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拱手送帝妻,小叔子造反了!(37)+番外
他们说的,谢云兆都知道,他也是这样安慰自己,可依旧失落不已。
且最近他们每天都有见面,突然闲着又见不到人,心空的难受。
朝晖院房檐下,滴滴答答的雨像断了线的珠子,接连不断。
谢云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为偿救命之恩,面子话罢了。
她最是娇气,怎会日日来照顾谢云兆?
一连三日,沈书榕都没出现,要说第一日大雨倾盆,第二日道路湿滑,第三日谢云兆都没了借口,太阳高照。
他就坐在屋门边,盯着院门口,望眼欲穿。
他……好想她!
要不是还不能穿衣服,他早就冲去找她了。
青竹青鹰也绞尽脑汁,替沈书榕想了各种理由,感觉把一辈子的脑子都用光了。
你去哄哄爷。
你去!
没人动。
谢云争这三日心情很好,亲信都感觉到了,议事时,世子爷脸色比往日好看。
第33章 想抱你
天色渐晚,她今日不会来了,谢云兆失魂落魄,走回床上趴着。
青鹰实在看不下去,这两天跑了三趟长公主府,大门都没进去。
二爷是为了救郡主才受这么重的伤,就算她不喜欢二爷,出于感激,也不应该不露面吧?
“我再去一趟。”
青竹摇摇头,“没用,快到酉时了。”(酉时:下午五点。)
“哪怕给二爷带句话,也是好的。”青鹰没回头,出了院门。
在此之前,长公主府后门,两名婢女上了一辆日常采买的马车,悄悄离去。
若被人看到,一定会问,为何这个时辰还出门。
青鹰刚走出来,就看到一辆马车,直接停在鲁国公府门前,也没在意,向着长公主府的方向走去。
马车里的婢女下来一人,看到他眼睛一亮,冲他招手:“青鹰。”
青鹰看过来,疑惑问道:“岁寒?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
岁寒手指着马车,低声说道:“主子在马车里,能带我们进去吗?”
青鹰一喜:“能能。”赶紧去安排人拆门槛,郡主脚崴了,且这个时辰,被看到不好。
马车里的人松了一口气,还算顺利。
进去这一路,青鹰只说是长公主府送了补药过来,马车很快停在临风居院外。
青竹正在屋外守着,突然看到岁寒扶着一人进来,待看清后,激动的敲门。
“什么事?”谢云兆半死不活的声音传出来,正难受呢,榕榕不来,他的伤好疼。
“二爷,您看谁来了?”
谢云兆没在意,爹?娘?
这么晚了,除了府里人,还有谁能来?
“进来吧!”谢云兆依旧趴着没动,整张脸都对着里侧,不想让人看到他的失落。
门吱呀打开,一人轻手轻脚走进来,又把门关好。
脚腕崴了三天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不敢太吃力,走路也是微微瘸着。
谢云兆没想到来人走这么慢,不耐烦的转过脸,“我没事,别来烦我……”
话还没说完,人就傻了,这人谁啊?
榕榕?
谢云兆不信,想她想出幻觉了,用力揉眼睛,揉了两次,睁开都是他的榕榕。
一只手撑着床跳下来,“榕榕?真的是你?”
沈书榕听到他说话就没动,此时看到光着上身,胸前只缠着绷带的男人,心跳不自觉加快。
她能看清他的心脏在跳动,似要冲出层层束缚,飞到她面前。
感觉到自己脸热,沈书榕强迫自己镇定,又故作哭腔说道:“你嫌我烦?”
“怎么可能,我以为是我娘。”谢云兆恨不得拍烂自己的嘴,快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戳她的丫鬟髻,“真的是你吗?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沈书榕摇摇头,“我娘盯着我养伤,不让出府,我偷着跑出来的。”
谢云兆心软的一塌糊涂,所以,不是她不来,是被挡住了脚步。
心里一高兴,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你脚好些了吗?”
沈书榕搂着他的脖子,脸颊绯红,他是不是忘了,他没穿衣服?
她闭着眼,声音软糯:“好多了,云兆哥哥,你快放我下来,我能走的。”
谢云兆哪肯,盼了她三天三夜,终于盼来了,就抱着不撒手。
沈书榕用手指了指床榻,“坐去你床上吧,你还要养伤,我陪着你。”
男人这才听话的过去,“好。”
把沈书榕放在床边,自己也坐在她身旁,盯着她看,她的眼睫长又翘,每眨一下都像在拨动他的心。
三天的郁闷此刻一扫而空,她为了躲开郡王妃,竟然扮作丫鬟。
沈书榕没敢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低着头,咬着唇,两只食指在眼前转着玩儿。
谢云兆见她不说话,有些担心,“怎么了,有什么事让你不高兴吗?”
沈书榕伸出一只手,轻轻碰了碰他肌肤裸露的手臂,“你的衣服……”
轰——
谢云兆顿时浑身红透,“对不起榕榕,冒犯了你,我……我忘了,这就穿。”
跑去衣架扯下外衫穿上,完了完了,榕榕一定以为他是登徒子,他刚刚大喇喇站她面前,还抱了她。
谢云兆垂着头,丧丧的坐回来,一眼都不敢看她。
沈书榕见他耷拉个脑袋,忍不住笑。
抿着唇,伸手碰他手背,“我三天没来看你,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谢云兆摇脑袋,“没有,我怎会生你的气?”
沈书榕弯唇笑了:“那我们扯平,我也不生你刚刚的气。”
两人坐的近,谢云兆被她的笑迷了眼,想把人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