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 姐身姿娇软(66)
“我做的是小买卖,这种窃国之事,不是我这种商人能做的。”宋锦婳直言拒绝,“香料生意我接下来,至于其他的,一切免谈。我现在在跟你谈的,是莲心的卖身契!”
洛雅冷冷瞪着宋锦婳,“莲心是什么人我已经告诉你了,这样的人你还要护?我跟了你十三载,你为何独独不护我?”
洛雅语气带着怨气,宋锦婳伸手过去,只道,“我要莲心的卖身契!”
洛雅冷笑,“等她死了我再给你!”
宋锦婳怒了,却极力克制住,“洛雅,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哦,那便不再见!”洛雅学着宋锦婳的口气说话,冷眼瞥向了莲心,“赤豚,回府!”
言罢,一群侍女跟在她身后离开,莲心含泪望着宋锦婳,目光楚楚可怜,乞求着她搭救,却又不得不跟着离开。
宋锦婳握紧了拳头,转身便走到了后院,吹了一下口哨后,十个黑衣人立刻跳墙而来,抱拳跪在她跟前,听命吩咐。
宋锦婳咬牙道,“想尽办法,护莲心周全,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莲心的卖身契,将她带到我面前。”
黑衣人不语,只点头听命,随后便纷纷飞走。
宋锦婳忽然察觉到身后有人,转头看了眼,是贺昭君端着茶杯站在她身后,她听命去沏茶,茶水泡好了,才知道客人走了,她跟着宋锦婳过来,却看见了这一幕。
贺昭君整个人有些傻眼了,她早就应该明白了,东家干的不是一般的生意。
宋锦婳还没有开口,贺昭君便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端着茶杯转身走了。
宋锦婳也懒得解释,只是急急忙忙去了第一酒楼。
房间里,秦惜时慵懒躺在床上,手拿着一把蒲扇轻轻摇着,眼睛微微眯着,像是睡着了。
宋锦婳推门进去,好似进自己家门似的熟悉,望着她的模样,轻笑着走上前,轻轻抱住了她。
秦惜时这才睁开眼眸,但她还没开口,宋锦婳便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衫,堵住了她的朱唇,拥着她缠绵。
秦惜时呼吸沉沉,连忙伸手阻止她,“锦婳,青天白日的,你怎么竟想着做这事?”
宋锦婳眸光炽热,不听她说半句,便要将心中的火气燃烧于她身上。
“阿时,我遇到了点麻烦事。”宋锦婳抱着她叹气。
秦惜时这才没拦她,抬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出了何事?”
宋锦婳刚想开口,却又欲言又止地摇头,最后只剩下叹气,反问她,“你当真要替九公主效力?”
“嗯,只有这样,我才能报仇!”秦惜时眼神深邃。
宋锦婳抿了抿唇,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总觉得秦惜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她不清楚,不敢确认,只道,“好,这条路我陪你走到底。”
秦惜时在她耳边呢喃,“这是我的事,秦家的仇我自己会报,我不希望你牵连进来,毕竟你背后是宋家,有些事你还是避一避。”
宋锦婳苦笑,她倒是想避,但眼下是避不了了。
她搂抱着秦惜时,索性跟她坦白,“幻儿来寻过我,她变了,她告诉我九公主才是杀害她师父的真正仇人,她蛰伏在九公主身边,就是为了报仇。”
这句话说完,秦惜时神情淡漠,尚未有反应。
直到宋锦婳开口道,“九公主布局天下,你姐姐秦远春是她的人,在秦家灭门案中只你们姐妹活下来了,偏偏最后落入九公主的麾下,你说这事究竟有何关联?”
说完,秦惜时神色已经有了细微的变化。
宋锦婳继续说道,“你当年与我娘商议,来京都当宋家的探子,可后来,又归入九公主的麾下,这又是为何?”
秦惜时沉默。
宋锦婳顺势将秦惜时搂入怀抱,心疼地低头亲吻她额头,“傻瓜,你为什么不信我?不肯告诉我真相?你是不是早就怀疑九公主了?九公主要造反,我们所有人都沦为棋子,这条复仇之路太难了,你怕连累我,可你怎么知道,只要能帮你达成心愿,我这条命都给你!”
她什么都不在乎,她可以为了秦惜时付出一切,就怕,失去她,被她再度抛弃。
秦惜时将头贴在她怀里,幽幽说道,“当今圣上残暴忠臣,几位皇子各怀鬼胎,九公主不过是她们当中唯一一个适合当君王之人,可她手段残忍,她若上位又何尝不是天下之苦?”
“宋家脱不开身了,所以我与干娘商议,让天下之主改姓!”
宋锦婳眉心收紧,她大概也猜到了,宋家原本只是想闲云野鹤,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既然难以置身事外,那便掌控天下。
这一步棋走得太深。
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宋锦婳眼眸垂下,轻声叹气,“我明白了,我早已经入局,前路如何走,我并不知,但我只愿与你同行。”
秦惜时握紧她的手,“锦婳,你对我有情,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若是我们败了,我会拖累你。”
她们可能难以善终。
“既然如此,你便信我,有朝一日,我一定替你秦家报仇!”
杀了九公主。
秦惜时苦笑。
夜深。
一道身影爬上了国师府的后院墙。
幻儿正准备更衣入睡,便察觉到了有人靠近,她不语,继续躺在床上入睡。
九公主来了。
见幻儿躺在床榻之上,她直接上了床。
幻儿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不等她有下一步动作,她突然将九公主按在床上,翻身坐了上去,眸光冷冷,“如今外面传言我是你的女人,对你名誉不好,你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