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璟同人)长相思深爱如长风(72)
面对涂山篌咄咄逼人的质问,防风意映非但没有丝毫畏惧之意,反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回应道:“你猜呢?”
涂山篌见状,心中的怒火顿时燃烧得更旺了。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后,他一个箭步冲到防风意映身前,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并用力将她拉进怀中。
防风意映完全没料到涂山篌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先是一惊,随即开始拼命挣扎,挥动粉拳不停地捶打着涂山篌宽厚结实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推动眼前这个犹如铁塔般强壮的男人分毫。
就在这时,涂山篌低下头,死死地盯着防风意映娇艳欲滴的双唇,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涂山篌紧紧拥抱着防风意映,热烈而深情地亲吻着她,仿佛时间都已停止流逝。许久之后,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唇,但手指却仍留恋般轻轻划过那因激情而湿润的嘴唇边缘,嘴角勾起一抹痞气十足的笑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眼前满脸绯红、娇嗔不已的女子。
防风意映只觉得又羞又愤,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因为愤怒和羞涩而微微发红,她抬起手来,颤抖着指向涂山篌,怒斥道:“混蛋!你是不是疯了?竟然如此轻薄于我!”
然而,涂山篌却不以为意,反而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嬉皮笑脸地回答道:“我可没疯哦,只是想测试一下你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而已!”
听到这话,防风意映更是怒火中烧,心中又羞又恼,再也无法忍受涂山篌这轻佻的态度。她猛地站起身来,如一只受惊的鸟儿一般飞身朝着洛泱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边,洛泱远远就瞧见了御风而来的防风意映,于是微笑着朝她招了招手,并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快些过来坐下,一同欣赏涂山璟正在弹奏的美妙琴声。可惜此时的防风意映早已心乱如麻,完全沉浸在了刚刚与涂山篌之间那场突如其来的亲昵之中,哪里还有心思去聆听什么悦耳动听的琴音。
只见涂山璟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之上灵活跳跃,悠扬婉转的音符如潺潺流水般倾泻而出。一曲终了,紧接着又是第二曲、第三曲……直到三首曲子全部演奏完毕,他方才缓缓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将琴收入匣中。然后,他转头看向洛泱,轻声问道:“为何不让我大哥和防风兄也过来一同欣赏呢?”
洛泱闻言微微一笑,伸手指向前方说道:“你看,他们俩各自找到了让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做呢!”涂山璟顺着洛泱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涂山篌正惬意地在水中仰泳,时不时还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而另一边的防风凌则正全神贯注地与一群五彩斑斓的鱼儿展开一场激烈的竞赛,同样也是玩得不亦乐乎。
洛泱撤了固定莲舟的法力,让它随波涛起伏,她仰躺着看天空。涂山璟和防风意映也学她躺下,看着美丽的景色。
微风徐徐,要是时光能定格在这美好的瞬间,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伤心事了!
第52章 第一次情潮
涂山篌此次专程来到东海,其目的便是寻觅那珍贵无比的珍珠。只因他所经营的首饰店内对珍珠这种原材料的需求量极大,而眼下库存已然所剩无几。于是,他便亲自投身于这片广袤无垠的大海之中,希望能够从各种途径打听到关于珍珠的相关消息。
在海中畅游之际,涂山篌偶遇了一只鱼妖。他赶忙上前询问道:“这位兄台,在下有礼了!不知阁下可否告知我,除了贝族之外,是否还有其他族群也能产出珍珠呢?”
那鱼妖上下打量着涂山篌,见他与洛泱少族长一同前来,自然而然地将其视为了自己人,态度颇为友善地回答道:“当然有啦!其实鲛人一族的眼睛也是会产珍珠哦!而且据说当他们伤心之时,落下的眼泪会化作洁白如雪的珍珠;若是因感动而落泪,则会变成粉嫩娇艳的粉色珍珠;倘若心中充满了哀伤难过之情,那么流出的泪水就会化为鲜艳如血的红色珍珠。只不过呀,鲛人通常情况下都不会轻易哭泣,毕竟流泪对于他们来说可是相当耗费自身神力的哟!”
听闻此言,涂山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连忙追问道:“那么敢问鲛人一族究竟居住在何处呢?”
鱼妖朝着周围的海域指了指,笑着说道:“就在咱们这一片海域之中呢!不过他们大多喜欢在夜间出没活动。”
涂山篌连连道谢,并从怀中掏出一粒晶莹剔透的破境丹递予鱼妖,说道:“多谢兄台慷慨相告!此乃一枚破境丹,权当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说罢,他满心欢喜地转身离去。
那鱼妖惊喜地接过来,去别处玩了。
涂山篌笑得邪魅,他知道怎么做了,只是这么大的东海丢失一两个鲛人应该不会引起什么风浪吧。
而洛泱他们几个看够了日落,找到涂山篌就一起回去了。
或许是今日与涂山璟共同演绎的那一幕过于绚烂华美,以至于洛泱在沉睡之时,体内竟首次涌动起了汹涌澎湃的情潮。要知道,他们龙族向来尊崇随心而为、尽情释放本真天性。就在这迷蒙混沌之间,洛泱恍若失去意识般,身形一闪,便径直出现在了涂山璟的床榻之前。
涂山璟何其敏锐,几乎在洛泱现身的刹那间,他便已察觉到了她的降临。只见他猛地睁开双眼,一眼望见洛泱正目光灼灼地直直盯着自己,心中顿时暗叫不好。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阻拦洛泱的逼近,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还未等他完全坐起身子,洛泱已然如一阵疾风般扑到了他的身上,并将他死死压住,使得他丝毫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