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惨遭抄家?搬空渣夫去流放(5)
她眉眼一动,顺势将这令牌收入空间。
下一秒,身后便响起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瞧瞧这是谁啊?”
闻言,阮眠秀眉微,抬眼望去,是原主同父异母的妹妹阮娇,其生母是阮府里早年被发卖的姨娘。
她与阮眠同年出嫁,丈夫是陈安伯府的世子,可她却只是府内的一名贱妾。
眼前的阮娇身披狐裘,头戴步摇走到阮眠跟前来。
明艳的脸上尽是嘲讽。
“姐姐不是已经和离了吗?怎还敢如此招摇过市,来集市露脸也不怕丢了阮府的脸面,平白叫人看了笑话去!”
此言一出,她身旁两位穿着不凡的女子也附和起来。
“原来这就是那位被逐出齐府的正妻啊。”
“和离?我看分明是休妻才对,要换作是我,早投河了。”
阮娇笑着劝慰:“姐姐,想当初你十里红妆嫁去齐府当了三年寡妇,如今又落得个被休的下场,作为你的妹妹,我真是替你感到丢人。”
说完又看向阮眠身边几件兽皮成衣,还有上等的锦蜀料子,忽然脸色微变,一把夺了过来,冲掌柜道。
“这些我都要了。”
掌柜的一看,有些为难:“姑娘,这……已经被这位姑娘看好了。”
“看好了?看好了又怎样?!你不去打听打听,她还有银子给你吗?”
阮娇身后的女子上前一步,高抬下巴:“就是,我们可是陈安伯府的人,买的东西都直接记在世子的名下,你还不快快包起来!”
见他们闹腾,阮眠冷冷一笑,干脆坐在一旁,让那掌柜地把东西给他们。
阮娇瞧她都不反抗,又贴过去故意刺激她。
“阮眠,当年你带着那么多嫁妆出嫁的时候,肯定也没想过会有今天这么一出吧?当时人人都笑话我去当了贱妾,而你宁可守寡也要坐稳齐家主母的位置。
可现在呢?风水轮流转,更何况你那大哥阮青松,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你们阮府就要垮了!
而我,嫁去了伯府又没有被休,阮府被抄家和我都没关系!我早就不是阮府的人了,可你就要倒大霉了!”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看来是故意来笑话阮眠的。
阮娇一把拽住阮眠的衣襟,嘲讽之声还未说完,众人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就见阮眠笑着扇了她几巴掌,直接把阮娇
的小脸打成了猪头。
她也没想到阮眠竟敢对她动手,顿时怒吼:“我乃伯府之人!你个弃妇竟敢对我动手?!”
阮眠拿着那些兽皮成衣,丢到一旁:“伯府?既是伯府的人,你倒是拿出银子来买。若没有银子想记在伯府世子名下,那你好歹拿出伯府的令牌叫人看看。”
阮娇气急败坏地摸向钱袋,却忽然想起方才她要结账,早就把令牌放到桌上了。
于是急忙起身去找,结果却没找到。
第5章 没有世子的令牌,就想记到世子名下?
掌柜的一瞧,没有世子的令牌,就想记到世子名下?
“姑娘,你若真是伯府的人,指定是有伯府令牌的。咱们铺子接待了那么多达官显贵,伯府的女眷也有不少喜欢我们家衣料的,若是记账,都是拿着大世子的令牌,或者自己出银两买下。”
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阮娇脸上无光,狠狠瞪着阮眠。
指着她的鼻子怒吼:“一定是你,你偷了我的令牌!”
阮眠一手拿过那些兽皮成衣,将几张银票大大方方地递给掌柜的。
在掌柜的注视下,她大手一挥:“多的就不用找了,给这位买不起的姑娘几匹料子吧,免得又冒充伯府的人。”
说完也不顾阮娇的脸色,毫不犹豫地走出了铺子。
阮娇追出几步,扶着那摇摇欲坠的钗子吼道。
“阮府都要被流放了!我看你个弃妇还能猖狂多久?!你就等着死在流放路上,曝尸荒野吧!”
对于阮娇,阮眠没想过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即便没拿走她的令牌,她也有办法让她吃瘪。
当务之急,还是要把东西准备好。
光是齐府的那些粮食,显然是不够他们在流放路上解决的。
而种植空间里的粮食,都需要时间和任务才能获取。
他们自然等不了那么长时间,现有的粮食能囤多少就是多少。
除此之外,她还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谢丞相。
丞相谢淮安,年轻有为,是当今天子最信任的人之一。
也是原书中齐南峰的死对头,是齐南峰步步高升的绊脚石。
而阮眠知道此刻的谢淮安,正在奉圣上旨意,秘密追查一桩案子,其中就牵扯到了陈安伯府。
看过书的阮眠知道这是齐南峰的手段之一,书中的齐南峰乃是燕王一党,他高升的背后,很大部分都是燕王坐镇。
于是她直奔京都最大的画舫——漱玉阁。
亭台林立,残雪遍布的小池中,还缓缓行驶着几艘装扮精致的船舫。
杳杳琵琶声从夜幕中传来,被晚风吹向各处。
这漱玉阁的名字是高雅,但实际与青楼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京中一些纨绔子弟,达官显贵的消遣之处罢了。
她塞给小二一些碎银子,在他们的带领下找到了谢淮安所在的亭台。
对于她的到来,身穿素色衣袍的男子缓缓看过来,眼底带着几分疑惑。
不等他开口,阮眠便摘下斗笠:“谢大人。”
她行的是女子之礼,不等对方诧异,阮眠语气平静地道明来意。
“小女乃京中商贾阮氏之女,大哥是翰林编修阮青松。今日来叨扰大人,是有一事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