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换嫁美强惨后[七零](70)
年龄也刚好,就比她大两岁。
姜琰对着玻璃反光比照过,她跟袁江河站在一起,和姜望跟苏林瑾在一块儿,那派头也差不多了。
而且袁江河爱说爱笑,凭这点就胜过姜望了吧?
再说他单位就离电子厂不远,真要成了还能每天一起上下班呢,苏林瑾有什么?等姜望一回部队,跟守活寡似的!
她只要一想到这两个优点,就觉得袁江河单位不行根本不是问题。
单位不行,到时候她爸想办法给他换一个不就行了?
所以,她连夜去敲了袁江河家的窗户。
他住在一条大杂院里,听见玻璃声打开缝看到是她,连忙惊喜地出来见她。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大杂院里人多眼杂,这会儿有人进出上茅房的,不免向两人投去暧昧的眼神。
姜琰虽然嘴巴毒,可被这样的目光看着还是瑟缩着有些不自在。
于是,袁江河走远两步把她带到了一处背着阴的角落。
“行了,你可以跟我说了。”他柔声说。
姜琰抬头仰望着袁江河英俊周正的脸。
此时月光如清辉一样洒下来,落在他眼睛里,绵密深情。
她觉得自己想好了,便学苏林瑾那样软着声:“我想跟介绍人说……”
袁江河向她逼近了一步,头低下来,声音陡然便低,像耳边呓语:“说什么?”
姜琰心扑通扑通跳,加速流动的血让她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来临:“说我相中你了,想问问你怎么想的。”
对,她不想等了。
明天大年三十,再说起这事儿就得年后,说不准年后人家有什么变化呢?
袁江河伸手猛然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弓着背凑到她耳边,气息热烈地扑进她耳廓里:“你觉得我怎么想?”
姜琰两条腿软了,整个人靠进他怀里。
这是陌生的怀抱,充满了异性的味道,宽阔强健。
“我就想对你这样……”话音还未落下,袁江河的嘴唇已经移到了她脸颊上,轻触了两下后贴上了她的唇。
姜琰浑身一抖,袁江河已经把她死死扣进怀里,挤压着她,摩挲着她。
这些纷至沓来的陌生感觉,让她彻底没了方向。
终于在他伸手想往上的时候,腰部骤然感觉到的冷意让她清醒下来,她拧了拧他的手让他停下:“你别……别在外面这样,我话还没说完呢!”
袁江河眼里意味缠绵,捉起她的手轻吻了吻:“你说,我听着。”
姜琰便整了整衣摆:“我想既然我们定下来了,那你过年得上我们家,带上礼上我家。”
“带礼?带多少礼啊?”袁江河听到实际问题,眼里终于清明下来。
“当然是定亲的礼了!我不管,你家总不至于连你这个都置办不出来吧?我告诉你,我们家可不会少了我陪嫁,这些礼数包括到时候的彩礼,你们家必须不能丢份了。”
袁江河这会儿已经彻底清醒:“也不用一步就奔着……定亲去吧?先确定关系,你再考察考察我呢?”
他只想吃一口,难得有这种大半夜送上来的,不尝白不尝。
直奔彩礼,搁谁谁要啊?
姜琰却以为他果然对自己用心,甜甜一笑:“总得这么计划嘛,那先说好了,你过年的时候记得穿你最好的衣服,带上像样的礼上我们家,听见没!”
“行吧……”
“那你送我回家。”
姜琰又回味起刚才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心里不禁想,姜望每回跟苏林瑾独处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她很快觉得不会,姜望那样呆,他懂个屁。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袁江河多了个优点,爷们儿气足,于是她主动勾手牵住了他。
回到家的时候,姜家灯亮着,她轻声让他回去,然后怀着忐忑而激动的心上楼。
推开门,周娟一下子跳起来:“你这死丫头去哪了?”
姜琰扯了扯嘴角:“刚楼下野猫叫得厉害,我下去赶猫的时候,碰见袁江河了。”
姜永垚皱眉:“袁江河,谁啊?”
“我对象啊。”她轻描淡写地说,“我们已经说好了,这就算确定关系了,等过年他来咱们家拜年。”
白炽灯下,她抬头笑起来,“说不准我是咱们家第一个办婚事的呢。”
周娟的三角眼陡然瞪大:“你个死丫头,袁家住大杂院,你要过那种遭罪日子?”
大杂院没有独立茅房,得去公共厕所,几家的灶挤在一起,隔壁半夜说什么梦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姜琰淡淡一笑:“结婚了我不就能申请房子了么?妈,你看到我有对象了不高兴吗?袁江河带出去挺有面子的。”
“我看他也就那张脸过得去!”
周娟满脑子都是儿子的婚事,她没有精神分给女儿,劝她不要着急定。
说完这句话,她重重关上门。
第二天是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忙着贴春联,有条件的挂上灯笼,从早开始准备一年之中这最丰盛的一顿晚饭。
周娟一早带上礼,去了叶家胡同。
两家还没正式定,她自然不能以男方家长的身份上门,只能跟在介绍人身后,以见叶小茉妈的名义找人。
叶小茉远远便看到她在自家门口。
自从昨天晚上她跟爸妈明确了自己想法后,照着苏林瑾教她的话怼给她妈:“妈,你能不能多打听打听啊,我看嫁过去又有婆婆又有小姑的,一个个看起来都不好相处的样子,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了您至于这么着急么?总之这家我不喜欢,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