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说他深爱我[娱乐圈](60)
不止于满足唇间的清香,还需要更深入一些。
姜昭昭被他迷惑,被动地接受他的吻,可是真正舌尖交融的时候,才清醒他们虽然在封闭的空间,但是前排仍有助理在兢兢业业地开车。
想要离开时,她才知道一个成年男性的力气是有多大。她看过,甚至摸过陈淮礼的手,五指纤长,骨节清瘦而分明,像春天生机勃发的竹。这样的一双手,握住鼓槌的时候,会迸发出巨大的力量。在扣住她时,也同样。
她觉得自己将要窒息,似乎下一秒,就要被吞吃入腹。
他像个野兽。
从未有过的形容,在这一刻浮现。
在姜昭昭想,不论助理是否能听到后面的动静,她也要制止陈淮礼的时候。他的手松开了几分,玫瑰花被挤压得渗出了汁液,沾染在了她的锁骨处。珍珠白的衬衫也不免有了淡色的污渍。
姜昭昭在他怀里,看到他的眼睫竟然湿漉漉的,像是无害的小狗。
“对不起。”他小声地道歉,唇色红的像樱桃。增添了一分难言的昳丽。这样看来,仿佛他才是受害者。可几秒钟前,他还毫不餍足地在她的领地进攻。
车辆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助理悄无声息地下车,将这一份封闭的空间留给他们。
姜昭昭无望地想,果然,他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动静。不知道日后在助理面前,她要如何面对。
不过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姜昭昭把手上的玫瑰放到一边,包装完美的玫瑰,现在已经凌乱不堪,很是可惜。
“以后。”她清清嗓子,开口,“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
“不是在大庭广众下。”他开口辩解。
姜昭昭指着驾驶位,“有人在,就是大庭广众。”
义正言辞地说完后,她抓起他的衣领,假装胁迫,“你要答应我。”
她的力道轻若鸿毛,可陈淮礼却顺着她的力道仰起头,这是一个屈服的姿态,甚至让姜昭昭认为,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陈淮礼笑起来,眉眼如此轻柔地弯起,暗色在此时拉成了细长的眼尾,那点泪痣在眼下,欲坠不坠。
他说着好,却在下一刻吻她的手。
被他嘴唇碰过的肌肤在发烫,姜昭昭放开手,下一秒,抱住了他。
上帝在此刻见证,陈淮礼是多么撩人。
他解下他送的方巾,撩起柔软的长发,在她的脖颈上,印下鲜艳的红痕。像草莓,像樱桃,像春日在此刻停留。
车厢里温度在升腾,姜昭昭像一艘船,在翻腾的海浪中上下颠簸,意识模糊的的时候,听到陈淮礼在说,拍摄结束后,去一个风景宜人处度假。
好在理智并没有完全消失,姜昭昭牵住冷静的线条,“我还有工作。”
看陈淮礼的脸色,不难想象他的失望,似乎他下一句,就要说,不要去工作。
只是他终究还是没说出来,而是在问,“我可以陪你去吗?”
姜昭昭想了想,不确定,于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或许。”
陈淮礼轻轻地叹气,然后无言地,为他的叹气寻求报酬。
那天晚上,姜昭昭甚至不想回到酒店,舒适的环境可以轻易滋生人的懒惰性,但想到明天的航班,这懒惰性便不得不被消灭。
被送到酒店,同住的编剧竟然也还未到,她坐在沙发上休息一阵,开始收拾行李。明明带的东西并不算多,但整理起来居然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到后半夜时,才开始洗漱,那件珍珠白的衬衫,被放到洗衣机里,滚筒滚了两遍,再拿出来时,还有些许的污渍。她为这件衬衫,以及那束黄玫瑰可惜。
将一头长发吹顺后,已经是后半夜了,仍然没等到编剧回来。姜昭昭犹豫着,点开通讯录。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在嘈杂的环境中,编剧声音带着醉意,她说会晚点回来,叫姜昭昭不必担心。
虽说如此,可她拿着手机,拿一条薄毯坐在沙发上,在窗外露出蟹壳青的颜色时,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看见编剧拎着高跟鞋进来,她才放心回到床上。
姜昭昭已经是困极了的状态,看到编剧安全回来后,就戴上耳塞眼罩,沉沉睡去。这一觉没有梦,只有黑沉沉的环境,她是被设定的闹钟叫醒的,起身摘下眼罩时,室内仍没有半点光彩,让她疑心是否还在梦中。
编剧还在睡,房间内有淡淡的酒精味,可以想象出她昨晚喝了多少。
姜昭昭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了下时间后,还是决定把编剧叫起。
叫醒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姜昭昭开了窗通风后,才看到编剧扶着头坐起来。
她没有多问编剧昨晚的情况,只是对她说,要赶飞机了。
编剧坐在床上,呆愣了半晌,目光的焦点才集中到她身上。
“赶飞机。”她重复了一遍姜昭昭的话,反应过来后,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往脑后一捋,说知道了。
昨天半夜晾晒的衬衫也干了,气温着实热烈,此时收进的衬衫布满阳光的味道,只是那不甚明显的痕迹始终如影随形。姜昭昭想,可以当做家居衫,遂也将它放进行李箱。
在干净的衣服里翻找,捡出一条石榴红的裙子,裙摆有些大,走路时会飘扬起来。它太过美丽,前几天因为工作原因无法穿它,但既然将它带来了,就不忍看它尘封在行李箱中。
姜昭昭换上裙子,想了想,没有换上昨日的方巾,将它安置在盒中。
出来时,编剧还没有收拾完。室内的空调低低打着,中和了外面过来的炎热气流。至少,屋内就没有酒精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