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八零之快来接你媳妇孩子(65)+番外

只有他误会了,误会她对他格外关照,误会她只对他不一般,甚至离谱到认为他们在谈对象。

她的容貌依旧姣好灿烂,她炖的汤依旧美味,他们在一起生活,有共同的孩子,可是……

舒苑可没他那么多想法,她专心吃饭,看陈载的碗空了,伸手把他的碗拿过来,又盛了半碗鱼汤,递回时挑眉:“你看我干啥?”

陈载接过碗,尽力维持表面平静,不答,小满却替他答:“爸爸肯定是觉得妈妈好看。”

“是这样吗,陈医生。”舒苑笑问。

陈载咽下鱼汤,不情愿地开口:“……是。”

——

晚上依旧是舒苑先躺到床上,九点多钟,陈载关灯,坐在床边背对舒苑换睡衣。

舒苑跟他商量:“得给小满上户口,小满还没有大名,你想想给他起个名字。”

上户口是大事儿,上了户口小满就有了粮油指标,还能去上学。

陈载把换下来的衬衣裤子叠得整整齐齐放到椅子上,重新走回床边,掀开被子,沿床边躺下,问道:“小满的名字,你有啥建议吗?”

舒苑想了想说:“我就希望他平安,起个有平安寓意的名字吧。”

陈载淡淡应了声好。

舒苑犹豫了一会儿,又说:“我想让小满随我姓,行吗?”

陈载回答说好。

舒苑脑子里冒出问号,他这么快就答应了?也不问缘由?这个年代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多,换成别的男的九成不同意。

陈甫谧古板守旧,同意的可能性更小。

“你不问问为啥跟我姓?”舒苑侧身朝向他,诧异地问。

陈载声音极淡:“孩子随母性,天经地义。”

舒苑手肘撑起身体,越过陈载,伸长手臂,拉了灯绳。

灯光洒落,舒苑看见陈载眯了眯眼,他手脚几乎是并拢的,躺姿极为板正,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见舒苑看他,浓密长睫微动,眸光黑沉,回视过来。

舒苑坐直身体,朝向他,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开口:“你得问我原因。”

“你说。”陈载声音很淡。

舒苑觉得自己在跟木头人对话,撇撇嘴角,她说:“我不确定你以后会不会有喜欢的女人,说不定你会离婚重新组建家庭再生小孩,但我不会,我会好好抚养小满长大。”

陈载的黑瞳中墨色沉沉,情绪难辨,他也坐了起来,转向舒苑:“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他明显对她毫无信任可言。

舒苑微微蹙眉,哼了一声,转身躺下,顺手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陈载见她的被子盖的密不透风,想要把被子拉下来,但他定了几秒,没动,转身抬手,屋里又陷入黑暗之中。

十几分钟之后,见舒苑这边没动静,陈载才伸出手臂,把舒苑的被子拉低,修长的手指在她后脖颈处按了按,掖好被角。

舒苑还没睡着,无声中扬了扬唇角。

——

陈载忙碌起来,舒苑下班后便带小满回娘家蹭饭,不过她很自觉,从副食店买了猪耳朵带回去。

吃过晚饭,李红霞赶紧把给小满赶制的褥子铺到床上,招呼舒苑帮她纫针,说:“等我缝好你拿回去。”

小满接过纫针的任务,小家伙麻利得很,很快拿白线穿过针眼交给姥姥,还道了声谢。

李红霞匆忙地穿针引线,本来想抱怨舒苑不爱干针线活,听到小满甜滋滋的感谢,把话又憋了回去。

舒苑拎着包袱带着小满回到医院家属院门口已经是八点多,她突然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想着还是不要让小满跟她姓,还是姓陈好了。

正想着,突然冒出的一声“舒苑”差点吓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不速之客沈忠诚就站在不远处,路灯下,他依旧是微长卷发,蝙蝠衫,穿着很挺时髦。

舒苑攥着小满的小手,往后撤了两步,语气冷淡“你是来还钱的?一千六,准备好了?拿来吧。”

沈忠诚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吧,一定要打击他的自尊,把他的自尊扯个稀碎,他因为花了女人的钱受不了,就会把钱吐出来。

沈忠诚有些恼怒,他在这儿等了半天,谁知道舒苑一开口就提钱。

目光定在舒苑脸上,故作潇洒地甩了甩头发,沈忠诚不屑地说:“我说舒苑,别开口闭口提钱这种庸俗之物好吧,我来是想跟你说你记不记得在乡下……”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们所在的那个山旮旯其实民风开放,农民对性的态度非常开放。”

舒苑下意识地“嗖”地捂住小满的耳朵,包袱还在她的手上,把她手背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

小满瞪大眼睛看向沈忠诚,小手轻轻扒拉舒苑的手,他想听,可传进来的声音呼呼听不清。

沈忠诚还在大放厥词:“你知道拉帮套吧。我想,我跟陈医生可以共同存在,和平共处。”

舒苑都听傻了,沈忠诚这是要继续吃软饭?

沈忠诚这人绝对拉不了帮套,他吃软饭倒是溜。

拉帮套啥意思?在原主的记忆中,拉帮套是东北旧俗,指的是夫妻丈夫如果身体不好,会找个身强力壮的男的再帮忙养家照顾老小,后来的拉帮套的男人也会跟老婆生孩子,三个人一起生活。

在实际操作中,可能是第一个男人有钱但窝囊,便再找个男人,或者女方婚后又有了相好的,也会以拉帮套的方式生活,反正就是一妻二夫。

这是在男多女少还有生产力低下的社会背景下产生的习俗,完全想不到像沈忠诚这样看着非常时髦的男人会提出实践拉帮套这种旧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