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娇娇要生崽,众兽嘤嘤求宠爱(73)
白苏嗤笑:“与你们为敌?不好意思,我压根就没把你们当做是敌人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待会,你们就知道了。”
白苏话落,不过多时就有一众兽人嘶吼声自城门处响起,他们具是心中一惊,纷纷看去。
只见先前那只骁勇无敌的独眼狮子鬃毛染着鲜血,眸光沉沉向他们缓缓走来。
白苏凝视着他,总觉得他眼中藏着一份说不清的情绪。
“城门、外围具已失守,是南蛮巨头之二,请四位兽王相助守卫王城。”
狮子话语低沉,那四位兽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比白苏逼宫还要难看几分。
西南忽然转头看向白苏,眸光锐利:“你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事?”
白苏轻笑:“我可没这么大能耐,要不是你们当初引狼入室,怎么会有今天?没听到吗?是三巨头之二,他们很显然密谋已久,怎么可能是我一个雌性能算到的?”
娑丽被兽王城收留,不过是看在她是个雌性,而她应该没把自己没有生育力的事告诉他们,否则今天娑丽就不会有调动兽兵开门的权利了。
“你!”
库路达满脸气愤填膺,气的浑身颤抖。
西南不愧是聪明兽,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关窍,他眸光沉沉:“是娑丽。”
白苏挑眉:“你不是知道?”
“我之前只是听说了朱鸟兽人说你和娑丽不和的事情,可这么些天并没有看你和她产生矛盾,都是你和玛雅大祭司产生矛盾,就没有细想——”
“可,你跟玛雅大祭司根本就不认识,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看上了你的兽夫并且投其所好?很显然背后肯定有别的兽人唆使。”
白苏忍不住鼓掌笑道:“真聪明,既然你已经知道事情真相,现在,正是我们联手退敌,铲除内奸异己的时候了。”
西南眸色幽深:“白苏,你很像一个人。”
白苏一脸平静:“你是说森白吗?”
西南未语,只是深深看了白苏一眼,随后就转身对着另外三个兽王说:“方才我跟白苏雌性说的你们都听见了?”
库路达满脸憋屈:“到底该咋办!你说句话!”
西南笑了笑:“……联手退敌!”
那刻尚和巴克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见了炽烈的好战之意。
……
“吾王,一切已准备就绪。”
熟悉的青色人鱼右眼紧闭,上面还有一道依旧刻骨的疤痕存留,不用想就能知道他曾经经历了什么。
昏暗的营地中,紧密黑色鸟羽斗篷覆住一人,紧接着一双金色眼眸缓缓展现,其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
“阿修罗呢?”
“已经奔赴前线。”
“告诉他,今天落日前攻破兽王城,没达成,就不要回来了。”
“是。”
随后青色人鱼垂眸缓缓退下,一转身,他青色眼眸中满是对复仇的熊熊火焰。
溯凉九——
便让你也尝尝,痛失挚爱的滋味吧!
……
白苏心尖忽的一颤,下意识攥紧了身边溯凉九的手臂。
溯凉九顿时满脸担忧:“怎么了?”
白苏摇了摇头,脸色微微发白。
“没事,就是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按理说应该没问题,如今她跟雌性们在地窖里避难,身边又有溯凉九和提巴护着她们,应当没事,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往最坏的打算想。
溯凉九不语,只是一味地抱紧白苏。
“别怕,有我在。”
他安慰白苏。
白苏心头稍定,会抱着他低低应下:“嗯。”
外面打的很激烈,墨君也没想到南蛮会有这么多的流浪兽,几乎是全南蛮的流浪兽都来了这边。
漫天的鸟兽人乌压压盖住本就昏暗的天空,看不见一丝光亮与黎明,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有些没有及时逃走的雌性因此惨遭不幸,那些雌性的兽夫悲痛之下一半倒戈,另一半无力反抗只能任人鱼肉。
听着四周的痛苦嘶哑叫喊,墨君心头重重的压着一块石头。
他和宴祁二人默契清剿流浪兽,可宴祁看出他的心不在焉,转头拧着眉质问:“你别分心啊师父!”
这是自离开镜心世界宴祁第二次喊他师父。
墨君侧目,面不改色杀掉一名流浪兽后,满脸冰冷:“你才是!”
宴祁顿时笑了:“有什么事,等打完这一仗再说!”
墨君闻言抿唇,神色一厉,此刻才算真正投身于这场浩战之中。
半日已过,毒辣
日头上来,双方焦灼起来,兽王城这边有宴祁的护罩,流浪兽进不来,又有墨君的十纹兽力威势,又是寸步难行,即便流浪兽再多也扛不住这么消耗。
“阿修罗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一名流浪兽在阿修罗身侧瑟瑟发抖喊道。
阿修罗已今非昔比,往日的沉默与孤僻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留存与眉宇间的冰冷与狠厉。
“忘了吾王给我们的命令了吗?落日前必须攻破兽王城!”
“是!阿修罗大人!”
那名流浪兽顿时吓得腿肚子都软了,哆哆嗦嗦的离开了这里。
阿修罗顿时烦躁涌上心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兽王城他不该攻打。
可这又是鹰王阿瑞亚的命令——
自他那天回去后,蝎王就被蛇王与鹰王联手加害,等他风尘仆仆奔回时,蝎王领地早已被巴旦木与阿瑞亚分割,变为他们的领地。
很可笑,鹰蛇自古以来都是宿敌,如今居然联手起来了,还握手言和上了一个餐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