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房两年半,诱吻国舅怀个胎(124)+番外
“修年,修年!”
姜素素恍如梦中惊醒一般看着被甩开的,空空如也的手,再抬头,沈修年已经消失在了大开的房门口。
“母亲。”沈怀君奔进门。
“母亲你哭什么,父亲还会回来的,母亲你起来。”
“……”
姜素素跌坐在地上,泪水模糊的视线快要看不见逐渐走出院门的沈修年。
他不会回来了。
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院门口,章科一直候在外面,见沈修年出来立即迎了上去。
“将军,都查过了,降心毒的毒药不难买,难的就是解药,或者说压根没有解药,要解它的毒,需要在盈东生长的一种休释草入药才能真正解毒,只是休释草只长在天山顶十年才长一株,两年前就已经被上京城的人秘密买走了,估摸着就是姜丞相。”
上了马车,章科继续再张口。
“小公子可等不了八年,再等休释草长出来。”
也就是说,上京这一趟是必须要去的。
“将军……”
“不必多说了,我意已决,此去也不全然是为了怀君。”
也为裴舟雾和柳扶楹。
回到沈家时,竟正好在门口遇上准备出门的柳扶楹。
门口停了辆备好的马车,想来,她应该不是要去对门找裴舟雾的。
思及此,沈修年在心里暗讽自己可笑。
这个时候了,还管她去什么地方去找谁。
柳扶楹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就如从前一样,即便对面相遇也互相没有招呼,就是不知为何,沈修年今日看她的那个眼神似是有很多话要说。
下了台阶快上马车时,柳扶楹还是停了下来。
想起昨夜的事,她总是为裴舟雾与沈修年说了什么而挂心。
回了头,她主动去问沈修年,“将军可是有话要说?”
她能回头再看他,沈修年是有些惊讶或是惊喜的,可面对她的探究的目光,他却压根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是有很多话想说。
可憋了半晌,终究还是摇了头。
柳扶楹沉住气,也再不理会,回过头就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启程出发,远远的将沈修年甩在后头,不久,他的视野里也消失了马车的影子。
“将军。”
沈修年还没如何,章科倒是先红了眼睛。
他比沈修年更希望沈修年能好好的去过没有波澜的日子,可这世间之事多的是无可奈何。
沈修年进了门,萧瑟的背影仿佛要随风散去。
当夜,他就悄悄出发了。
他只带上了章科一人出门,对府中的下人也只说要进山疗养,务必要在三个月之内养好身子,否则会耽误了依召进京之事。
允南离上京城实在遥远,即使快马加鞭也几乎耗费一月才到。
二人乔装打扮,在上京城租了间屋子。
几日内,他们一直关注着丞相府的动静。
“将军。”
章科急急推了门进来,就算是四下无人也只敢悄悄的附在沈修年耳边说话:“属下已经与国丈府联系上了,他们得到消息说今夜千春楼新晋的花魁娘子拍卖初夜,那丞相府姜言的独子姜淮早就扬言要为其一掷千金,今晚必定会去。”
“知道了。”
“裴家兴许也出手了,这几日朝中又有人提起了当年照西破城一案,要求皇帝重新彻查当年之事,所以姜丞相正在为此事头疼,忙着调查追究,顾不到他那个浪荡儿子身上。”
多日过去,终于寻到了时机。
“今晚去千春楼。”
“是,将军。”
上京乃是皇城,繁华富庶,远不是允南的玉泉城可以比较的。
沈修年贴了胡子走在上京的街道上,回想起当年带着全家搬离上京一事,如今再忆,只觉得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上京城也是柳扶楹生长的地方。
可他当年连问都不曾问过一句,问她是否愿意离开。
再去回想当年她那个怪怨的眼神,心里只觉得酸涩难忍,柳扶楹看不上他,这也是应该的。
他若是个女子,杀了他去守真正的活寡也比面对他要强。
“公子?”
见沈修年出了神,章科小声的提醒。
“前面就是千春楼了,属下陪公子一起进去吧。”
“不了,千春楼外需要有人接应。”
“好,那属下就去千春楼后院外等着,再备两匹快马接应公子。”
“去吧。”
两人在嘈杂的街道分别,剩沈修年独自往前去。
他鼻下贴着胡子,眉头也刻意沾上了许多细毛,显得粗狂,他似不经心在千春楼门前经过,外面拉客的姑娘很快围了上来,纷纷娇笑着请他进去坐坐,说今夜有花魁玉湘姑娘拍卖初夜,是个绝色佳人。
沈修年一听,装作来了兴致。
第105章 设局
千春楼里人声鼎沸。
各种猥琐的粗笑声,混着姑娘们或惊或娇的陪笑声,倒酒小厮的吆喝声或是酒盏的碰撞共同引起的喧嚣,无不让沈修年皱眉觉得难以忍受。
即便这般嘈杂,他还是很快就锁定了台前最中间的那位几乎站上桌的公子哥儿。
姜淮。
他是上京城中有名的浪荡子,沈修年也曾同他打过几次照面。
姜淮为人跋扈,听说还强抢过不少人家的妻妾,最后全因他父亲官高而被压了下来。
姜言奸邪,养出的儿子也是个败类。
很快,人潮又起了新一轮的鼎沸呼声。
原来是花魁娘子出场了,正盈盈走下旋梯步入大圆台中央,身姿曼妙引的姜淮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长去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