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她被迫复活了(62)
“我们”…?
阿葵可真是不见外,这就和宝蕴算作一起的了?
晚星头大。
怎么回事,上一次还是宝蕴面色娇羞地看司徒宗诲送的剑,这才几天,阿葵和她似乎已经像小情侣一般亲密了……
而且她还得在旁边待着不能走。
司徒宗诲真行,自己出去瞎逛不说,还不准她逛,不准逛就算了,还得被迫做电灯泡!
唉,好烦躁!
鹿荏城东。
司徒宗诲身着黑衣,站在一座破败宅院外。
说是来看旧宅,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这宅院荒废了二十多年,残砖断瓦,早已破败不堪。
司徒宗诲从来没有见过这座宅院,按蛇妖所说,他还未出生时父母便逃走了。
他推开门钉生锈的木门,踏进院子。
院子里杂草丛生,这个季节只剩下枯黄的草叶草杆,看得出已经很久不曾有人到访了。
院子中央的杂草中有一口井,井边的石砖都已经风化了,露出下面的土石。
各个房门都敞开着,有的门已经掉落枯朽了。
他走进正房,看见地上那扇木门被踹了一个深深的鞋印,可见其人内力之深。
房间里落满灰尘,厚厚的蛛丝结满整个屋子,杂物散落一地。
看得出当时他们走得有多急,甚至连衣物都没来得及收拾。
橱柜皆抽屉大开,歪倒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七零八落,扔得到处都是。
其他几个房间亦是如此,整座院子没有一处遗漏。
那个人来找什么呢?
父亲在朝堂或有仇敌,但他从京城孤身回鹿荏时遥遥路途,有无数次夺物取命之机,不可能在回到鹿荏独居两年又被追杀。
那只能是母亲的仇敌。
在父母都离开后,那人依然野心不死地翻箱倒柜,试图找出什么东西。
由此可见,那人要的并不是母亲的性命,而是要她手里的东西。
肯定与归元丹有关,是什么东西呢?
就算那人也偶然间看到过禁书,从而得知归元丹,可他又是怎么知道归元丹的关键线索在母亲手中呢?
他站在院子百思不得其解。
看来,送晚星回禹城时,他有必要回到城外的山林看一看。
那个许久没有回过的家。
———————————————————————————
当晚,司徒宗诲和几人说了明天一早要回禹城的事。
他和晚星先行。
阿葵有伤,宝蕴要留下照顾他,两人决定两日后动身回禹城,到时候在城外暗室碰面。
晚星对司徒宗诲突然要回禹城的安排,心里莫名其妙地感到忐忑不安,她把这不安归结于之前在暗室差点被黑衣人噶了。
但是无论如何,司徒宗诲去哪里,她都要跟着去的,除了她无处可去外,就是她想和司徒宗诲在一起。
他叫她“皎皎”了哎!
除了她家人,还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而且,司徒宗诲他已经抱过她两次了,虽然都是在为了救她的情况下不得已为之,但是……
她不管!
抱了就是抱了!
不得不承认,晚星是有些恋爱脑在身上的。
是夜。
司徒宗诲依然在晚星房间守夜。
晚星想到明天一早要启程回禹城,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不安的情绪塞满了她的脑袋。
一种不好的预感侵扰她的心头。
终于,她忍不住从床上坐起。
看向司徒宗诲时,他的眼神让她心跳停了一瞬。
司徒宗诲正望着她。
他坐在月光里。
唇紧紧抿着,深邃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她。
他眼神里不是疑惑,不是不解,而是痛苦。
压抑的痛苦。
晚星愣住。她不明白为什么司徒宗诲要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你怎么了?”
司徒宗诲从她脸上收回目光,低下头,掩住黯淡的眼眸。
停了一瞬。
“没事,想到了不好的事。”他挑了挑嘴角,“睡吧,明天要早起。”
第52章 潭营
鹿荏直向东,大约七日路程便是禹城。
到第三日傍晚时,司徒宗诲和晚星途径一座大城——潭营。
司徒宗诲换了银票,带着晚星来到一间较大的客栈。
刚进了客栈,两人就吸引了客堂里所有人的目光。
潭营城大富裕,富家公子和千金也常见,但一对如此出众的人倒是少见。
司徒宗诲身着一袭黑衣,缓步踏进客堂。
松散又挺拔的姿态,长着极为俊美的脸,双目清朗中还含情,尤其是眉尾一点红痣,给本来清俊的面容增添了一丝媚,使得他整个人有一种矛盾的吸引力,莫名地让人移不开眼。
他身后跟着身着浅紫衣衫的晚星。
晚星身形高挑细长,不是一般千金小姐那种柔弱娇嫩的姿态,仪态甚至有些不美观。
她的脸因为赶路有些脏,但依然白中透粉,微干的嘴唇,如同两片浅红花瓣。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似夜晚的亮星,又似纯净的湖水,足以让人忽略她体态的不美。
二人穿得只是寻常衣物,并不是什么丝绸锦缎,但自有一股贵气隔着衣服透出来。
“两间上房。”司徒宗诲将银票递上柜台。
柜台后,站着一个瘦掌柜,干瘪的眼眶中镶嵌着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他恭敬地接过来银票,记在账本上。
晚星靠近司徒宗诲,一本正经的疑惑:“你每天晚上都跑到我房里睡,开两间不浪费钱吗?”
话一出,客堂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