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不可告人的美强a(184)+番外
慕析倒不怎么愧疚,但她现在很是为难。
疼在这种尴尬又重要的部位, 她已经尽力避免碰到了。但是哪怕让南惜趴在自己身上都没办法完全避免她的痛苦,轻微的动作牵扯都会导致南惜发出“嘶”一声。
“唉,还是算了。”慕析开始往回收自己的手,“不做了。”
她绝无要戏弄南惜的意思, 是完全真诚地决心呵护南惜身体健康,以南惜的舒适为第一位。
南惜的动作迅捷如风, 一下抓住慕析退回的手:“干什么?我又没抱怨,没必要停。”
“……?”慕析看着她不说话, 憋住不笑出来。
“可能我是抱怨了一下吧。”南惜把慕析的手放回自己身上,理不直气也壮, “那也不许停。”
慕析就把手停留在柔软的地方,不紧不慢先转了两个圈。
“可是还会疼怎么办?”
南惜眸光闪烁一下,还是坚定道:“你多放点信息素出来让我吸, 我就不会再喊了。”
她这种承诺就好像儿科医院里小女孩向医生保证自己打针不会哭, 任凭哪个有些经验的医生都不能信的。
慕析不信她会停止喊疼,也不太在意,只觉得她现在给自己打气的样子可爱得不行。
喊也没关系, 她很喜欢听。
嗯。
又软又婉转的一声一声, 既是埋怨也是撒娇。
嗯。
慕析心里特别受用, 表面却一本正经, 指指自己后颈的腺体:“那你亲亲它, 我好多放一点出来。”
南惜照做了,棉花般轻盈的吻不断落在慕析后颈,鼻息间是清冽里带着微苦的橘子气息。这时慕析轻轻握住南惜的腰亲她漂亮的肩胛骨,南惜果然如自己所说,没有再喊疼。
最磨人的就是这样浅淡却接连不断的亲吻,让人想起初春时节落在地上都悄无声息的新雨,融进泥土里湿润一片芳泽。唇的柔软和皮肤的柔软挤压在一起,花瓣被揉烂时会往外渗带着幽香的汁液,连枝丫生长都一时疏忽,只顾着向上舒展汲取甘露、日光、活气。
几个深深的喘息过后,南惜回过神来时已经咬住慕析的肩膀,而慕析也顺利抵达盛开之地。
握的位置好像有点低了。
慕析向下瞥一眼,能看见自己手指下方还未消肿的红。
近在咫尺爱人的五官已经微微扭曲,咬着自己的牙齿也很用力。慕析就只好哄人般讨好地搓,在南惜抬头时立刻以视线照拂她湿润的眼睛。
南惜睫毛上沾着小小的水珠,看着慕析纯良的脸,只忍耐了两秒就幽幽开口:
“疼。”
药膏敷上十分钟了竟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以后再也不要搞这种热身活动了。
还不等慕析接话,南惜就吸吸鼻子紧接着补充道:“但是在能接受的范围内,继续。”
她的模样好像是受到莫大的委屈但决定忍辱负重,那种悲壮赴死的决绝感让慕析很想逗她玩。
当然手上是不能停的,要知道逗着玩和作死有所区别,南惜真生气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其实现在标记也可以。”慕析说,“不用勉强自己。”
然而南惜翻了她一个白眼压根不说话,不知道是懒得配合她演戏还是已经说不出话,总之没过多久就扒着慕析的肩膀,自顾自埋头下去喘。
慕析能感觉到,世界上所有阻力好像骤然朝自己收紧。被紧紧环绕的□□感觉在她大脑内部点起一簇炙热的火焰,让她在那阻力里偏要横冲直撞地前行。
柔软的阻碍被一点点拨开,这次南惜失控到直接咬在她脖子上,意识到不对后又转而咬上后颈的腺体,低低的呜咽声拌着香气一起传出来。
原来止疼的最好方法是转移注意力。
慕析紧迫间没忘记摸摸自己的脖子,确认没被南惜咬出血。
然后继续。
如何剧烈搅动一池春水,还要让春水也无怨无言?
如何毫无矜持地将春水吹皱,看她摇曳生姿、尽情摆动,同时暴风骤雨不带停歇,把枝头落下的雨露、琼浆都抹回她躯干上去?
慕析觉得自己真是精进了,看着南惜又克制又渴望的样子,她比当年拿了家政技能大比武全国一等奖还要自豪。
“还行吗?要不要休息?”她看着南惜乱颤的腰肢。
“继续……”
那就继续。
这阵浪潮过后南惜软软趴在慕析身上,身子沉得更低。这就是位置的重要性,被迫置于令人为难的上空就不得不在坠落时忍受触底的感觉。
这种感觉虽然不难受,但也不合时宜呀……
这一天很漫长,慕析和南惜都多少有些出格行径。等到两个人终于可以一个躺着一个趴着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身上都出现程度不一的淤青和红痕。
本来只是下个棋而已,最后体罚竟然让人受罪成这样。
她们心知,经历前段时间一系列离奇遭遇后两人心里都压抑着一团火,有愤怒也有悲哀。
能够借这次发泄出来,自毁、疯狂地宣泄体内积压已久的情绪,偶尔伤身也没关系。只要以后注意一点,还是尽量温和地做就好。
慕析心里自有一套关于这种事的节奏,她本来就是养生派的作风。只是南惜喜欢尝试新鲜事物,慕析也不会拒绝她。
慕析懒懒地揭过被子来给南惜盖上,又轻又软的云朵被才碰到南惜的皮肤,她就又没忍住“嘶”了一声。
“下次别玩这种了。”慕析好意劝告。
“当然不玩了。”南惜把头闷在被子里,气鼓鼓的,“下次玩别的。”
慕析笑呵呵把南惜的脑袋从被子里摸出来,还顺手抚了把南惜光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