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空间,带亿万物资撩爆糙汉(184)+番外
感觉会被一拳揍死…
王赖子眼中闪过一抹惧意,转而看向梁菲的时候,生出了恼怒。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
还想骗他去招惹霍砚行,他是疯了才会相信她!
“哼,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霍砚行是啥人啊,那是弄死野猪都不眨眼的狠人,我要是敢去,他敢拿刀来砍我你知不知道?”
“还是说,你就打着这个主意呢,想看我挨打出丑,被他弄死?”
王赖子死死皱着眉,抓她的手越发拽紧,拉着她就往路边的草丛里滚,“你给老子过来!”
他又不是傻,放着到手的鸭子不要,去要一个带刺儿的…
况且,谁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万一是她坑她咋办?
还是先把眼前的便宜先占了再说…
“…不,我没有,你信我,你去找她啊!”梁菲瞪大了眼,没想到他居然丝毫不动心。
她这下慌了,用了吃奶的劲甩开他的手,尖叫了起来:“不要!啊!救命啊!救…”
“叫个屁!”王赖子一把捂住她的嘴,淫笑着扑到了她,油腻腻的另一只手在梁菲的腰上,屁股上揉捏着。
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的嘴巴撅起来就往她胸口蹭。
“啊…好香啊!我的小宝贝儿~快,给哥哥嘴一个~”
“呜呜呜!!”梁菲呜咽着,痛苦绝望的眼里流出泪水。
没干过什么体力活,下乡来又是两天打渔三天晒网的偷懒,根本反抗不了他的压制。
双手双脚拼命地蹬着,挣扎着,还是被王赖子占了不少便宜。
“嘿嘿嘿…小宝贝,扭起来真带劲啊!”
王赖子十分下流地扫视着梁菲衣衫不整的胸口,那坨鼓囊囊的软肉更是让他不自觉流出了口水。
他咽了咽唾沫,埋头就舔了上去。
“嗯~不愧是城里过来的,是比村里的寡妇玩着刺激!”
王赖子在十里八村作案多年,流程都很熟悉了,很快就把裤子给脱掉了。
“!!”梁菲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转身就想逃,却又被王赖子给拖了回去。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她叫嚷着,嘶吼着,但没过两声嘴巴上又多了一只恶臭无比的手掌。
“唔唔!”她四处乱挥的双手抓着半人高的杂草抵抗着,混乱中,摸到了一块石头——
‘砰!’
她用力砸了过去。
正中王赖子的脑袋。
“额…”
他整个人瞬间僵住了,鲜红的血顺着额头滑落,随后直挺挺地栽倒了下去。
“…”
梁菲愣住了,全身霎时冰凉,举着石头定了好半天才慢慢回神。
“…不,不怪我,我没有错…”她喃喃自语,根本不敢去看王赖子到底死没死,扔掉石头之后,就踉跄地逃开了。
她不敢用这幅样子回知青院,畏畏缩缩地躲着人户走,没多久就跑到后山的溪流边。
看着清澈水面倒映出的自己,梁菲突然猛地泼了水到脸上,死命地搓洗着。
手上,脖子上,胸口上,凡是被王赖子碰过的地方都被她搓洗到泛红。
但她还没有停下,心里的不适和厌弃令她对程徽月的恨意更上一层楼!
该死的乡巴佬,要不是她死拿着道歉书不还给她,她又怎么会跑过来找她,又怎么会落单被他盯上?
她不过就是一个破地方出来的乡村土老帽而已,凭什么下乡之后能过得这么滋润?
她才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姑娘啊!那些男人为什么都跟眼瞎了似的去帮她?
霍砚行也是,沈听南也是,一个个眼睛都黏在她身上下不来,凭什么她就有这么好的待遇!
明明这一切都应该属于她!
而乡巴佬,才是被人玷污玩弄的命运啊…
梁菲阴暗扭曲地想着,指甲在手臂上刮出了浅浅的红痕。
…
半小时后,梁菲整理好仪表回到了知青院。
这时大多数知青已经躺床上午休了,只有专门在门口等着的陈俊元没睡,看到她回来,挂上温柔和熙的笑容迎上去。
“梁知青,你到哪去了?我等你好久了。”
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她梁菲半湿的衣物还有凌乱的头发,目光在她被搓红的脖颈和手腕上停留了一下。
“你…怎么了?”
“…”梁菲见到他下意识地就想躲。
现在她的情绪十分敏感,很容易就发现对方在她的身体上看出了什么。
“我没事!”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大吼一声,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我什么事都没有,就是不小心摔沟里了…”
陈俊元盯着她,有些不太信,“是这样么?梁知青,如果遇到什么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帮你的,别害怕…”
“没有!”梁菲哪里想让他知道这些,一个劲地摇头,“我真没事…俊元哥,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她赶紧说完,攥着领口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陈俊元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笑容半点温度也没有。
…
时间很快进入七月,田野里渐渐有了蝉鸣声,日头也越来越热,燥得各家各户都开始在院子里打凉席睡觉。
上下工的时间也重新调整了一下,安排到太阳没那么晒的时候才出工。
程徽月下乡以来,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收到赵艳红的信件,通常是在每月发粮之后,她都会写信明里暗里地催她把钱寄回去。
大概是因为程徽月从来没有回过,她心中的口气一封比一封恶劣,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不孝了。
不过这个月的信来得太早了些,程徽月倒是有了一丝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