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天赋抽到狐狸精怎么破(26)
“架在火上烤?那绞刑架是干什么的?”白雾泽刚问完的一瞬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难道......”
男人目色沉沉:“你没猜错,人吊在绞刑架上,火焰同时会顺着沾满酒精的衣物向上爬,只有这样,祭品才能够被销毁。祭祀大人说过了,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完美的祭品,这样做有什么错?你们凭什么给我们定罪?”
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白雾泽没再理他,眼见着太阳渐渐西沉,像在赶ddl一样有些焦急。
“别管他了,我们先去完成任务。”
周知之踌躇着同意了,跟着走在路上,又忍不住期期艾艾问道:“雾泽哥,接下来的任务到底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像那个男人说的一样上吊还要被火烧?这根本不是赎罪,是在杀人啊!”
白雾泽心下也有些不确定。
周知之说的没错,如果真的像刚刚男人说的那样不仅要上吊还要被火烧,她们两个人必死无疑。
白雾泽揉了揉太阳穴,这之间一定还有什么细节是自己没有注意到的,看来需要从头捋一遍了。
在发现祭司生出妄念之后,他们接收到“有罪之人赎罪”的任务,推断出了祭司赎罪的方法就是将自己献祭,以此来还她随意献祭他人魂魄的罪。反而是守卫任务的完成让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守卫的表现很奇怪,他只能看出守卫对祭司感情深厚,却无法联系到“爱”这个方面。
见到祭司献祭了自己的灵魂,守卫的第一反应是要复仇,拿起剑来就要杀人,可是在他举起剑来的一瞬间,却说他的赎罪完成了。
难道这也算是赎罪吗?他付出了什么?
白雾泽垂着眼睛默不作声,这样复杂的感情对他来说有些难以理解。
在他的人生里,最深的联系是利益相关,而这次的陌生情感让他第一回有些不知所措。
他抿了抿嘴,最终选择问了出来:“我有个疑问,守卫是为什么会赎罪成功?”
这下连李隐裳都忍不住转头来看他了:“你不知道吗?”
白雾泽被反问得莫名其妙:“知道什么?”
似乎是惊奇地看了一眼,李隐裳开始耐心解释:“守卫对祭司很明显爱得很深,爱她不就是爱上她的灵魂嘛,所以......”
白雾泽在她说到第一句的时候就听不懂了:“守卫对祭司...是爱?难道不是信仰吗?”
周知之听到这话在一旁已张大了嘴巴:“信仰什么?信仰祭司的......哎?好像也能解释?”很容易就被人带着走的高中生顺着白雾泽的思路继续往下说了,“因为祭司是他一直以来的信仰,所以见到她失去了一直以来引领着众人的灵魂,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开始发疯复仇。”
白雾泽点点头,理所当然道:“难道你们不是这样理解的吗?”
李隐裳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后才开口,像是被白雾泽的理解方向噎住了:“我们之前的理解是,守卫爱的灵魂没有了,深切关系的人魂魄已死,可以算作一种赎罪。简单来说就是心哀莫过于身死。”
像是思考了一会,白雾泽了然道:“原来是这样,还可以有这样的逻辑在。”
“如果按照这样的逻辑...”很会融会贯通的白雾泽联系守卫口中的信息,转头道:“那你俩在这里的关系应该是情侣吧。”
这话简直平地一声雷,令剩下不多数几个人一下子清醒起来。
周知之有些结巴地问:“你......你说什么?”
白雾泽并没有开玩笑的意味,他面无表情甚至是有些不解地看着眼前震惊的几人,依旧冷静的脸居然在一群人类中显现出非人的特质来。
一直没有说话只在一旁带路的陈师列停了下来:“到了。”
高达两米的绞刑架伫立在村子的边缘,离已经灯火通明的房屋很远,只看得见一盏盏亮起来的灯,像是不会飞舞的萤火,缀在地平线上。
一见到着绞刑架,周知之的脸都白了起来,哆嗦着偷偷过去抓住白雾泽的衣袖:“我不会要去上吊吧?”
“如果你和女巫的关系是情侣的话就不用。”白雾泽看着自己被攥住的衣袖,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甩开。
很没有骨气的,周知之忙不贻点头:“是是是,那我们是情侣。那这个惩罚应该怎么办啊?”
李隐裳没有说话,心却沉了下来,似乎在等待着审判。
陈师列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插进来:“一个死了就行,就像前面的组合,一死一疯。”
刚才还雀跃的周知之立马闭上了嘴,一双真挚的眼睛转而盯向了白雾泽。
但是没想到的是,白雾泽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
“上供魂魄的祭司失去魂魄,销毁肉.体的巫者当然也要偿还肉.体。”
周知之莫名觉得此时的白雾泽陌生起来,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了解过白雾泽,他似乎关注的只有任务能否完成,其他的节外生枝根本毫不在意,而这个里世界的发现只是尽善尽美。
现在的周李二人只犹如即将被架在火上烤的蚂蚱,穿肠而过又受火焰燎烧,哪边都是死路一条。
李隐裳头一次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抽到了女巫的身份。
周知之只是苦兮兮地碎碎念: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方法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白雾泽没有催促他们,即使现在的答案就是必须让女巫舍弃肉.体,他依旧希望能够为所有人找到一线生机。
舒悟瑰并没有真的失去魂魄,到了李隐裳这里,也不应该真的失去□□才对,到底还有哪里的线索没有被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