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肆吻!领证后夜夜被亲红温(60)+番外
她揉着额头想直起腰,却被他掐着下巴封住唇瓣。
“唔……唔!”
唇齿间疼痛传来,沈南枝倏地皱起了眉。
眼底瞬间升腾起水雾。
领证之后,虽然她和江靳年只做过两次,但接吻的次数已经有好几次。
只是每一次,他都没有让她疼过。
最多就是由于接吻的时间太长,导致结束的时候唇瓣厮磨得有些隐隐刺疼。
像今天这种,刚一吻就弄得她生疼的情况,从未有过。
更别说,唇齿间还隐约钻出血腥味,她都怀疑是不是哪里被咬破了。
沈南枝不顾腿弯上逐渐加剧的酸麻,拧着眉头想从他怀里出来,却反被他按住腰,抵开唇齿往更深处吻来。
车库中往外走的江庭旭,刚经过几辆车,指节中勾着车钥匙正在想手头里收购的公司的事,冷不防间,一道短促的女子惊呼声在后面隐隐响起。
他动作蓦地顿住。
几乎下意识,回头看向后面那辆半明半暗的普尔曼。
最后一截车窗刚好被完全升起。
从外面看,里面什么都看不到。
但刚才那道说不上是错觉还是幻听的熟悉声音,却让江庭旭不自觉地攥紧手中的车钥匙。
他想过去看看,那道声音是他听错,还是南枝也在车中。
但转身往回走了两步,江庭旭下颌紧绷着,又生生停住了脚步。
普尔曼车内。
沈南枝被江靳年吻得招架不住。
眼尾潮湿得像是沾了清晨的湿雾。
全身紧绷僵硬又被迫放松,几次下来,她腰身都酸得发抖,更别提生疼的唇角和舌根。
沈南枝不肯再配合接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刚想去按车门下车,腰身又再度被他强势按进怀里,身上那件被蹂躏得发皱的裙子也被撕开。
她呼吸一滞,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瞳孔都狠狠颤了下。
“不行……这里不行……”
“怎么不行?”江靳年声音平静,暗沉得浓黑的漆眸中更是没什么情绪,只除了单手钳扣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不容拒绝地继续剥她身上的衣服。
“南枝,我们是夫妻,在哪儿都可以。”
封闭空间中的空气不流通,很快就变得粘稠炽热。
沈南枝紧攥着指尖,唇瓣都险些被她咬出血。
少女眼眶中层层积聚的水雾更是在黑暗中一颗一颗凝成泪珠顺着眼尾滚下。
就连呼吸,都逐渐带上哭腔。
在腰身被他掐握得疼得近乎发麻时,沈南枝后知后觉地终于发现,江靳年今天的情绪似乎不太对。
等从车里出来时,沈南枝眼角都是红的。
车库有去三楼的直达电梯。
江靳年没带着她进大厅。
直接抱着人从直达电梯去了卧室。
第52章 他掐握着她腰吻她时都像带了怒
回到床上,沈南枝以为今天的夫妻义务总算完了,她捂着快断了的腰,连澡都没力气去洗,将自己埋进被子中就想睡。
可刚抓着被子盖在身上,房间中的灯光忽地暗下去,黑暗中,江靳年拽开她身上的被子,碾按着她唇角再次吻过来。
沈南枝刚松开的眉头再次拧紧。
她甚至都顾不上害怕,被欺负得狠了,直接怼着他肩膀狠狠咬下去。
深夜,窗外吹进来的零星夜风中。
沈南枝将昏未昏之前似乎听到一句话,但她整个脑海晕胀得连躺在床上都觉得天旋地转,根本没听到那句话到底是什么。
第二天彻底醒来时,已经十点多。
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开再重新组装回去一样,疼得沈南枝连翻身都是抖的。
她整个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根本不出来,连头都不露。
一边疼急了委屈地直在心里骂人,一边反复复盘她昨天到底怎么惹到江靳年了。
尤其车上那一次。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她从未在江靳年身上看见过怒意,他就像一樽最完美的操控情绪的机器,不管是家宴上的推杯换盏,还是商业场上杀人不见血的谈判,他从未有过情绪外露的时候。
但昨天晚上,车库那一个小时,他按着她的动作中都像是盛着被压制的怒。
婚离不成,她目前也没资格提离婚,但她不想让自己在夫妻义务这种事上反复受罪,昨天那一次已经让她有心理阴影。
她不想在今晚、明晚、或者以后的某一个晚上再受一遍那种毫无招架之力的‘夫妻义务’。
沈南枝装死般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忍着头脑的晕胀,从昨天一早开始一点点剥丝抽茧般捋着她和江靳年相处的每一个场景。
直到画面定格在,昨天清晨,他莫名其妙问她的那句——前天晚上做了什么梦。
沈南枝那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江靳年不像是会跟她讨论废话的人。
但他莫名其妙问的那个问题,就很让人怀疑。
沈南枝轻蹙着眉,再次往前捋。
直到回忆来到她发烧的那天晚上做的那几个梦上。
她会不会是……
沈南想到一种可能,惊得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但刚坐起来,那种如影随形的腰身酸痛更急更剧地涌上来。
她疼得咬了咬牙,捂着快被人折腾断的腰,泪眼婆娑地再度躺床上,并抓着被子猛地将脑袋盖住。
在被子底下顺着刚才的发现,继续往下想。
那天晚上,她不会是迷迷糊糊中胡说了什么吧?
但梦醒了就忘。
她自己现在都不太记得前天晚上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梦。
从梦境中找线索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