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迫嫁后,病秧子王爷气活了(186)+番外
为臣者,有时是要夹着尾巴做人的。
不过这话从江云浦口里讲出来……
虞烛明挑了挑眉,“这就不吃他的醋了?”
江云浦都没松开她的手,低下头就是偷亲,“霁光说得对,你对他没意思,我担心个什么劲儿。“笑得有些欠揍的。恰此时,傅司晨还转了头,把两人互动的情景看了个完完整整。
他往回走,“怎么走这么慢!定北王没吃饭啊?”
江云浦脸色不改,“昨天吃得有点撑,中午确实没吃太多。”两个“吃”的含义明显不同,傅司晨妒火直往外冒。
虞烛明只得充当起和事佬的角色,“是我,我走得慢,三皇子等等我吧。”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到此为止了。
*
雎国猎场,有着很多其他国家没有的奇兽,是许多人想到的地方。虞烛明原以为傅司晨会选一块小树林,没成想竟真引着他们来了猎场。
“在这儿打猎?”虞烛明歪了歪头,问。
傅司晨给他们介绍起这地儿的各种设施,“当然,今日是霁光姐姐生辰,这是我应该做的。”
由于雎国地寒,因此如何保证人在打猎时保持体温,就成了雎国人琢磨许久的问题。多年的研究使他们发明了新型的保温衣,以雎国特产的棉花为原料,以多次捶打实练为制作工艺,既能作御寒衣,也能作为在外防止被刺杀的护身铠甲。
而这次,傅司晨给他们俩送了两件。
在递给江云浦时,他凶巴巴地盯着,“就不应该送你!”却是豆腐心,衣服还是给江云浦了。
这孩子心眼确实不坏,在民间评价却不怎么样。
他究竟有没有做过那些事呢?
那些被传得头头是道,指责他愧为王子,比不上两个哥哥的话,虞烛明都听见了。
猎场被清了场,偌大的狩猎场上此时只有傅司晨和他的侍卫们,再加上虞烛明两个。
风一吹来,有寒衣保暖,脸上会觉得有些刺骨,身体却是暖和的。
虞烛明率先上了马,“晨弟,你来带路吧!”
傅司晨应了句:“得嘞!”
也翻身上马。
江云浦紧随其后。
侍卫们不远不近地跟着,生怕这一个主子两个贵客出了差错。
傅司晨自然是不乐意的,望着他们就要遣,“都散开吧,你们也去打打猎。好歹都是士兵出身,别忘了自己的糊口本领!”
雎国的禁卫军都要有打猎的本领,以防哪年粮食不足,他们是要去给主子们打猎的。
侍卫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听国君的守好傅司晨,还是听傅司晨的自个儿玩去。
傅司晨不耐烦了,“再不走,小爷我晚上就去禀明父皇,把你们全换咯!”
在这三皇子身边自然是极好的,每天跟着他为非作歹就能收入不错的俸禄。
换哪份工作能这样。
于是就听了话,散作流沙,各自打猎去了。
猎场很大,也不用担心彼此碰上。
虞烛明其实是想自己打猎的,江云浦教她的剑术,上次用还是在射杀文浩然时用的。
没用作过正经地方。
可又担心这猎场有什么特别珍贵的动物,她若是猎错了,傅司晨难免会被责骂。
她自己也可能回不去大魏。
因此要跟住傅司晨。
至于江云浦,虞烛明在哪他就在哪,劝不走。
美其名曰,不放心傅司晨和虞烛明孤男寡女的。
第170章 我可是天生明目
虞烛明都懒得说他,人家傅司晨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她至于对人家犯错么。
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江云浦把马驾得靠近了她些,“不是说你对他有想法,你不能不防他。”
“小屁孩一个也不能掉以轻心。”
傅司晨在前面,听见了“小屁孩”三个字,知道江云浦在偷偷骂他,但又没听清到底在说什么。
默默地抽重了些马屁。
……然后马带着他一骑绝尘了。
“哎——”虞烛明真怕这小屁孩没了侍卫保护能摔着,“走,我们跟着。”就也驾马跟上。
雎国的气候是干燥的,猎场少见绿色植物,多为鳞次栉比的奇石堆叠。也有小型灌木丛,先前提到的珍稀动物一般就隐于这些灌木丛里。
有时又能见一大片黄土。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忽地想起这首诗,虞烛明和江云浦也跟上了傅司晨。
“晨弟跑这样快,能看得清猎物么。”江云浦笑着问,虞烛明觉得他笑得特像小白莲。
傅司晨不甘示弱地噎回去,“当然看得清,听闻定北王瞎了两次,该不会看不清了吧?”还要跟虞烛明说:“姐姐你看他,目都不能视了,我可是天生明目。”
江云浦:?
虞烛明觉得他俩气场不对付,在一起就变修罗场。
于是自顾自地驾马走开,反正他俩也会跟上来。
傅司晨说这些奇珍异兽都可以狩猎,虞烛明心里却有别的打算。
这几日通过查阅雎国的民间书籍,她找到了制作五米散的药方。他们上次其实吃了虞夕催送的五米散,不过虞烛明当天就发现了不对劲,通过余量大概确定了里面下了什么毒,配置了解药。
但五米散确实是生活在雎国必要的东西,且很珍贵,普通平民宁愿买多几斤炭火也不会去买五米散。又因为珍贵,也不好意思向傅司晨讨要,他已经给过太多东西了。
正巧猎场里有一种爬行动物,名为隐麟兽,是制作五米散必不可缺的一味药。
问过了傅司晨,她打到就能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