到那男子跑进来发疯,冲着他阮眠他们吼叫:“还敢来这里?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吧?!”
说完便踹了身边侍卫一脚:“还不给我把这两个贱妇拿下!”
“能登到这花船上的女子算什么贵客?都是一群下贱的女人,就是供人玩乐。今日也不去房间了 ,我就在这里办了他们,让在场的诸位好好欣赏欣赏本公子的本事!”
他邪恶一笑,又让人把大门给关起来。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纷纷看起热闹。
有人忍不住上前劝说:“游公子,您这是生什么气呢,秦大人马上就过来了,这一曲子还没唱完呢!”
“可不是么,要快活,何必耽误咱们,自个回房屋里尽管快活!!若嫌这两贱妇不够听话,我这还有宝贝,能让你好好地驯服驯服她们。”
此人一开腔,引来不少人的起哄调笑,甚至还有的盯着阮眠和那琴师更是出言不逊。
“不过游公子的眼光真不赖,这两贱妇身段了得,在床上的功夫怕也是一般女子无法比的。”
“哎呦你们瞧瞧,这面前的玉兔跳动,似那荡漾水波,贴耳调戏,那可不是身心潺潺啊!”
恶俗的玩笑引得哄堂大笑,这群道傲冒然的人,看似穿得正儿八经,私下却是一个个不如禽兽的流氓。
阮眠光听这些话都直泛恶心。
身边的琴师无动于衷,阮眠只以为她被权贵压制,不敢多言。
她却听不得这些话,盯着案桌上的水果刀,一拎起来,猛地往男子的方向劈去!
男子大惊失色,吓得抱头鼠窜!那把尖锐的刀子直耿耿地砍进门板上,吓得诸位脸色微变,一下子屋内噤若寒蝉。
阮眠一脸淡定地坐至高位上,见秦福的身影从外往里走来,正好卡在他进屋的时候开了口。
“秦大人,你若再来慢一些,我们两的合作,怕是谈不成了。”
秦福只看了里面一眼,便猜到发生了何事。然而不等他开口,男子已经气愤不已地和他控诉起来。
“大人!这贱妇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差点没把我砍死!”
“嘴脸如此嚣张,这是不把咱们花船上的人放在眼里啊,这般女子,还不好好教训吗?”
男子似乎平日在秦福面前能说得上话,但此刻阮眠却摆起谱,走到秦福面前,当着他的面又狠狠掴了男子一掌。
“说谁贱妇?”
男子再次震惊,就差没气到当场吐血,声音也更大。
“秦大人!!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她太无理了!!”
阮眠笑了笑,直勾勾地看向秦福道:“秦大人,是他无理,还是我无理?”
其他人分不清孰轻孰重,可秦福那么精明的人又不是傻子。
他需要的东西,连文蔷这个义女都能眼睛不眨地杀了,更何况这无关紧要的纨绔子弟。
正是猜到秦福是这种没人情的,所以阮眠现在的态度才那般嚣张。
甚至还指着方才调侃自己的那几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