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婚:那两口子都有点癫(600)
但天台上空无一人,阮阿姨和夏妈妈不在,安仔咬了咬嘴唇,还是义无反顾地跑了出去。
阮阿姨和夏妈妈肯定不会骗他的,她们那么厉害,说不定一会儿就飞过来了。
“兔崽子,老子要扒了你的皮!”
男人快追上了,伸手去抓,眼看要抓住了。
一道凌厉的白光抽了过来,男人发出惨叫,惊骇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漂亮女人。
这个天台是他的后院,除了他,没有其他人,这两个女人是从哪来的?
“要扒谁的皮?小孩子都打,畜生不如的东西!”
阮七七又抽出了一鞭,这几年她处于半退休状态,骨鞭存在空间里,几乎很少用了,今天得拿出来好好教训这个王八蛋。
男人很想还手,可他根本没机会,鞭子抽得他全身骨头都快断了。
他在这层楼横行霸道了几年,还是头一回被人教训得这么惨。
“别打了,你们是哪个道上的?我是豪哥罩的!”
男人抱着头求饶。
“老子是替天行道的天道,管你什么哥,欺负我家孩子就不行!”
阮七七根本没听过豪哥,不知道是哪个帮派的小头目,没资格认识她。
连抽了十几遍,男人遍体鳞伤地躺在地上,见阮七七停下了,他还暗暗庆幸,以为至此结束了。
可是——
“想扒我儿子的皮?我看你这身皮还不错,扒了给我做灯罩吧!”
夏桃手里拿着寒光逼人的刀,阴瘆瘆地走了过来。
旁边的安仔眼神大喜,他通过夏妈妈的考验了?
“我错了,我给少少爷磕头赔罪!”
男人感觉到了夏桃身上浓郁的杀气,绝对不是杀一个两个能有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铁板了。
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冲安仔咚咚咚地磕头,不多时,额头就磕出了血,但他没停,反而磕得更卖力了。
安仔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如何处理,忍不住看向夏桃。
夏桃面无表情地问:“你自己处理,想杀就杀!”
还从身上抽出把匕首,塞在他手上。
磕头的男人后背一阵寒,谁家大人会教几岁的小孩子杀人?
这一家子怕不是杀手组织的吧?
“少少爷,我真的错了,我狗眼不识泰山,我罪该万死,我不是人,我是死扑街,我这条贱命不值得脏了您的手,求你饶了我吧……”
求生欲望强烈的男人,倒也能屈能伸,一边求饶一边抽自己耳光。
天台上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都是之前房门紧闭的住户们,看到是以前欺负他们的恶霸,居然跪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求饶,一个个都瞠目结舌?
地球反转了?
太阳从东边下去了?
有几个胆大的邻居,鼓起勇气走到天台,见夏桃和阮七七没反应,他们又靠近了些,不多会儿,天台上就挤满了,都是来看男人笑话的。
他们几乎每个人都被这恶霸欺负过,憋着的恶气可算有人替他们出了,真痛快啊!
安仔举起了刀,他的小肚子还在隐隐的痛,此时此刻,他确实起了杀心。
刀尖靠近了男人的脖子,渗出丝丝寒气,男人不敢反抗,但他抽自己巴掌越发用力了,肿胀的脸都流出了血,他也不敢停下。
第487章 安仔改姓,淦安柏
安仔拿着刀的手在颤抖,嘴唇紧抿着,因为过度紧张出了不少汗,脸上也是,糊成了小花脸。
夏桃淡淡地看着,什么都没说。
她说过让安仔处理,就不会插手,这个男人是死是活,由安仔决定。
看热闹的邻居们也都吓得不敢吭声,有胆小的默默离开了,怕惹祸上身。
安仔紧紧抓着匕首,刀尖抵着男人的脖子,问道:“你杀了几个人?”
“没……没有,天地良心,我只杀过鱼!”
男人大叫冤枉,还哭哭啼啼地辩解:“我只是长得凶,不是真的凶,我是好人!”
“你是坏人,刚刚还踢我了!”
安仔一激动,手里的刀尖朝前抵了下,刺破了皮肤,流下了血。
男人吓得面如土色,一动不敢动。
“我错了,小少爷,我以后再不欺负人了,但我真没杀过人,而且以前都是别人欺负我,连我爸妈都欺负我,我辛辛苦苦跑船挣的钱,全被我爸妈拿去给我哥哥买房了,都没有我的房间,我老婆给我戴绿帽,生的孩子不是我的种,他们都欺负我……”
男人越说越伤心,眼泪哗哗地流,看起来是真情流露,不是编的。
“我去找奸夫算账,被他给揍了,狗男女欺人太甚,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我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就去跳了河,可我水性太好了,跳了几次都没死成。”
男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安仔看得都有点不忍心了,缩回了刀,还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跳楼?”
“跳楼太疼了,我害怕。”
“也可以吃老鼠药的!”
安仔又出了个主意,他和奶奶住的巷子里,有个阿姨就吃老鼠药死了。
男人没吭声,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他单纯就是不想死罢了。
他擦了擦眼泪,继续讲他的故事:“我跳了几次河,终于想明白了,做人不能太善良,必须凶狠一点,所以,我跑回去将狗男女狠狠地揍了一顿,他们尿都吓出来了,乖乖地搬走了。”
安仔皱紧眉,问道:“你自己有房子,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还抢别人的房子,太坏了!”
人群里有人叫了声。
这间房子挨着天台,属于城寨的楼王,以前住着一对母子,结果这恶霸非要住这,把母子俩赶走了,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