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虐恋：霸总别挡我富婆路(29)

沉默了一会儿后，水亦凌靠着床头，冷不丁地说道：“要是那位高中生有啥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可以来找我呀。”。

“嗯？”白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又意外又惊喜地看着水亦凌。

水亦凌有点不自然地垂下眼眸，低声说：“我以前认识我爸妈那些律师朋友呢，说不定能帮上点忙……”说着，他把头偏到一边，不想让白若瞧见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心里虽然不太乐意白若的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可更不想看到白若为这事儿忙前忙后，累坏了自己呀。

在水亦凌心里，白若有他这个“小麻烦”就够了，他就盼着白若能多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呢。

“这样会不会给你惹麻烦呀？”白若一听能找更专业的律师帮忙，一开始挺高兴的，可马上又担心起来了。

毕竟现在水亦凌还没什么大本事呢，能护着他的爸妈也都不在了，要是去找以前那些人办事，人家要是愿意看在往日情分上帮忙还好，要是不愿意，那水亦凌不得碰一鼻子灰呀。

白若早就把水亦凌当成要护在身后的人了，在她眼里，水亦凌就是个需要照顾的小朋友，她可舍不得水亦凌去外面受委屈、碰壁呢。

白若就说：“到时候我去打听打听法律援助的事儿，估计也差不多能行呢。”白若放下手机，扭头看向水亦凌，身子不自觉地往水亦凌那边微微倾斜了一点。

屋里橘色的灯光洒在她光滑的脖颈后面，那背光的曲线好看极了，就好像要印到水亦凌心里头似的。

水亦凌看着，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一下，睫毛也微微颤动着，费了好大劲儿才忍住没乱动。

“不用。”水亦凌开口的时候，那热乎乎的呼吸都变得有点沙哑、急促了，他感觉喉咙发紧，接着说道，“姐姐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到这儿，他都有点说不下去了，心里头乱糟糟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缠着，那感觉就跟被九尾狐的尾巴绕住了似的，周围好像还围着那种让人心里痒痒的、撩拨人欲望的红光呢。

不过呢，水亦凌表面上还是守着自己的规矩，在他给自己划的道德分界线那，硬是不敢往白若那边挪动一点儿。

“那就拜托我最最最亲爱的亦凌去帮忙问一问啦。”白若脱了鞋坐在沙发上，腿伸了伸，不小心碰到了水亦凌心里暗自划分的那块“界限”。水亦凌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白若的脚上，然后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别处移开了。

白若也弄不清为啥，呼吸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还不由自主地急促了些。她往沙发里挪了挪，挨着水亦凌靠在了沙发靠背上。

就在水亦凌刚放松一点的时候，白若突然“咦”了一声，看着水亦凌的手说道：“我忽然发现，你的手挺好看的呀，手指又细又长呢。”

一提到手，水亦凌瞬间紧张起来了。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手其实算是挺私密的部位呢。

水亦凌心里直犯嘀咕，也许对于姐姐来说不算啥私密的吧？又或者姐姐会不会不喜欢自己这样修长的手呀？他越想越后悔，暗暗想着早知道今天白若会看自己的手，就该多涂几层护手霜的。

“嗯。”水亦凌有点低落，小声应了一声，还小心翼翼地把手往身后藏了藏，想不让白若看到。

“真的很好看呀，怎么感觉你一下子没精神了呢。”白若察觉到水亦凌情绪低落了，便主动伸手牵起水亦凌的手，轻轻捏了捏。那莹润的触感让白若愣了一下，她仔细打量起水亦凌的手，发现确实好看，凑近闻闻，还有消毒洗手液的那种清香呢。

水亦凌的手给人的感觉还挺“霸道”的，白若也不知道为啥突然就冒出这么个形容词来。水亦凌的手修长纤细，却好像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劲儿，就好像做陶艺时伸进泥里塑形的手似的，只要轻轻一捻，就能把泥弄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白若的心猛地跳了两下，光是想象自己变成那泥胚，被水亦凌的手摆弄，心里就有了反应。

这时，水亦凌手指轻轻一勾，在白若毫无防备的手心里划了一下，那感觉就像在白若心里烙了一下似的。

白若感觉喉咙一紧，整个人都有点不自在了。

“白若姐姐，”水亦凌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你知道夸别人手好看意味着什么吗？”

白若一下子愣住了，只觉得耳根子那里莫名地开始发烫，心也跟着“怦怦”跳了几下，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什么意思？”白若疑惑地问道。

“就是……”水亦凌的话突然停住了。

水亦凌看着白若，白若好像还挺懵懂的样子。

水亦凌在这一瞬间，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和白若之间好像蒙着一层朦胧的、还没被撕开的薄纱呢。也正是因为有这层朦胧在，他俩才能像现在这样，以“好朋友”的名义一起分享开心事儿，分担烦恼事儿呀。

水亦凌心里其实想要更多，可他也知道，想要就能得到吗？他现在还没那个底气呢。

毕竟现在自己还没什么能力，还没办法给白若姐姐遮风挡雨呀。而且，俩人的感情也还没到那份儿上呢。

一想到白若要是对自己露出防备的神情，水亦凌就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嘴里都泛着苦味了。

水亦凌垂下眼眸，轻声说道：“就是……手很好看的意思。”

水亦凌想着，得等到姐姐离不开自己，对自己也有着同样的在意和渴望的时候，自己才有把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呀，那样的话，两个人也不会因为捅破这层窗户纸，就变得疏远了，各走各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