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虐恋：霸总别挡我富婆路(78)

“好朋友之间的契约也这么隆重呀？”白若有些惊讶，不过朋友吗？，总是喜欢这些有仪式感的事儿，白若也不例外。从走进小教堂开始，她心里就不自觉地沉静下来，变得庄重起来。

她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性格，她尊重每一种文化，也珍视每一位朋友呢。

“是的。”水亦凌点点头，他牵着白若的手，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小教堂里，默默许下誓言——一生，只守着她一人。

水亦凌没把这句话说出口，他心里清楚，这话对白若来说太沉重了，只是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便很快又扬起笑脸。

水亦凌牵着白若走出教堂，来到了一间他订好的、窗外爬满爬山虎的酒店。这酒店离教堂挺近的，看着有些年头了，不过里面的装潢依旧精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贵气。

水亦凌带着白若来到预订的房间，他们的窗外，是郁郁葱葱的爬山虎，那一片片的绿色，仿佛满是生机与希望。

“姐姐，先洗手。”水亦凌说道，接着便带着白若走进浴室，握住白若的手，一寸一寸地仔细洗净——

摩挲间，温度缓缓升了起来。

白若下意识地看向水亦凌，水亦凌正认真地帮她洗手，那副虔诚的模样，让白若心里涌起一种别样的、极致的感受。

白若心里想着亲亲水亦凌，这会儿她难受极了，盼着水亦凌能像之前那样回应自己，可水亦凌却像没察觉到似的，只顾更加认真地帮她洗手。

白若头一回体会到，这种克制——原来是如此撩人的一种诱惑啊。

水亦凌将白若推到浴缸边缘，放好浴缸里的水，然后慢慢地，把白若一点一点放进水里——紧接着，水亦凌猛地凑近，又把白若捞出来，摁在那冰冷却又带着些欲涩意味的瓷砖上，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揽住白若柔软的腰，带着虔诚又带着几分凶猛，深深地吻了上去！

白若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水亦凌温柔地吻着，白若慌乱地回应着，却被水亦凌轻轻掐了一下。水亦凌轻笑一声，说：“姐姐……”他呵出一口带着甜香、满是诱惑的气息，“专心感受呀。”

水亦凌又说：“下次想学的话，可找不到我这么好的老师了。”

白若笑着迎上去，娇声娇气地说：“谢谢老师，老师真好呢。”

水亦凌的眸色瞬间变得……更加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情绪，危险又迷人。

这是白若第一次真正尝到那种沉醉的滋味，就好像在冬天的雪地里寻到了红梅，轻轻一碰，雪花便簌簌落下，让人一时间有些失力，心里还涌起刹那的彷徨。

随后，又嗅到了梅花的清香，再凑近些，红梅的绯色越发浓郁，花枝都跟着微微颤动。

水亦凌紧紧抱住白若，不让她脱力滑落，两人身上都沾上了雪花，也染上了梅花的香气，最后一起落进温热的浴池里，又轻轻触碰，那清香扑鼻而来。水亦凌凑近白若，说：“姐姐自己来。”白若娇嗔地皱了皱鼻子，可这会儿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央着水亦凌再往那“梅林深处”去一些——

可以、可以再亲密一点吗？

水亦凌没回应，却又好像给了回应似的，雪花又簌簌落了几次，白若彻底没了力气，她亲了亲水亦凌，说：“真好呀。”

时光总是匆匆而过，之前江聿风还怀疑水亦凌是不是真有事儿找自己，可之后就再也没等到水亦凌的电话。

除此之外，倒是时常在深夜，偶尔也会在白天，会有那种让江聿风回味无穷的感觉传来。

江聿风心里又气又恼，一方面对这种感觉上了瘾，恨着这几乎每晚都搅得他不得安宁的冲击，那种抵死缠绵的感觉让他心里满是难以言说的晦涩，可另一方面，他又深深地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江聿风眷恋着他和白若之间这带着绯色的微妙联系，哪怕……是通过水亦凌传递过来的。

江聿风和白若的邮件往来一直挺正常的，没出现什么大问题。

可江聿风心里却越发觉得不对劲了。

他想回去，却又不敢回去。白若和水亦凌看着过得挺好的，他这会儿回去，不还是会像上次那样——

江聿风知道自己现在实力还不够，和水亦凌比起来，还差了些底蕴呢。他一直在默默地积攒自己的力量，盼着有朝一日能让姐姐对自己刮目相看。

白若的回信开始变得不那么准时了，邮件断断续续的，江聿风觉得自己就像只风筝，攥着自己的那根线晃晃荡荡的，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

直到有一天，水亦凌的电话打来了，这一次，江聿风赶忙接了起来。

“回来一趟吧。”水亦凌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可江聿风却莫名地恐慌起来，仿佛有根弦在心里紧紧绷着，他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只是隐隐觉得，那可能是自己生命中难以承受的痛苦。

江聿风匆匆订了机票赶回家，水亦凌发了一个地址给他，地址上“殡仪馆”三个字显得那么刺眼，那么陌生。

当江聿风抱到白若的骨灰盒时，那骨灰盒还有些温热，江聿风却只觉得烫得难受，心里像被狠狠揪了一下。等水亦凌过来想碰骨灰盒的时候，江聿风像疯了一样，紧紧抱着骨灰盒，怎么也不肯松手。

江聿风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他想问白若怎么这么狠心呀，就因为自己先表了白吗？

“姐姐……你未免也太偏心了一点。”江聿风喃喃自语，“可是只要你活着，偏心又怎样呢，喜欢别人又怎样呢，和谁在一起又怎样呢，只要你活着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