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他总想勾引我!(116)
把电脑关机后合上放在床的另一边,他基本不会睡在那边,被他当作暂时的杂物柜,睡前的衣服都丢在那。
接通电话后,引鹤来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们刚刚那样把西乐会长一个人丢在那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我们很熟的,他不生气的,他以前也这样放我飞机。”
“你们现实也认识吗?”引鹤来躺下,拉着被子往上,鼻子下面全盖住。
“就是那天给你介绍的那个郑栖月,你们也算认识了,下次带你去认识我的朋友。”况野在那边笑嘻嘻说。
“郑栖月?”引鹤来好像想起来一点模糊的印象,但是已经想不起来脸长什么样了。
“对啊!西乐就是他,那天和我一起去雪场的那个。”
引鹤来感觉脑袋冷,忍不住把脸也埋进被子里。
况野听到被子间的摩擦声,有点疑惑,“你要睡觉了吗?”
“还没睡,外面太冷了,就回被窝躺着了。”
“冷不开暖气吗?”
“这边没有暖气,在被窝里躺躺就暖了。”说完引鹤来没忍住用身子把被子全部压住,紧紧贴着自己,这才没有那种强烈的进风感。
身子暖起来后,听着耳边况野絮絮叨叨的声音,引鹤来眼皮越来越重,最后睡着了。
况野在那边喂喂两声,没听到他的回应,只听到他那规律的有点平缓的呼吸声,缓缓露出一个笑,也没有继续打扰他。
人也跟着躺下来,听着耳边规律的呼吸声,柔声笑着说了一句,“小羽毛,晚安,记得在梦里也要想我。”
闭上眼睛,平缓的呼吸声缠绵,两人像是跨越距离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引鹤来习惯性先摸手机看一下,一开始怎么点都不亮,还长按开机键也不行,还以为手机又坏了,又要准备准备换手机了。
弹起来,找了根充电线连上,过了一会看到它亮了,才松一口气。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想,怎么会一点电都没有,他一半早上起床都会剩一半的电的。
昨晚睡前是在干什么来着?和况野打电话,然后呢?是怎么睡着的?
看到手机充了三格电便开机,点进况野的聊天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超长聊天,六小时!
炸裂!
聊什么可以聊六小时,况野不会挂电话吗?
H:我昨晚睡着了,你怎么不挂掉啊?
躺回去后横竖睡不着,引鹤来又爬起来,准备今天的早餐。
做完早餐出来,就看到奶奶抱着被单那些下来放洗衣机,看到的时候引鹤来就很想直接说,他们待自己也不好,为什么还要帮他们做这些,就因为是自己小孩,就会心软吗?
最后引鹤来什么都不说,走上前帮她拿这些东西丢洗衣机了。
想来也是,他和姐姐不弄,最后奶奶肯定也会自己弄。
好像无论说得多坚决最后都会妥协。
一整天引鹤来和引雁回两个都在,洗东西晾东西搞卫生,没停过,直到晚上才歇下来。
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引鹤来没说几句就睡着了。
两人开启另一种形式的同床共枕,没在一起胜似在一起。
像是披着追求外壳的明晃晃的暧昧。
年二十九那天大家都陆陆续续回来了,村子里也有了一点人气。
这个村常年驻守在这的只有一些不愿离开的老人,年轻人基本都在外面发展求学。
一年到头可能也就只有过年这几天会回来聚一聚。
他们回来的第一天,必定是请人过来在祠堂办酒席,美名曰兄弟叔侄一年到头也就见这一回,大家一起吃个饭。
无非就是大家的炫耀会罢了,看看哪个人混得更好。
爷爷引越照,他的兄弟姐妹很多,他最小排十三,算是村子里混得最好的,其他兄弟都比不上他。
但是年轻一辈也有很多厉害人物,引鹤来的堂五伯,堂的十五叔,堂大哥,接着就是他的亲二叔了。
这几个人算是混的最好的,都有点权力,但是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几人都坐在主桌上,这些人中混得最差的就是他的父亲,引廷均了。
只能说这种烂人,如果不是有一个有本事的父亲和一个有关系的弟弟早就上大街了。
总是怨天怨地,埋怨这个埋怨那个,一会说自己命不好,一会又说谁谁的八字克他。
说到最后错的全是别人,自己就是一块不被赏识的绝世美玉,村里大家都看不起,偏生自己看不清,真是搞笑。
引鹤来坐的这一桌,关系都还算比较亲近,都是同一个爷爷,当然除了坐在引鹤来右边的这个。
他是继母带过来的小孩,叫顾玉清,户口不在引家,平时住在自己爷爷奶奶家,但是偶尔会回这里过年。
人品还不错,可惜是继母的小孩,引鹤来他们三都不喜欢他,平时就是点头之交。
这个位置平时应该是他哥哥坐的,但是哥哥医院要值班,不能回来过年,想到这里他就有点不高兴。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今晚还有一场仗,引家的老传统了,只要他们回来第一晚,绝对是爷爷的个人批评秀。
他猜今晚第一个骂的不是奶奶就是他哥哥,以前基本是从奶奶开场,但是今年哥哥因为工作不回来,可能他是第一个被骂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
二楼客厅坐着乌泱泱十几二十号人,第一个骂的就是他哥哥引隼辛。
“都不用说了!他,引隼辛,过年都不回来,这种就是忘根忘本的人!”引越照的声音很洪亮听起来很威严,但是又轻飘飘的,这么轻易就给别人安了一个忘本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