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靠算命养的狗它变成人了(22)+番外
昨天我下班回家的路上头脑一阵发昏差点出了撞到灯杆子,有人介绍我来你这,你帮我算一下,我这不会是招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付老头低头透过眼睛空隙瞧了他两眼,然后便收回了目光,“啧,小伙子,你这是去过什么地方啊,怎么会被弄的这么严重!”
闻言,篱落挑眉,心道:行啊,这老头有几分本事啊,这个男人确实是被人传染了些病症,只不过他好像也不算是太严重吧,至少和付老头的表情不成正比。
结果她下一秒就听付老头继续道:“你这是沾染了厉鬼的阴气啊,你要是不赶紧处理的话,那厉鬼可是会来找你的!”
瞬间篱落的眼珠子睁得老大,正要啃苹果的嘴保持张大的姿势没动。
她满脑子疑惑:“???”
阴气搁哪呢?她咋没看见呢?
正当篱落被雷的不行的时候,她的身后忽然钻出来一个人。
本来她就在想事情,结果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伸手‘招呼’了过去。
“哎呦喂!我的屁股!”郝有钱被篱落一拳怼坐在地上了,摔了个四仰八叉。
他爬起来,揉了揉,伤心道:“小美女,你这也出手也太狠了吧,我看你也是同行就过来跟你交个朋友而已,你竟然推我。”
篱落看了一眼他,不好意思道:“抱歉啊,我这个人是易惊吓体质,你忽然从我后面冒出来,我自然反应,呵呵,没摔坏吧。”
郝有钱一听立马摆摆手,屁颠屁颠的重新蹲到了篱落的身边,对她伸出手:“你好,我叫郝有钱,很高兴认识你!”
篱落知道这是现代打招呼的方式,她也回握了他一下,“你好,篱落,落篱的篱,落篱的落,篱落。”
郝有钱被她绕蒙了,但是没所谓,他还是叫她小美女。
“嘿,小美女这是你养的狗啊,这么可爱!它叫什么啊?”
篱落的注意力重新放到了斜对面的付老头他们那,顺便回答了郝有钱的问题:“它叫旺财。”
郝有钱夸道:“这名字好啊,不过和我的还差点,我的比它听着富贵。”
篱落和白樾同时看向他:你确定你要和它/他一起比较?
“好吧,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不过我还是头一次听有人和狗的名字对比的。”篱落抿唇忍住了笑意。
郝有钱一愣,然后嘿嘿一笑:“没事,没事无伤大雅,哈哈哈。”
篱落笑着点了点头,觉得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于是她问他:“你怎么看那个男人?”
毕竟都是同行,她现在反应过来那个付老头应该就是个骗子,她还想知道这个郝有钱的实力怎么样。
郝有钱想了想,“还能怎么看,又是一个冤大头呗,他啊,根本就没有被什么厉鬼给沾染阴气,甚至他身上就没有任何的阴气!”
篱落一听,就把视线重新放到了郝有钱的身上。
有意思啊,看他的面相也没有任何的玄学天赋,甚至可以说玄学天赋是负数都不为过,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第20章 他不说,我能说吗
看着眼前的罗盘,篱落捂了捂脸。
好吧,她就不该问。
“这可是我爷爷的法器,是我偷出来的,它上面的指针没动,自然就表示这附近都没有阴气鬼魂,所以那个男人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身体不舒服的。”郝有钱肯定道。
因为郝有钱解释的过于激动,一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音量。
周围一时安静了一瞬,大家都看了过来。
不过有几个商贩只是看了一眼便继续忙自己的了。
他们都知道这付老头和郝有钱两人一开始就不对付,估摸着一会儿两人又要吵起来了。
不过这次,郝有钱还真就不是故意的。
篱落也窘迫的摸了摸鼻子。
这背后说人家的事情还被当事人给听见了,这着实有些尴尬了。
那个算命的男人也看了这边一眼,然后质问付老头:“他说的什么意思,他说我身上根本就没有阴气,为什么你说有,我到底该信你们谁的?”
付老头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郝有钱,你个小兔崽子,你又坏老子好事!行,那你说他身上没有阴气为什么印堂发黑!”
篱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付老头目光看向她,“你个小丫头片子,这有什么好笑的,看你年纪不大,也是这行的?怕不是出来骗人的吧!”
篱落嘴角弧度收了一些:“我是不是骗人姑且先不说,大爷,你一个连疾厄宫和印堂都分不清楚的人,还好意思说我是骗人的?”
她指了指那个男人,“他明明就是疾厄宫呈现黑气,而且也只是轻微的而已,证明他这是生了病,怎么到你那就阴气缠身了,怎么着,他的感冒不吃药还能被你烧纸送走啊?”
本来篱落没想拆穿他的,但是他竟然说她是骗子,这她能忍?
就连白樾在他说篱落的时候,他吃苹果的动作都停下来了,转头狗眼冰冷的看着付老头。
这下好了,周围的人听见篱落说的,纷纷停下了手里活看起热闹来了。
以前都是付老头和郝有钱对骂,他们都习惯了,也没什么好看,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
今天这个新来的小丫头,有意思啊,上来就挑战‘前辈’。
可以可以,有点看头。
郝有钱也跟着站了起来,叉着腰梗着脖子说:“就是,我再不济也还是知道命宫(印堂)是两眉之间,而疾厄宫则是鼻梁之间,哪像有些人啊,这都分不清,还在这里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