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抢婚?许小 姐独美不嫁了(509)
秦丛姚沉默了很久。
还给他们了?
方雍一直在以甲乙双方的眼光看待他与周家吗?
餐桌上的沉默,维持了将近二十分钟。
在此期间,方雍连续喝了三杯红酒。
但可能是因为最近休息不好,又或者心情以及喝的太快的原因,方雍有些醉了。
他泛红的眼圈那样刺眼,抬眸盯着秦丛姚,“就是因为你。”
秦丛姚拧着眉头,完全猜不到方雍在说什么。
“是我哪里做错了,让你生气了吗?”秦丛姚:“结婚多年,我从没想跟哪个男人有染过!”
“我知道。”
这一点方雍很清楚。
正因如此,方雍才痛恨。
如果秦丛姚不是那么的顾家,照顾他,体贴他,他今时今日就不会这么为难。
可他心里的恨,他必须有地方可出。
不然他努力了这么多年,毫无意义。
方雍站起身准备回房间休息。
“老公,我求你了,你别继续下去了好吗?”
方雍脚步没停。
“我知道我没有给你一个完美的家庭,可爱的孩子是我的无能,对不起。可我最疼周聿,我把他当做我自己的孩子,他要是出了事……”秦丛姚声音哽咽起来。
方雍猛的停下脚步,他慢慢侧身。
那一刻,他的眼神竟有些可怕,“你为什么不能生,你比我清楚。”
秦丛姚心脏一抖。
“我说了这件事与你无关。丛姚,你安心做你的省长太太,其余的不要管。”
秦丛姚猛的拍桌站起来:“你在伤害我的家人,我怎么可能不管?”
方雍彻底转回身,“那我呢?我受伤的时候,谁能管我?”
他十几岁的时候养他长大的爷爷就没了。
小时候父亲做旷工意外死亡,他两岁多的时候母亲就跑了,再也没回来。
只有爷爷。
中考过去,爷爷也死了。
后来他就受到了秦丛姚父亲的资助。
他是感激的。
因为如果不是他的岳父,他不会有资格进入仕途。
“你是生我的气了吗?”秦丛姚走过去拉着他,“我哪里没做到,你直说。”
方雍摇了摇头,“都过去了。”
他转身回了卧室。
秦丛姚站在原地走神许久。
她怎么都想不出,方雍到底在介意什么事。
什么事能让他狠心这样对周聿?
单纯的野心?
不像。
方雍不是那种人。
这些年他丝毫不贪,就是一个劲的做政绩往上爬。原以为他是真的正直,也许他是有目标的。
卧室里。
即便方雍再生气,他依旧没有跟秦丛姚分房睡。
一想到这些年他们的生活,秦丛姚的眼泪就忍不住。
她挪动身体,从身后抱住方雍,手按住他的手背。
“方雍。”
他态度依旧和缓:“嗯?”
“都这个年纪了,我们不能闹离婚吧?”秦丛姚把他抱的很紧。
他今年52岁,她48岁。
方雍没有说话。
他闭上眼睛,“有些事我们以后再聊。”
“你能不能答应我,别把周聿逼到真的破产?大姐和姐夫要是知道,他们会跟你撕破脸的!你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你想你这些年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吗?”秦丛姚宽慰他。
心里却着急的想要知道方雍到底在介意什么事。
不然她连挽救的方向都找不到。
方雍没再回答,闭眼睡了过去。
-
月初第三天。
方雍刚到办公室,准备看一份申请的文件。
然而文件里面掉出来一个信封。
方雍心里的预感不太好,慢慢拆开信封。
看见里面那张纸上的一行文字,他心尖沉了又沉。
上面写的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以及一所监狱的地址。
方雍迅速将纸揉成团,叫来秘书,“这文件谁送过来的?”
“我啊。”秘书问:“方省,是哪里有问题吗?那我原路驳……”
“不用。”方雍摇摇头,“你去忙吧。”
是谁?
谁会知道这件事?
方雍不需要细想,就知道对方是拿这件事在威胁他。
目的是什么?
不出半小时,方雍的电话响了。
而且是私人电话,一个陌生号码。
方雍直觉告诉他,这是送信封的人打来的。
他接听:“哪位?”
“方省您好,敢问那份申请文件您有空阅览吗?”
方雍垂眸一笑,“看了。你有什么事?”
“想请方省赏个脸,我请您吃顿便饭,聊一聊细节问题。”
“行。地址发给我。”
挂了电话,方雍叫来秘书,“帮我查查这个号码哪里的。”
“是。”
很快,秘书就给了答复:“是一个叫严次的国人。”
严次?
秘书顺便把这个叫严次的人的资料递了过来。
人生履历平平无奇,没有任何违法乱纪的记录,且多年定居国外,近来才回到国内。
不仅如此,所有严次出现过的地方,都有记录。
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地方。
时间定在今晚八点,就在安市的一家餐厅。
方雍光明正大的前往赴约。
敲响包厢门,里面的人立刻开门,“方省,久仰大名。”
方雍第一眼看到这个叫严次的男人,其次看见包厢中,那位满头白发的老爷子。
他知道,那是蒋利恺的父亲。
周等云的订婚宴上,他匆忙见到过一面。
竟然是他。
怪不得他看到严次资料的时候会觉得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