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军婚:那两口子都有点癫(80)
“回见!”
阮七七挥了挥手。
马春生走了,何家人和阮桂明一家也都带走了,看热闹的村民倒没散,还在意犹未尽地唠嗑,今天的瓜实在太大了,他们一时半会消化不过来。
白丰收朝阮七七看了眼,背着奶奶也走了,白欢喜跟在后面,兄妹俩都没和阮七七姐妹打招呼,从头到尾都跟不认识一样。
大队长用力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看到三三两两唠嗑的村民们,不由气不打一处来,吼道:“地不种了?准备喝西北风?”
日他玛玛的,他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哪知道何家藏了发报机,更不可能知道几十年前朱三妹和白地主搞破鞋,他要是有这能耐,还能苟在阮家湾当个小破队长?
村民们都作鸟兽散,很快走光了。
地上还躺着面如死灰的阮老头,嘴角还沾着血,眼睛发直,看着像傻了一样。
大队长叹了口气,走过去叫道:“四叔,回家了!”
“桂平,我好悔啊!”
阮老头涣散的眼神渐渐聚拢,终于清醒了, 他抱着大队长老泪纵横,诉说着他的悔意,还时不时朝阮七七三姐妹这边看过来。
阮七七冷哼了声,拽着阮霜降和阮小雪走了。
“瘟老头想来认亲,你们可别心软!”
回家路上,阮七七提醒她们。
“二姐,阮桂明真是白地主生的?”阮小雪现在都还觉得像做梦一样,有点不敢相信。
“白地主堂客都证实了,错不了。”
阮七七没和她们说实话,也没说阮爹的身世。
“七七放心吧,我和小雪肯定不会心软的,要不是那瘟老头虐待爹,爹也不会死那么早了。”
阮霜降对阮老头恨之入骨,阮爹缠绵病榻半年才去世的,临死之前,阮爹说了很多以前的事,还说他恨透了阮老头和朱三妹,让她们三姐妹千万别相信这家人。
“二姐,我也不会心软的,我恨死他们了!”
阮小雪咬紧了牙,她可不是东郭先生。
阮七七满意了,原身的大姐和妹妹稍加提点就能立得起来,非常不错。
天有些暗了,阮霜降生火做晚饭,一家人围坐一桌,吃着丰盛的饭菜,其乐融融。
不远处的阮家却冷冷清清,冷锅冷灶,阮老头孤苦伶仃地坐在火塘边,一动不动,像一棵即将枯死的树。
夜深了,阮七七出了家门,朝白李村走去。
她得去打听下,那个发报机的主人是哪个。
走得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阮七七和老樟树唠了起来,老樟树不认识发报机,听她描述了大概模样,而且还是埋在殓房里,它终于想起来了。
“肯定是李老五的,他在殓房埋了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和你说的那玩意儿差不多。”
李老五就是当土匪的五堂叔。
阮七七眼睛亮了,这老东西不仅当土匪,居然还是个特务,这个瓜有点大呢!
老樟树又说了个重要消息,李老五有两个要好的朋友,是其他村的,前些年经常半夜来找他,但这几年没来往了。
阮七七第一反应,这两个人是李老五的同伙,没准也是特务。
不行,这么大的功劳,她得给自家男人留着,明天去公社打电话,叫陆野过来抓特务!
第60章 陆野刚到阮家湾,就震慑了全村
和老樟树唠完后,阮七七走回了阮家湾,夜已经很深了,她在水塘边,和老桃树又唠了半小时的,知道了阮家湾不少秘辛,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了。
一觉睡到天大亮,太阳没照屁股,因为下起了毛毛细雨。
阮七七皱紧了眉,去公社的路都是泥巴路,下了雨后全是烂泥巴,她最不喜欢走烂泥巴路了。
“我们已经断亲了,别来攀交情!”
外面传来阮小雪冷厉的声音,还有阮老头沙哑的声音,这瘟老头居然敢上门。
“滚,我们要是认了你,怎么对得起我爹!”
阮霜降面若冰霜,一改往日温柔的模样,她是长女,和阮爹感情很深,她绝对不会原谅这个害死她爹的老东西。
“你去地底下找我爹求原谅吧,别来找我们!”阮小雪补了句,眼神特别仇恨。
阮老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全身上下没了生气,人也老了十几岁,他耷拉着脑袋,佝着背,老态龙钟地走了。
背影看起来很可怜,但阮霜降和阮小雪心硬如铁,她们爹当年更可怜,这瘟老头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阮七七在屋子里听了会儿,十分满意。
“糍粑没多少了,我一会儿去公社弄糯米,小雪,你去叫几个壮劳力来打糍粑。”
阮七七洗漱好,去盛早饭吃,顺便交待打糍粑的事。
阮小雪笑着答应了。
早上还是米豆腐,昨天做的还有剩,阮七七又吃了三碗,背着背篓出门了。
她今天运气很不错,半路上又遇到了宋红礼,突突突地开了过来。
“七七妹子,上车!”
隔了老远,宋红礼就热情招呼。
“来了!”
阮七七利落地跳了上去,从背篓里拿出用桐叶包的两个糖油粑粑,递了过去,阮霜降蒸热了,让她带着路上吃的。
宋红礼也没和她客气,接过去大口吃了起来,他去公社拉酒糟的,隔几天就拉一回。
两人一路上热络地攀谈起来,得知阮七七要打糍粑,宋红礼主动请缨,表示会和堂弟宋俊杰一块来帮忙。
到了公社后,两人分头行动,阮七七去打电话,这回等了十几分钟。
“七七,我啥时候能去你那认门?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