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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跑别在雷雨天(75)CP

“这里怎么。”贺亦巡滚了滚喉结。

不想被耳机里的人听到,许培不再说话,抓起贺亦巡的手,拿他的手背贴到了自己发烫的腺体上。

冰镇效果不错。

许培能感到身体的警告消退了下去,抬起头对贺亦巡说:“我在为你工作,我工伤你是要负责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负责。”贺亦巡说。

那倒没有。

不过……

“这姿势我不太舒服。”许培动了动膝盖,“那衬衫夹好勒。”

自从把许培抱到身上来后,贺亦巡的视线就没往下过,因为他知道许培的衬衣无法合拢。

但听到这话,他下意识往下看去,就见到许培的西裤因双腿敞开的动作出现了明显的绑带痕迹。

无法合拢的衣襟被衬衫夹的弹簧一拉,服服帖帖地贴着皮肤,就好似本该露出胸腹一般,比只着片履的艳舞舞者还要性感。

不,性感这种词是不应该出现在小狗身上的。

贺亦巡重新抬起视线,把许培按回了自己怀里:“休息好了就继续闻。”

这丫是周扒皮吗……

许培在心里抱怨。

大厅的音乐突然变成了快节奏的舞曲,迷离的灯光消失,频闪灯开启,颇为刺眼。

许培回头看去,原来是脱衣舞表演开始,昏暗的氛围一转,恍若来到了蹦迪的酒吧。

四周的动静明显变大,已经有人配合着舞曲的节奏开始菗插。

许培这才意识到原来音乐的安排也是有讲究的,刚才的舒缓只是前戏,现在才开始进入正题。而愿意去楼上房间的已经是够讲究的了,四周的人……

尽量屏蔽这些画面带来的冲击,许培关掉阻隔器,继续记忆客人的气味。

味道变得更加纷杂,甚至令人作呕。

不过一丝异常引起了许培的注意,那是刚才没有的、正在逐渐变多的一股怪异的气味。

很难具体形容。

像是某种化学物质在发酵,又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焦。

“不对劲。”许培皱眉道。

“怎么了?”贺亦巡问。

一种气味正在变多,说明有什么事情正在暗中发生。

“啊——”

一声尖叫骤然划破大厅,许培和贺亦巡应声看去,只见一个脱得只剩下假面的老头倒在了地板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停。他身旁的夜魅正是糖糖,正衣衫不整地往后退,一脸惊恐地对周围的人说:“他、他刚喝了一口酒就这样了……”

贺亦巡赶忙上前,一边摸着老头的脉搏,一边掏出手机拨打起了急救电话。

而他这举动却比老头倒下引起了更大的反应。

“你怎么会带手机进来?”

“你到底是谁,我刚才就觉得你不对劲。”

“没人觉得他眼熟吗?我看他像……”

“不用看了。”贺亦巡摘下了黑金假面,环顾着周围的人说,“高级警司,贺亦巡。”

众人哗然,或半裸或全裸的人赶紧捡起衣服穿上,有的甚至捡的不是自己的衣服,尺寸完全不合身也强行往身上套。

一片慌乱之中,有人率先穿好了衣服,像是从野蛮时代回归了上流社会,趾高气昂地问贺亦巡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又有其他人附和道:“保安呢?把他拉出去!”

有人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这些人却丝毫不关心,只关心自己的丑态会不会传出去。

音乐停下,灯光恢复正常,经理用对讲机叫来了黑西装,不过在此之前,贺亦巡已经不顾那群老畜生的反对,揭下了倒地那人的面具。

“是滨市电视台的老板韦泰。”贺亦巡说。

许培心里一惊,又来一个?

第36章 我把我自己给你用

救护车赶来时,韦泰已经断气了。

白布盖在冰冷的躯体上,犹如晦气的坟包,令人避之不及。

绅士们失去了方才的从容,时不时调整假面,把那当作唯一的遮羞布,生怕露出个人特征。有人看了眼手表,不耐烦地整理领结,有人抱怨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被破坏。

和迫不及待想要脱身的客人们不同,夜魅们打哈欠的打哈欠,玩指甲的玩指甲,对现场的事态漠不关心。

没有人在意韦泰是因何倒在了这个夜晚。

“到底什么时候才放人?”又有人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黑西装尽职尽责,把贺亦巡带来的警员阻拦在酒庄外。双方都是荷枪实弹,形成对峙的局面,警察不急着突围,黑西装也不敢贸然行动,结果便是一道屏障把酒庄和外界隔绝开来,谁也进不去,谁也出不来。

这情况对贺亦巡有利。

现在他人手不够,不敢贸然下令抓人。若双方真动起手来,说不定会有人趁乱逃跑。

不过他叫的支援已经在来的路上,目下他只需要拖住致进会的人,不让他们离开,等支援一到,黑西装不再构成威胁,便可以轻松把聚会的人一网打尽。

——不得不说,韦泰死得还真是时候,否则贺亦巡都没有由头抓人。

这些有权有势的老头还是太过自信,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还不如聚众赌博的小作坊,都知道留个后门。

“这里发生了命案,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贺亦巡堵在门廊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地看着时间。

一听说自己成了凶案嫌疑人,衣着光鲜的老头们各个情绪激动,顾不得体面破口大骂。

“你疯了?想抓我们?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林玫怎么回事?自己生的小畜生也不管管,她这会长还想不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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