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房两年半,诱吻国舅怀个胎(120)+番外
“这两日,我要出门一趟。”
听他这样说,章科更是好奇,“将军要去哪儿?”
……
梳星院。
柳扶楹脱去鲜亮的外衣,此刻正坐在床上一脸憔悴的样子,纯白素衣裹着身,那个状态显得格外的娇弱可怜。
她一声接一声的叹,心想着人怎么还没来。
忽然,房门响起咯吱一响。
若是院子里的下人,进门定要唤她,此时进来之人却是无声无息的。
见此,她便心中有了数。
于是挤眉弄眼的做出哭状,同时发出低低呜咽的哭声。
进门的人直奔床前而来,听见哭声后更是加快了步伐。
帘子一掀。
进来的人可不正是裴舟雾嘛。
“阿萤。”
柳扶楹红着眼睛瞥他一眼,而后立即背过身往里头钻去,像是不愿意面对他似的,哭声也愈发的重,听的裴舟雾心焦。
“你怎么了?”
“你别过来。”
裴舟雾坐下后便要朝她伸手,却被她哽咽的声音回绝。
“阿舟,你别过来。”
她越是如此,裴舟雾自是越焦急。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等了你许久都不见你来,原来你竟偷偷躲着哭。”
柳扶楹背着身抱膝而坐,哭的肩头直发颤。
“阿舟,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你。”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没脸见你了,阿舟,你走吧。”
第101章 你只能是我的
帐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柳扶楹独自的啜泣声。
哭着哭着,她也察觉了不对劲。
默默回了头,裴舟雾却不是离开了,而是站在床前一动不动还红了眼眶。
“过来。”他轻道。
柳扶楹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咬下嘴唇什么都没说,听话的挪动身子往前去,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他没说什么,只是抬手轻轻擦了她脸上的泪痕。
仔细看他的眼神,应和着微微发皱的眉头表现出来的全是对她的心疼。
“阿舟?”
裴舟雾不是傻子,他估计也已经猜到了。
“就这么点事,哭什么?”
“你不知道。”柳扶楹抓住他的手,哽咽着再说道:“沈修年说宫里下了旨,要我和沈修年一起去上京城受赏,若在这个节骨眼上和离,那就成了抗旨,到时候指不定要受什么责罚,沈修年正当红,皇帝一细查不就知道我同你的事了?”
裴舟雾何尝不随她的话而紧了眉。
“阿舟。”
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柳扶楹急的下床握紧了他的手。
“你听我说,一定还有办法的。”
她心尖儿发颤,尽力的安抚裴舟雾。
“我们冷静的,好好的想一想,未必就……”
“阿萤。”
裴舟雾双目红的似要滴血,他将手从柳扶楹手心中抽了出来。
方才一瞬间,在香山的历历往事忽而浮现在他的脑海,那种失去她见不到她的痛苦撕心裂肺,在此刻又再次从心底里迸发出来。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那种痛苦,他再也不想感受第二遍。
“阿舟,我们……”
没等她说完,裴舟雾已经转了身用力掀了帘帐大步走了出去,她急急套上鞋出去都追不上他,一不留神,他就消失在房门口了。
不用猜,他一定是去找沈修年的。
可别打起来呀。
虽然那沈修年也未必打的过裴舟雾。
*
裴舟雾到沈修年那儿的时候,章科正从里面出来,合上门回过头突然瞧见裴舟雾,吓得他双目一瞪,也不知他在里面和沈修年说了什么,章科那双眼睛红的厉害。
就好像,刚刚哭过一样。
“裴、裴国舅,你怎么……”
裴舟雾不欲理会他,可章科偏要拦他,他也只能出手,没对上两个回合,那章科就败下阵来摔在房门上撞了进去。
“将军。”
沈修年听到动静也已经往这边来,抬手示意章科不必多说。
“你先下去吧,我同国舅爷单独聊聊。”
章科从地上爬起来,担忧却不能违抗沈修年,只得作罢离去。
“裴国舅坐下说?”
沈修年嘴上说着客套话,实际他自己也没有要坐下的意思,他表现的还算平静,静静的看着裴舟雾,屋中的烛火还不如天空的月色明亮,月光照在裴舟雾冷峻的侧脸上,却柔和不了他神色间强烈的情绪。
裴舟雾一步一步朝沈修年逼近。
沈修年没躲没让,只缓缓伸出了手,手上是一封他才写完不久的信。
“沈将军这是何意?”
“我是何意,国舅爷看过就会明白。”
做的如此神秘,也不知他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裴舟雾忍下不耐接过信,他本就不是来找沈修年打架的,而是要解决问题,只是取出信件一瞧,却又发现沈修年的这封信不是写给他的。
第一行收信之人的姓名,是柳扶楹。
他疑惑着挑眉,抬眸以眼神去问沈修年。
沈修年却不以为意一笑,淡然说:“国舅爷看下去便知。”
旋即,裴舟雾垂眸仔细看起了信上内容。
起初还好,看到后面时,他的双眉便不由自主紧皱而起,最后用力一收捏紧了信纸,上前便一把揪住了沈修年的衣领子。
“竟然是你!”裴舟雾紧咬着牙。
“沈修年,你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知道。”沈修年依旧面目平静,如泛不起波澜的死水,“是我害你被诬陷,害你被囚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