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迫嫁后,病秧子王爷气活了(163)+番外
暂时。
虞烛明刚刚松下去的气又被吊了起来。
“刚刚喝酒也是这个原因吗?”虞烛明问。
“嗯,壮胆。”
*
两人再回到住处时,没看见其他人,大概是都会自己房间休息了。
有了白天的约定,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
一起……沐浴,铺床。
虞烛明紧张,还让江云浦取来了一坛酒。
“喝点酒能放开些。”她说。
江云浦给她斟了一些,怕她酒量不好,喝多了点就伤肝。
这酒埋在地下很多年,一入口就是醇香的清冽,虞烛明倒没觉得呛,挺好入口的。
见她喝了无恙,江云浦就在她又抿了一口时吻了过来。
一时反应不过来的虞烛明,忘了吞咽,随江云浦把她口腔里的酒都抢走。
男人松开了吻,虞烛明定定地望了他。
一瞬。
“江云浦!”
然后不知道该骂什么。
虞烛明气急,要用枕头打他。
江云浦却先一步,把虞烛明的双手桎梏住。
把她推倒在床。
她的手腕很细,江云浦一只手就能捏住。
然后解了床帘上的带子,将虞烛明的双手绕了几圈。
没绑紧,她轻轻一动就能解开。
可虞烛明没反应过来,一双盈满了光华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看得江云浦觉得自己很有罪恶感。
于是倾身吻了上去,吻住她的眸。
头一回身体上另外的部位被亲,虞烛明受了惊,一声娇哼就从她唇齿间泄露,不知是愉悦至极,还是惊讶的。
江云浦一路吻到她的锁骨。
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虞烛明吃痛,不过这回没喊出来,只是瞪着他,眼睛因为带着些嗔怒而比平时更圆。
像个猫儿。
江云浦很快否认了这个比喻。
猫很可爱,但他的霁光是人,不是任何人的掌中之物,更不是很容易被当作玩物的猫儿。
她是她自己,也是他的光。
第149章 欢愉
一夜翻云覆雨。
她想,白柳竹当年跟虞成济偷食禁果时,是否也这般欢愉?
*
但昏昏沉沉间,虞烛明还是觉得出这样多的汗,不能就这样睡。
因此当江云浦问她要不要再去沐浴时,虞烛明闷闷地哼哼:“要……”
声音嘶哑得不能听。
江云浦牵起唇角,心情好得跟打了十场胜仗一样。
噢,似乎见了虞烛明他就没有不笑的时候。
那更好了。
江云浦下了床,把虞烛明打横抱起。
虞烛明睡得踏实,梦里自然想不到要伸手勾住他脖子,不然容易掉。
思考再三,江云浦决定将她背过去浴室。
虞烛明半梦半醒间睁了睁眼,举目是江云浦的发丝。
她嘿嘿地笑着:“你跟我啊,连发丝的香味都是一样的。”声音没刚刚的哑了,却像有种醉意。
不知是醉酒了,还是醉在两人的梦里了。
*
翌日。
虞烛明没有赖床的习惯,昨夜运动完也一样。
她向来拎得清放得开,睁眼见到太阳光照进屋内时,虞烛明就蹑手蹑脚地起来了。
也不知昨夜江云浦做完之后又做了什么,往常虞烛明怎么蹑手蹑脚,都是会惊醒他的。
今日却没有。
她并不记得她曾经醒过,看见江云浦的头发。
虞烛明就给他掖好被子,出去洗漱了。
许是睡眠够了休息足了,她身上倒是没有特别难受的地方。
只是四肢略微有些发酸,想来是拉伸过度导致的。
江云浦这边毒解完了,他们该打道回府了。
但苍原这出出尔反尔的戏码让虞烛明有些心惊,趁着早上大家聚在一起,虞烛明就把这个消息跟大家说了。
东拾恰好经过,也被虞烛明拉过来问话。
“昨日你们是怎么发现有人跟踪的?”
东拾简述了他们的行程。
江云浦许久没有纵
马,恰好此处也有他之前练兵的一个场地,就跟东拾一起去了。
那儿地广人稀,江云浦本来也没疑心跟在他俩身后的人。
他解了毒的事情没同别人说,昨日出门也用了面纱。
那些人却能喊他:“大魏尊敬的定北王。”
江云浦掀了眸,问:“你们怎么知道是我?”
那人竟不掩饰。
“我们自姜作来,有事想单独跟殿下商量。”
还要绕过虞烛明,绕过江良光和江皇后,可见这些人背后所图的东西,其实在他身上。
江云浦能有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这样的人能出现在他们身边,足够说明他们处境不安全。
为了保证安全,也为了给那幕后的人一个警告。
东拾和江云浦以一敌二,分别拿下了两人,然后问:“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有人说是彦君,有人说是苍原。
江云浦杀了三个,剩的那个本来是说彦君派他来的,看到同伴死了颤抖着身体改了口:“是苍原国主让我们来的。”
然后把他放走。
让他回去的原因很简单,传达他的意思。
江云浦不会背着虞烛明跟任何人达成什么交易若真想合作,理应拿出诚意。
大致经过说完了,白柳竹身经百战,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我和霁光都见过苍原国主,感觉他并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并非说以貌取人,而是通过苍原对姜作国事的决断,能看得出来他的性格。
说一不二,但不会出尔反尔。
更不会用这样卑微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