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王爷求复合(21)
姜芙摇头,“不了。”
薛慎要她别出院子,那她便不出,人不出去,老夫人那总寻不到错处。
“我身子不适,哪里也不去。”姜芙道,“晚点请郎中过来。”
郎中过来,姜芙没用上,倒让其他人用上了。
南院下人匆匆来报,四公子落水了,人昏迷不醒,怕是不行了。
姜芙顾不得薛慎的警告,氅衣都没穿跑出了门。
今日天气不好,下着血,积雪很厚,深一脚浅一脚,姜芙好几次摔倒又爬起。
她问道:“为何会落水?”
婢女哭哭啼啼,“四公子要去摘梅,奴婢要帮他,他不让,非要自己摘,奴婢回房给他拿氅衣,谁知折返时,他已经掉进了湖里,奴婢也不知他为何会掉进去。”
小丫鬟哭的泣不成声,姜芙眉头紧锁,对身侧的郎中说道:“劳烦王大夫先行一步,我马上便到。”
王大夫点头,“好。”
救人如救火,幸亏王大夫及时赶到,把人从鬼门关抢了回来,看薛臻睁开眼,姜芙提着的心才放下。
仰头无声道:苏姨,我把阿臻救回来了,您安心吧。
人救回来是好事,但姜芙不知等待她的是祸事。
身上的衣衫都湿了,她抖着身子折回西院,刚进门,便被薛慎扣住手腕扯进了房间里,一把扔在了床榻上。
人也跟着欺上来。
他用手箍紧她腰肢,让她动弹不得,姜芙吃痛,蹙眉道:“王爷,这是作何?”
“你从哪来?”薛慎先问道。
“南、南院。”姜芙解释,“阿臻落水了,妾身去……”
“阿臻?”薛慎轻笑,“叫的如此亲密,姜芙,你到底想作何?”
“你不知何为男女有别吗!”
言罢,他攫住了她下颌。
姜芙当然知晓男女有别,可刚刚事发突然,加之,她一直把薛臻当弟弟看,便也未曾顾及那么多。
“妾身只把阿臻当弟弟看。”
“阿臻阿臻阿臻……”薛慎问,“我竟不知你何时同他如此亲厚了。”
他在质疑她的忠贞。
姜芙旁的都可以忍,但这不能忍,“王爷是在怀疑妾身吗?”
“我不该怀疑吗?”薛慎道,“你当着众人的面同他拉拉扯扯,真当我死了不成。”
“可他只是个孩子呀。”姜芙红着眸子道。
“可他也是个男子,再过几年便可以娶妻!”薛慎箍紧她,几乎要揉碎,“姜芙,你为何屡屡试探我的底线?”
姜芙辩解,“不是妾身试探,是王爷乱想,那可是王爷的弟弟,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到底还是血亲,王爷就不能对四弟好些吗?”
血亲……
薛慎道:“不能。”
第十章 折辱过来,亲我
那日后,薛慎外出办案,姜芙在房中静养。
一晃又过了十日,十日里王府接连发生了一些事。
刘氏母家那边得知她受了委屈,当日便找上门来要说法,宋氏又是赔笑脸,又是安抚,答应一定要给他们个说法才把人安抚好。
夜里,薛崇兴冲冲跑进主院同宋氏大吵了一架,问她为何把香菊藏起来。
宋氏怒其不争,狠戾道:“你若是想让香菊活命,最好安生些。”
“母亲心性如此跋扈,怪不得父亲不喜。”薛崇道。
宋氏闻言怒从中来,这本就是插在她胸口的刺,如今被薛崇拿来诟病,气到不打一处,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扬言,“你若是不跟香菊断了,明日你就给她收尸吧。”
母亲手段薛崇是知晓的,除了苏氏外多少姨娘都未曾活命,当即软下来跪地求饶,“求母亲放过香菊。”
宋氏多看他一眼都烦,命人把薛崇赶了出去,还勒令他不许出府。
薛崇受了委屈,回去后又同刘氏大吵一架,刘氏也不是吃素的,他吵,她也吵。
东院险些要震翻天。
刘妈问道:“老夫人,这?”
宋氏抬手扶额,“让他们去闹。”
闹归闹,宋氏派刘妈去看,万一真发生什么,记得及时制止。
好在薛崇绣花枕头,脾气大,胆子小,不敢真的忤逆宋氏,后半夜吵闹声停止便睡了过去。
北院那边今夜也不得安生。
老二薛楷输了钱,回来拿钱,被周氏发现,当即吵起来,周氏动了胎气,郎中赶到后进进出出好多次。
折腾了一夜,好在最后孩子保住了。
宋氏看着不争气的薛楷,气的脸都黑了,不但动了家法,还罚他去贵祠堂。
吵吵闹闹天明才消停。
这夜姜芙睡得也不好,一直在做梦。
最初梦境是她同薛慎花前月下,少年满腹经纶,为她写诗作画,言语中皆是爱意。
她看他,也含情脉脉,情谊浓浓。
场景突变,转瞬,是她接到书信离去,少年策马而来,留下一枚玉佩,他说:“我等你。”
“千年万年都等。”
后面再见,他们已形同陌路,她唤他慎哥哥,被他锁住喉咙训斥。
他道:“谁是你的慎哥哥,你的慎哥哥早死了。”
她挣扎,痛哭,“慎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你不知道吗?”男子眸中没有一丝温度,看她的眼神犀利嗜血,“姜芙,我恨你。”
后面婚礼,他全程含笑,所有人都以为他们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没人知道,房间里,他一把扯掉她身上的嫁衣,说她不配。
梦境最后,薛慎把她抵在榻上,耳鬓厮磨,“想逃,做梦。”
“即便是下地狱本王也会拉着你。”
“本王的好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