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房两年半,诱吻国舅怀个胎(55)+番外
听听,这情话不是说的很好嘛。
可柳扶楹却心虚的扑进了他的怀里,想想自己,再想想他,他可真是个难得的高洁君子,她在他面前,俨然一个坏透了的心机恶女。
罢了。
做了这许多,今晚最重要的事还没办。
“夫君,今晚是新婚夜。”
“是。”裴舟雾跟着点头,还没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图。
柳扶楹窝在他怀里抬头,更明显的提醒他道:“新婚夜,也是洞房夜。”
“……”裴舟雾怔住。
他的目光又开始因羞而闪烁,他当然知道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只是洞房过后必有怀上孩子的风险,他二人目前的状况或许不太适合要孩子,等再过些时候……
他遽然睁圆了眼睛。
因为怀里的柳扶楹让他猝不及防的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长驱直入,让他神海空白了一阵。
柳扶楹可不知他心中所虑,她只知大夫先前给她看过身子,明面暗里的意思都是说她身子无虞、怀胎无阻,也就是只要正常行夫妻之事,必能怀上孩子。
不能再拖了。
之前隐约听沈修年那院子里的侍卫说起过,沈修年下个月就要出征去了。
等他走了许久,她才慢悠悠怀上孩子,那就怎么也摆脱不了腹中胎儿为野种的事实,二叔一房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趁裴舟雾不备,她使力将他推倒了下去。
不等他反应,她又再倾身落下吻去。
她的热烈,使裴舟雾无法也不舍得抵抗,身体的本能让他回手也紧抱住了她。
这事,柳扶楹也未曾尝试过。
所以她做的也较为笨拙,可就是这样的笨拙更能点燃花火。
火焰从裴舟雾唇上开始燃烧,而后缓缓朝周围蔓延,烧到脸颊,耳垂,脖子……
柳扶楹又带着星火,烧去他的喉结。
轻轻一咬,引的裴舟雾猛咽口水。
许是这燎原的火烧的太过旺盛,烧的双方缺水干渴,急需寻找到解暑的水源。
“夫君。”
柳扶楹重重喘息,洒出的气息更让火势壮大。
“想…想要夫君。”
裴舟雾忽而翻身,将原上火势掌控在了他的手里。
火焰烧的他头发都乱了,却更添了几分迷人的潦草野性,流萤木簪歪歪斜斜扎在他的发间,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如同彼此无法再冷静克制的火势。
柳扶楹咧嘴一笑,笑裴舟雾无论什么样子都养眼。
“夫君真好看。”
“是吗?”裴舟雾慢慢俯下身,手肘撑地手心落在她的头发上抚的轻柔,“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
她落在裴舟雾腰带上的手,重重一扯。
“不过我想,夫君不穿的样子应当最好看。”
“……”
身侧围绕的萤虫忽而散了开来,大红的喜服高高抛起,轻轻落下。
那阵仗,萤虫都羞的躲远飞入了坡下的芦苇丛里。
若长了手,它们定要狠狠捂住耳朵的。
若再长了能说话的嘴,还要骂一句不知羞涩,大露天的就这样乱来,什么“疼,轻些”啊,敢喊,它们都不敢听,也不怕虫虫们笑话。
那发间的流萤木簪,随着行动最终还是被摇落了下来。
第48章 有孕
盛夏的天,夜里静静待着吹风还好。
一旦动起来,那也是大汗淋漓的。
何况……
柳扶楹躺在裴舟雾的怀里,身子只简单盖着喜服,露在外头的肌肤无不冒着汗珠,头发也被汗水浸的彻底,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裴舟雾亦是如此模样。
“夫君,疼吗?”
她趴在裴舟雾的胸口,看着他胸前那道伤。
国丈府的药都是高价难买的,用一日,比寻常药物用了十日的效果还好,原先伤口已经隐隐有了结痂之样,经过方才的剧烈又发起红来,虽没出血却像被人咬了一口似的鲜红鲜红。
她也没想到,那事会这样累人。
事后全身疲软,只觉眼皮都抬不起来。
累是累,快活也是真的快活。
起初,裴舟雾也是有所收敛的,到了后面就无法克制了。
她感觉自己像散了架。
“还起的来吗?”裴舟雾问她。
明明主要的火力来自于他,可他的精神却仍旧良好不像柳扶楹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起不了,一点都动不了。”
她疲惫的呢喃听的裴舟雾心头发软,怜爱的抚着她的发丝。
“方才疼坏了是不是?”他又问。
柳扶楹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也不肯多说一个字,只轻轻回了个“嗯”字。
“那再歇一会,我带你回去。”
想要歇息,总归是在床上才能睡的安稳。
“好。”柳扶楹细声的答,而后慢慢闭上眼睛。
先前散开的流萤又飞了回来,忽闪忽闪的光亮仿佛交织着无声的乐章,随风而响奏出浓稠的浪漫。
夜风逐渐加凉,裴舟雾适时抱着柳扶楹坐了起来。
大汗一场再吹凉风容易着凉,何况一会还要下水,等回去后必得烧个热水好好擦洗暖暖身子。
“坐好了,别动。”
裴舟雾一手扶着她身子,一手帮她穿衣服。
她实在疲累,不受控的往下坠直往他怀里钻。
“阿萤……”
“叫夫人。”
“好,夫人听话,好好坐直了穿好衣服,我们该回去了。”
柳扶楹嘟囔着坐起来,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看他嘴唇因被咬过而发着红,回想起方才激烈的夫妻之事,一时又心痒了起来。
她想做什么,裴舟雾提前察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