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在身,穿到古代成团宠/别慌,我会扎针!(144)+番外
有效果就好,顾沐云心情愉快,对还在东看西看的王芳草道:“这针十天扎一次,你以后有空就来吧!”
王芳草眉开眼笑:“我之前给蔡大哥说你人好医术也好,他还不相信,现在他信,还说以后我眼睛要是好了,他给你一个礼包。”
院里鸦雀无声,顾沐云看着她,低声道:“小嫂子,你是不是说错话了,这礼包该你给才对。”
王芳草脸瞬间通红,又转成煞白,支支吾吾道:“我说错了,是我给诊金,现在得先欠着。”说完,捂着脸头也不回的跑了。
顾沐云叹息一声,回头看向水萍水荷,还有翠青道:“当郎中第一要嘴紧,眼里只有病人,心里只有病情,其他于己无关的事不能问也不能说。”
水萍听得还有些愣,被顾沐云一提醒,赶紧点头:“知道了!”
水荷年纪小,完全没有听懂,反正不说就是。
翠青是要上街买菜的,每天经过王家裁缝店门口,该听的不该听的都知道。
此时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沐云一眼,准备等到晚上再给小姐说那些碎嘴子话。
本来想早些去杏林堂,可有顾长水和王芳草一来一去还是耽搁时间了,眼看天色将晚,顾沐云急匆匆往杏林堂赶。
此时杏林堂里的患者已经没几人了,杂工在清扫地板。
顾沐云先是去看金水。
在旁边照顾的人已经又换了,是大伯母和花堂嫂在。
看着受苦的孙子,大伯母眼睛都哭肿了。
顾沐云还没有进病房门就被她拉住:“四丫头,你给伯母说句实话,金水以后身体能好起来不?那个死老头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回来,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出事他就出门,又不赶紧的回来。”
花堂嫂在旁边插着腰,直着嗓子道:“娘,你今天已经把杏林堂的郎中问了一遍。
人家说过,金水是捡回一条命,得花时间好好养,以后能好起来,你偏不相信,现在又问四妹。
再说了,爹又不知道金水会出事,要怪也是怪酒楼的人,怎么能怪自家人呢!”
大伯母瞪她:“要你多嘴,我问问自家人总没有错,金水以后还要兴一家人的,要是落下病根怎么办,必须问清楚。
还有你爹,他就是一个棉花性子,等回来看我不怪他一身包。”
顾沐云知道伯母是被吓到了,就连出门的伯父也怨上了。
家属最想听到的就是“一定能好,必须好,马上就可以起来扛大包”,可话不能乱说啊,她只能宽慰伯母:“别急,让我先看看金水再说。”
时间已经过去一天,病情是有变化的,她还需要再检查一下。
大伯母赶紧让她进去,顺口说道:“给金水开方的赵郎中来看过几次,可他啥话都不说。
我多问几句就板着脸,这人的脾气怎么回事,看起来不好相处。”
第124章 白家
顾沐云没有看见赵平和牟老郎中,杏林堂说是出诊在外。
这对师徒经常下乡走医,顺带找一些药草。
金水的情况稳定,这是一个好现象。
顾长水傍晚时又回县城那里,他还是有自己的想法。
大房要做什么事自己要盯着,跟着多看多听多想,总能学到东西。
从金水受伤到现在过去三天,顾大伯和顾二伯在晚上提前赶回来了。
同来的有大女婿白文盛,还有大堂姐的公公,青木村的白里正。
顾沐云是第二天早上去杏林堂才知道的。
白里正瘦瘦高高跟大伯一般年纪,话多嘴有些碎,是一个颇为精明的老头。
白姐夫是四十左右的老童生,开了私塾教孩童启蒙,职业所在,长着一张严肃脸,就连坐站也板正得像教科书。
虽然已经听到顾二伯说了当时的凶险,可顾大伯一见到病床上的孙子还是老泪纵横,现在命算是捡回来,还要受苦养着。
白里正没有对金水的病情多说什么,只问酒楼那边打算怎么赔,既然凶手已经死了,该赔钱还是一分不能少。
他只在杏林堂站了站,就拉着顾二伯去找李员外,一刻也没有等的意思:“我说亲家,你们就是太老实。
以前受欺负说不好跟东院翻脸,现在四侄女回来不光是争气,还把族老的脸都下了,你们就得好好的闹一场,谁的面子也不给。
还有那顾砚山算什么东西,他的话你们也敢相信,还想来当你们的主,我说你们就是没有吃够苦头。
这事要是由他们去谈,你们该得的银子又得落到东院口袋,金水的苦就白受。”
白里正经历的事多,说起来头头是道,立即就把索要赔偿金的事揽过去,不要东院的人插手。
顾沐云觉得今时不同往日,顾砚山现在跟以前不一样,虽然随时需要防着些,但还是可以利用一下。
“白大伯,顾砚山想要当族长,他现在想拉拢我们西院,县衙那边也有人帮衬……”
顾沐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里正打断:“你太年轻,不懂什么是人心险恶。
顾砚山什么时候成好人?他欺压西院二十年,会在这时候突然变好谁能相信,那也是图你们这笔钱装出来的。
那蛇要咬人就一辈子都要咬人,狗要吃屎是一辈子都要吃屎,人心险恶,改不了。”
白里正对顾沐云的话摇头否认。
顾沐云皱眉解释:“顾砚山现在……”
“四堂妹,什么时候都要讲究一个长幼尊卑有序,家里有长辈就要听长辈的话。”白家大姐夫在旁边插话了。
这个姐夫从一开始就是沉默,此时却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