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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肆吻!领证后夜夜被亲红温(132)+番外

作者: 轻卿辞 阅读记录

薄薄的睡衣抵不住任何力道,他话未落,她肩头的细带便断开,沈南枝本能地想躲,但被他死死掐住腰,半点动弹不得。

沈南枝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她主动提离婚,不是应该遂了他的心愿吗?

又不是爱得死去活来才在一起的,左右不过只是为了家族商业联姻。

她几次想问,却全然没有机会问出口,刺眼的吊灯在头顶晃了将近一夜,在无数次彻底受不住时,沈南枝甚至都开始后悔提离婚这两个字。

头脑昏胀地晕过去之前,委屈和难受让她意识都有些不清醒,积压着藏着的那股气怒占据仅剩的理智,她执拗要推他,但几次都纹丝不动,最后被迫被他抱进怀里,眼泪一颗颗往枕头上落,气恼上头,不管不顾再次嚷出那两个字:

“我就要离!离婚……”

剩下的事,沈南枝不记得了。

凌晨五点。

江靳年独自坐在书房中。

书房没开灯,整个房间都是黑暗的,只有电脑屏幕上散发出微弱的光亮,照出男人阴沉面容上的冷肆沉戾。

他垂着眼坐在办公椅上,指尖处猩红忽明忽暗,空气中烟雾格外浓烈呛人。

江靳年很少抽烟,除了心情极度烦躁难以控制的时候,才靠着深深吸进肺中的烟雾勉强压下几分不该出现的情绪。

书房门紧闭,外面渐渐亮起的晨光透不进来,空气中自指尖处弥漫开的烟味越来越浓,水晶烟灰缸中烟灰几乎积满,江靳年独自一人在书房中坐了很久很久,直到电脑下方的时间一分一秒跳到早上七点整。

椅子上的男人沉沉抬眼,将猩红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打开空气净化器,沉着眸拿过手机,拨通周林的电话,让他立刻去查沈南枝这几天在国外发生的所有事情。

沈南枝再次醒来时,已经快到中午。

卧室中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声音。

床被下面露出的女子手臂上,暧昧痕迹无数,浑身酸疼得像被碾过,昏过去前的气恼仿佛一并随着昨晚潮水般的记忆涌来,沈南枝压着呼吸,烦躁地一把拽过被子将脑袋整个蒙住。

身上的不适混着那些记忆一股脑往脑海中钻,让人没来由的烦躁,‘离婚’这两个字,魔咒般辗转在眼前,沈南枝攥着被角的指节越收越紧,唇角更是绷得近乎发白。

在床上躺了将近二十分钟。

她才勉强压住这股烦躁气恼。

卧室中昨晚的暧昧气息似乎积聚不散,呼吸间都勾动着昨晚的画面浮现,沈南枝不想再在卧室中待着,简单洗漱了下,便推门出去,坐电梯去了一楼。

团团像往常一样蹲在旋转楼梯口,仰着脑袋直勾勾地往楼梯上看,等着沈南枝或者江靳年下来。

只是今日很奇怪。

它等了很久,两个主人没一个下来的。

直到鲜少使用的电梯门打开,狗崽子先是愣了下,随后猛地一个掉头,立刻朝着沈南枝扑过去。

沈南枝弯下腰,摸了摸跳着往她身上扑的狗崽子,缓步走去它放狗粮的柜子前,抓了把肉干,撸着小家伙蹲下来,一边喂它,一边撸狗。

“团团啊,我要是离开这里了,你是跟我走,还是留下来?”

大厅中没人,昨晚吃晚饭的时候沈南枝就听江靳年说了句,今天管家和佣人都放假,现在这个时间她以为江靳年也早就去公司了,便没急着起身,摸着狗脑袋渐渐出神。

直到两分钟后,旋转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沈南枝一愣,下意识抬头,猝不及防和从楼上下来的江靳年四目相对。

她动作顿住,就连手中的肉干都忘了松,团团咬了一口,没咬下来,它没有用蛮力去拽,而是松开嘴筒子轻“嗷呜”着仰头去瞧沈南枝。

沈南枝回神,将肉干喂给团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气恼好像又涌上来,她没跟江靳年说话,忍着腰腿上的疼,蹙着眉头起身就走。

江靳年下颌绷紧一瞬。

几步过来,拽着她手腕,将人按进怀里,见她眼睛还有些发红,他将嗓音放到最缓:

“枝枝,婚我们是不可能离的,婚姻中遇到了事情,我们可以解决,而不是一句轻率的离婚收场。”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非要离婚,可以吗?”

第117章 “我喜欢的人,就在我怀里。”

他是已经让周林去查,但调查需要时间。

远不如直接问她来得快,如果她配合的话。

其中也许有池铮的缘故,但仔细想这几天的事,似乎从她刚到国外的那天,她情绪就有些不对劲。

除了池铮,除了交流会,其中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人。

管家等人都不在,大厅中除了江靳年和沈南枝,只剩叼着肉干围着江靳年和沈南枝打转的团团。

江靳年掌心温度高,轻而易举钻透薄薄的真丝睡裙,热意直往肌肤上钻,勾动着昨晚那些好不容易才被压下去的画面又重新浮现眼前。

连带着酸胀得气恼的腰身不适也越发强烈,尤其昨天晚上几次被折腾得招架不住昏过去,越想,沈南枝心底深处努力压着的那股气恼越盛。

她咬着牙,在他再次追问的时候,忍着眼底因不知名的委屈晕出的潮湿,脱口而出问:

“我们只是商业联姻,谈不上感情,那哪天在外面遇到真正喜欢的人,也一辈子不能离婚吗?”

江靳年握着她腰身的指骨收紧一分,他语气不变,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

“所以,枝枝是遇见了那个喜欢的人,是这个意思吗?”

“我才没有!我指的是你。”她不受他的诬赖,猛地抬头,迎上他漆黑的目光,心底那股气恼和委屈像被压了一下,她避开他注视,眼睫低颤着,忍着眼眶中那股来历不明的酸涩,将心里话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