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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跑别在雷雨天(23)CP

“不是,贺亦巡,你别过来!”许培忙不迭地往床头的方向退,但这实在不是个逃跑的好去处,贺亦巡双膝跪上床,身子一舒展,立马就将他整个笼罩。

杜松子的香味莫名变得压迫感十足,强行涌入许培的鼻腔,让他能闻到的就只剩下贺亦巡的气息。

“你这是性骚扰!”许培又气又急,“你性骚扰我多少回了!姓贺的!”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不愿意证明你没有说谎。”贺亦巡表情淡淡地把许培摁在床上,翻了个身,一手抓住了他的毛衣后领,“还是你张口就来,编谎话的时候没想到别人会去求证。”

“求证你妈!”许培骂道,“亏你还是个警察,你他妈就是个流氓!”

脏话攻击什么的对贺亦巡向来不奏效,他抓着白色衣领,作势就要往下拉,但这时门外的走廊上突然响起了林玫的吼声:“吵死了!!!”

那是一种忍无可忍,想要刀人的吼法。

自己生命遭到威胁,别人还在吵吵闹闹,换做谁都想要发飙。

就这一打岔,许培又把身子翻了回来,退到床头的位置瞪着贺亦巡,注意着音量说:“你再动手动脚我叫你妈来收拾你。”

贺亦巡:“……”

算了。

这位许教授太能叫了。

嫌疑人还是只能解除50%的嫌疑,至于剩下的50%还有待求证。

见贺亦巡退了开来,许培终于松了口气。

但一股奇怪的热流自后颈涌向全身,让他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今年的两次发情都已经结束了,应该是刚才挣扎得太厉害,导致血液流速加快了而已。

但本就不舒服的前额隐约变得有点烫。

不会吧……

他不会这么倒霉吧?

第12章 心跳在无限加快

哗啦啦,冷水拍上脸颊,皮肤下的末梢神经感受到刺激,传送回让头脑清醒的信号。

用湿毛巾在后颈冷敷了好一会儿,不对劲的热潮总算退去。

但许培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

就像偏头痛时吃下止痛药,能明显感到头痛还在持续,只是被药效压住了而已。一旦药效结束,疼痛又会卷土重来,甚至比之前更糟。

但无论如何,许培必须想办法压下去。

还不确定这是否就是发情的前兆,本身在这时候发Q就是不正常的一件事,许培身为这方面的专家,很肯定他没有接触过被动发Q的诱因。

除非,是穿越造成的。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从卫生间出来,许培尽量表现如常,时不时咬一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但贺亦巡的存在感该死的强。

他解开了两颗衬衣纽扣,凸起的喉结随着喝水的动作上下滚动。

被水沾湿的嘴唇泛着红润的光泽,两个唇峰就如勾画出来的两座小山,和他的原则一样规整对称,透着一股严谨的、不容打乱秩序的禁欲感。

衣袖挽到手肘,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延伸到小臂,埋入结实的肌肉中。西装裤包裹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优雅中似乎又蕴含着一股爆发力。

之前许培就承认贺亦巡长得帅,但现在他莫名觉得贺警官,有点性感。

不,他一点也不性感。

许培不停给自己心理暗示。

他是一个阳痿,跟性感是不沾边的,尽管他晨勃的时候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

不!你在想什么!他没有信息素!是不可能美味的!

“你老盯着我干什么?”贺亦巡放下水瓶,莫名感到了一股阴森。

“没。”许培做了个深呼吸,回避着视线交汇,“我在想凶手什么时候会再动手。”

话音刚落,走廊上突然响起了“叩叩叩”的敲门声。声音并不急迫,一下接一下,颇有节奏感,像是有所筹谋。

贺亦巡的眼神立马变得警觉,但紧跟着门外响起的却是贺茂虎的声音:“林玫,是我。”

远远的,对面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滚”。

贺茂虎仍维持着他的沉稳,好像生死之外就再无大事:“我跟黎梦兰不熟,只是睡过几次而已。”

许培在心里咂舌,怕贺亦巡尴尬,没话找话地说:“你们这边的人思想还挺开放的哈。”

“那是他。”贺亦巡一脸坦然,“他就喜欢强势的女人。”

林玫没再回应,贺茂虎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她儿子来幸运号玩被拍到了,我帮她处理了这事,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后面她儿子不是死我这里了吗?她现在对我也没好脸,你别觉得我跟她有什么。”

许培知道偷听不好,但隔音效果差也怪不得他。

他问贺亦巡:“黎梦兰的儿子死了吗?”

“在甲板的露天酒吧性骚扰服务生,两个人一起坠海身亡。”贺亦巡说。

许培哑然,问:“那怎么还有人支持黎梦兰当市长?”

“因为她积极赔偿家属,已经取得了谅解。并且她‘化悲痛为力量’,”贺亦巡直接引用了这句竞选口号,“发誓要整顿娱乐行业,市民相信她不会像林玫那样只做表面功夫,一定说到做到。”

门外的贺茂虎还在继续,态度软和了不少:“玫玫,你知道你在我这里是特殊的,外面的女人谁都比不上你。”

许培听得直皱眉:“他们离婚是因为贺茂虎出轨吗?”

“出轨不是主要原因。”贺亦巡没有想说的意思,许培便不再多问。

其实和白天的时候比起来,贺亦巡的话已经变多了,刚开始他对许培才是爱答不理。

“你还要吵到什么时候?”林玫应是嫌烦,打开了房门,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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