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年代:女配她逍遥自在(514)
时隔多年,再次被皇宫里的人召见,盛老太太还有些喜出望外。
她自是给前来的中贵人塞了钱问是怎么一回事,但前来的中贵人在来之前就受到了嘱咐,要求不允许向外人透露一丝一毫。
因此,这会儿哪怕是老太太塞钱,也是问不出来丁点儿事情的。
所以,在家里这些小辈们的注目之下,盛老太太略带些欣喜,又略带些疑惑的跟着宫里头的人走了。
她潜意识里觉得不会有什么大事儿,所以走的时候面上格外的镇定。
但与她不同的是王大娘子,王大娘子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回事不是什么好事,心里觉得怦怦跳,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心意很,跑去康家找她姐姐了。
康姨母现如今在这京城里头也是一个神人,其神在几年之前,她还是拿嫁妆养老公,养老公的小老婆跟一堆乱七八糟的庶子庶女的,可现如今,她已经完完全全从那种状态里头脱离出来,凭借着一手不知道从哪学的出神入化的鞭子,和足够好的刚好老公摔瘫了的运气,成了这京城之中名声在外的预备役单身俏寡妇女名媛。
这日子过得顺心了吧,人的戾气也就没有那么的大了,在面对丈夫没有自己丈夫那么恶心人的妹妹的时候,想着自己现如今上无婆婆、中无丈夫、下无烦心事儿,全家上下自己是老大的生活现状,对王大娘子这个妹妹也就没有那么的嫉妒了,她听见她说的事儿的时候,也能含着些真心实意的帮她想想办法了。
“我家的情况你知道,你姐夫如今是不成了,你外审现如今还在读书没有考取功名,宫里头出了啥事儿为啥将你婆母叫去,我这也只能尽力凭着自己的朋友帮你打听打听。不过你别慌,我想着那事儿也波及不到你身上,若是能波及到你身上怎么可能不叫你一块儿去呢?”
康姨母安慰着王大娘子,嘴上这么说,实际心里差不多有个猜测——她现如今过得顺心顺意,就喜欢听一些八卦什么的,关于勇毅侯府那边的事情,也是曾听过一耳朵的。
她也清楚自己这个妹妹没什么脑子,怕直说了之后,她在弄出什么破事儿来,波及到自己这个姐姐的名声,所以干脆就不说。
那娘子本来就是心里慌得很,想要找个人说话,所以才找到康姨母这儿来的。
康姨母这安慰看上去浅的很,但实际上却真的安慰到了王大娘子。
“现如今也只能先这样了,这希望不是什么祸事吧!”王大娘子回了一句之后就蔫蔫的坐在那儿了。
而与此同时,被接到朝堂之上的盛老太太面色可不好。
她在来的这一路上想过许多,可能性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现如今的勇毅侯府状告她这个出嫁多年的姑奶奶!?
盛老太太只觉得分外的荒谬,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当年的那些行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一直到现如今,她也觉得是那群上不了台面的庶子心太大,想要争他这个嫡女的东西。
若不是心太大的话,哪里会弄出这么多事情来?
这都过去了多少年了,这群庶弟们生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居然还敢告御状,告她这个姑奶奶,让她这个出嫁多年的东西!
认真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教出来一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走大运的继承了勇毅侯府,发展不起来,还算计出嫁了的姑奶奶的嫁妆!
所以,盛老太太跪在堂上声音洪亮的辩驳道:“回禀官家,臣妇不认同勇毅侯府这群人的说法!”
这断案嘛,自然是要双方的说法都听一下的,已经听完了勇毅侯府众人的说法,还听了两遍,现在这会儿被状告的这位徐氏有自己的说法,大家自然也是要听一听的。
双方的说法全都听了,才有利于断案,不是吗?
所以说这在上手的皇帝已经觉得是盛老太太的错,毕竟无论如何,抛开家规还有国法立在这儿,从来没有出嫁的女儿将整个府里头搬空,留给袭爵的兄弟一个空壳子的道理。
虽说勇毅侯府这些年在京城之中并不显,但这一家子形容出来的窘迫,真真就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说吧说吧。”
皇帝说的很随意,实际上心里也好奇堂下这个盛老太太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花儿来。
盛老太太见皇帝愿意听她说,心中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自己的想法说了起来:
“臣妇的父亲当时是勇毅侯,父亲与母亲只有臣妇一个女儿,父亲与母亲在世的时候已经说过说,她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臣妇的,臣妇当时带走东西,只不过是按照父亲和母亲的遗愿做事,虽说国有国法,但臣妇觉着,还是要按照父母的遗嘱。更何况,臣妇也不是带走了永义侯府所有的东西。嫡出与庶出七三分,臣妇只不过是带走了属于臣妇的那一部分,属于他们的东西,臣妇可是为他们留着呢!莫不是他们觉着孝敬父母,已然是最不重要的?”
盛老太太能干出搬空大半个勇毅侯府的事儿,就证明她的脑回路与旁人是不同的。
在她看来,勇毅侯府就是她父母留给她的东西,就连有一侯府的爵位,若不是国法规定不允许女子袭爵,那也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愿意给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庶出留出三成的家产,已经是他身为勇毅侯府的独女和嫡女,能够留给他们最大的体面了。
可这群人连这份体面都不愿意要,那就与她这个勇毅侯府的独女加嫡女,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