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路人甲逆袭成为万人迷(快穿)(92)

作者: 将军饮马 阅读记录

老鼠和人结合出的胚胎, 多么奇怪啊, 但那个实验员就这么做了。

整个研究所存在了几百年, 都在为这个癫狂的实验暗中暗中操作,研究各种人和虎、人和蛇、人和猴…简直惊世骇俗

我不是第一批人兽的结合体,但我是纯种人兽结合体中的第一批。

早在一百多年前,把人异变成兽的实验已经成功,但让人和兽的胚胎结合孕育出新的生命,直到战火纷飞的那一年都没有成功。

一群疯子们等了一年, 战都打到头顶上了, 我们这堆试验品都没有动静,就被随意抛在一旁。

没过两年,战真的打下来了, 地下研究所的人都跑了,一堆试验品就残留在这,无人问津。

研究所大门再次被开启是在1969,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因为重启后的研究所正中心立着一块墓碑,上面刻着“午时,享年43岁,生卒年1926-1969。”

被放在培养容器里,天天就只能看着一群白衣服的人晃来晃去,烦死了。

总听他们讲复活“午时”,复活“午时”的,午时和我这只小老鼠有什么关系,讲的我耳朵都起茧了。

幸好旁边有别的朋友和我说话,就是不爱搭理我,说我长的小,长的丑。

后来转进来了一个虎大哥就特别好,还教我识字,那几个字就是他教我的。

等我长大一点,从20厘米长到1米,就经常被抓去抽血,手上都是针孔,不痛就是想睡觉,我也就无所谓。

可旁边的虎大哥却很怕痛,每次被抽完血都异常暴躁,玻璃都快被砸碎了。

总是有人欺负我,说我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一辈子都长不高,要我当场打一个洞。

我当然不会啊!而且这多丢人,我不服,他们就打我、踹我,我心里有志气、有骨气,他们打我,我也不服!

第3年我们被放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天是什么样子、草是什么样子、云是什么样子,还没有多看几眼,就有人拿着鞭子抽我们。

我最矮所以打不到我,嘿嘿嘿,每天看到他们的背上一道道的鞭痕,我就暗地里龇着大牙笑,毕竟谁让他们高呢。

每天晚上我都躲在被窝里,祈祷不要长高不要长高,长高就要被鞭子抽。

后来那人发现我的小秘密,也抽我,我哭他就抽,他抽我就哭,没人喜欢我这个软蛋,但虎大哥说哭是好事,说明我是个人。

我问他,什么是人。

他说有些有肉有情感的就是人。

我那时候太困了,就没有问虎大哥是不是人。

长到1米5的那天,我高兴的想要去找虎大哥,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训练场上的不是我的虎大哥…

他手里领着我隔壁床蛇哥的脑袋,脚边躺着□□的尸体,肠子都出来了,一百把枪对着他,他一点都不害怕。带着血脚印一步步走向我,问我要不要和他走。

我害怕的后退,忍不住又哭了,最后一幕是一个残影从几十米高墙跃了出去。

后面的日子好难熬,自从那件事情以后,管的特别严。

那个□□天天让我喷火,也不给我饭吃,我就吃地上的泥巴,好吃!我觉得泥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再带点青草就好了。

一群群穿着绿色衣服的人冲了进来,将人都抓走了,我害怕就躲到下水道去了。

几声枪响和爆炸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我捂着耳朵尖叫,自尊心迫使我一遍一遍的说着,我不是老鼠,我不想在下水道呆着,但我想活着…

我就挖洞,十指都断了我也接着挖,他们说的没错,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是老鼠的儿子。

我也不知道挖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吃了300多只老鼠。

居然吃同类,我可真残忍,冷血无情还残酷,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没有感情。

我站在一片废墟里,看着坍塌的一切,一块拦腰斩断的墓碑在中央,我踩着钢筋水泥过去,抹去上面的灰尘。

“子时,享年43岁,生卒年1926-1969。”

我记得原本叫午时来着,无所谓,我是没有感情的动物,这些不需要我懂。

我跑了很远,肆意的跑,随心的跑,跑到哪是哪。

最后累了,一点多余是力气也没了,在一座大山里停下,找了个山洞我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一个小孩趴在我的脚边,那布条包住我的脚,他说我流血了,给我处理伤口。

抬起手指,发现都被捆住了,我新奇的解开,我以为他会骂我,结果没有,我失望的看着他重新捆了一遍。

他说我不穿衣服是臭流氓,被抓住了要被枪毙的,我不懂什么是流氓,他也解释不清楚。

然后他带我去死人堆里找衣服,说要找死的好看一点的,最好是富贵人家的,这样就可以继承他们身上没散的运势。

死人都没有穿衣服,最后扒出了一件,太大了,到膝盖。

风一吹,我就和天上的鸟一样,我是骨头,衣服是羽毛,我可以飞往天地之间,再也不用在地道里爬行。

他看着这副样子笑了,连说不合适,但我很喜欢,这大衣服多好看,显得我人都大了起来,壮了不少,我看谁还敢说我永远长不高。

他和我说他有一个弟弟,他上山就是为了给弟弟抓小鸟的。

我问他抓小鸟干什么。

他说给弟弟补身体。

我问他为什么他不自己吃了,他这么瘦感觉更需要补身体。

他说他是哥哥,抓了小鸟照顾弟弟是应该的,谁让他是弟弟的英雄。

我也想当英雄,但我没有弟弟,我抓了一只兔子问它能不能当我弟弟,它不回答一直在吃草,可蠢了,我就一直养着,等它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