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房两年半,诱吻国舅怀个胎(40)+番外
马蹄跑的飞快,城门外的草皮都被踢飞了许多。
“将军,你看!”
远远的,有辆马车迎面驶来,细看驾车的人不正是柳扶楹身边的金梨小丫头嘛。
金梨也瞧见了他们,吓得勒停车马。
“夫、夫人,将军来了。”
柳扶楹正靠在马车内闭着眼睛假寐,骤然听见这句话,来了兴致。
不久,有马蹄声在马车边上停下。
接着有人跨步上来,一把推开马车车门钻了进来。
不是沈修年,还能是谁。
他在侧边坐下,双目如狼盯着柳扶楹。
柳扶楹则是笑意盈盈,慵懒自如冲他道:“夫君急急出城,不是来寻我的吧?”
他正在气头上,夫君二字更是炸雷般让沈修年暴怒起来。
“柳扶楹,你……”
“怎么,夫君还想打我不成?”
“我早就同你说过,夫君二字,你不配叫!”
他面上青筋暴起,下一瞬就要挥来一拳似的。
柳扶楹不怕,反而咯咯笑起来,“对呀,你我本就有名无实,我不过问你的事,你也别来打听我的去向,咱们互不干涉岂不快活。”
“快活?”
沈修年气笑了,脸臭的比鞋底还难看。
“你倒是快活,你明知母亲离不了你,可……”
“你明知你母亲离不了我,何苦闹那一出让我滚,到头来还不是要巴巴的来寻我回去解你的难,真是脸都不要了。”
“柳扶楹——!”
沈修年气急,猛然朝她凑近。
第35章 撞乱心跳
若不是念着柳扶楹是个女子,沈修年怕是就要揪上她的领子了。
“我问你。”
沈修年紧盯着她,转移了话题。
“昨晚,你去了哪里?”
柳扶楹挪了挪,颇有些嫌弃的离他远了些,笑着回说:“不如,说说你都去了哪里找我?”
只要一想到沈修年昨日去了香山替裴舟雾调查,帮着裴舟雾还了他清白这事,柳扶楹就想笑。
“我猜猜。”柳扶楹噙着笑意,那种肆意的不加掩饰的精明是与裴舟雾在一起时从不会表露出来的,“你母亲定是病的厉害,你着急也肯定会满城的去寻我,城里寻不到,八成也去城外寻过了,长明观便是最重要的地方,你是不是觉得我定与我那在外头的奸夫私会去了?”
沈修年黑着脸,觉得柳扶楹真是不要脸。
她竟如此振振有词的说出私会奸夫的事,好像那是天经地义的一般。
好像她与那外头的才是正经夫妻,反观他束手束脚倒像个上不得台面的小白脸。
“沈修年,你当傻的不成?”
柳扶楹收了笑脸,也稍稍坐正了些。
“你都已经猜到我与外头的情郎私会在何处,还能再傻傻的继续守着长明观等你来捉奸不成?昨日之事不该由我负责,你自己鲁莽闯下的祸,没让你低头道歉来求我,已经是我宽和大度了,你反而还要来指责我,你当我是什么,你买来的奴婢,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得任打任骂?”
沈修年脸一白,气势也弱了下去。
昨日之事该负责的人是他,这话的确没错。
仔细想,这个道理其实昨夜里就已经想清楚了,缘何他今日又发作起来?
沈修年慢慢坐正了身子去,他也想不明白。
出城寻人也是因为心急母亲的病情,而并非是要对柳扶楹行什么捉拿之举,找她问罪。方才见到金梨带着柳扶楹驾车而归时,他为何突生怒气?
“你辩口利辞,怎么说都是你对。”
到最后,他只轻飘飘的蹦出这么一句气势全无的话来。
柳扶楹不再接话,像沈修年这种犟脾气,说出这样的话都已经算是他认输道歉了,她再接着穷追猛打的戳他肺管子,双方都会没有体面。
也很没必要。
她和沈修年是什么关系,指望他低头认错与她好好过日子不成?
“回城。”
柳扶楹冲着外头喊,马车这才继续跑了起来。
她没赶沈修年下车,并非是照顾他的面子,而是有事想要探听。
沈修年亦是如此。
“婆母如何了?”柳扶楹耐着性子。
沈修年此时的脾气已经软了许多,问起母亲,他也是担忧更多,回说:“太医昨日来看过了,说母亲是心魔缠身,吃药也只能让她安神睡的好一些。”
“她到底是你的亲生母亲,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那个与她最亲近的人,可我瞧你对她也并不十分上心,真打算要她余生都只交给我一个人来照顾了?”
她这话并非是责怪的语气,而是多有操心之意。
否则,沈修年怕又要发作。
沈修年瞥她一眼,琢磨她话里的意思,想起下属也曾同他说过在战场上不要太过拼命,死亡不是战争的最终意义,他死了,沈家怎么办,他母亲怎么办。
柳扶楹大概也是想劝他对母亲多关心一些。
“她是我的母亲,我怎么会不上心。”
他就是为了母亲,这才破了曾发过此生非姜素素不娶的誓言,转头娶了柳扶楹进门。
“可我方才听你问我昨晚去哪了,是你到入了夜才想起来为你母亲来寻我?”
“并非如此。”
当时母亲病发,他费了好久的劲儿才稳住母亲,之后第一时间便出门去柳家寻她,只不过……
说到此处时,沈修年也开始了自己的试探。
“昨日我被一道圣旨派去了香山。”
他看向柳扶楹,表面像是认真的在对她解释,实则在仔细的观察她听到香山听到裴舟雾时的神色变化是否有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