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外室不好当(清穿)(93)
乌喇那拉氏才开口说好像是四岁。
“那怕什么,外室而已,终究是上不了台面,难不成还能越过福晋,等过一段时日可能就腻了,这外室有本事让自己成为真正的主子再担心也来得及。”大福晋说起外室时,语气充满不屑。
大家都很赞同,她们同为福晋,对这些事比较感同身受,闲聊归闲聊,她们不会往外说这些闲话。
太子大婚的宴席持续了很久,阿哥们跟女眷病没有坐在一块,乌喇那拉氏在宴席结束后先行回到乾西三所。
四阿哥他们还没回来,她晓得四阿哥可能会喝酒,吩咐奴才们备好醒酒汤。
过了好一会儿,四阿哥才回来,是被苏培盛等人搀着回来的,果然喝酒了,而且喝多了,她让人把四阿哥放到她这边,她照顾四阿哥。
一帮人先喂四阿哥醒酒汤,后给四阿哥简单擦拭,换下不干净的衣服。
“爷,你还好吗?”乌喇那拉氏问了一句。
胤禛坐在床边,眼神有些迷离,看上去还有意识,他说他很好。
“今日喝得高兴,难得我们喝得这么高兴,二哥他喝多了,今晚恐怕洞不了房。”
乌喇那拉氏觉得四阿哥肯定喝多了,她让四阿哥躺下,躺下会舒服许多。
胤禛想了想,还是躺下来了。
乌喇那拉氏又让人用热毛巾给四阿哥擦一遍身,让四阿哥睡得更舒适一些,热毛巾拿来,她亲自给四阿哥擦拭。
擦着擦着,四阿哥突然抱住她。
“主子爷……”
乌喇那拉氏刚说话,四阿哥就突然亲她,她吓一跳,因为四阿哥很久没有这样亲她了,他们已经成婚七年了,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这样亲昵的举动在前两年还有,到后面就越来越少,到今日,她都想不起来四阿哥上次这样亲她的唇是什么时候。
不知是四阿哥喝醉了,他亲的时候有些粗暴用力,没有章法,甚至四阿哥无意识想要压住她,乌喇那拉氏肚子里有孩子,她好不容易怀上孩子,不可能任由四阿哥胡来,她试图把人推来,只是她越推,四阿哥越用力。
以前四阿哥不会这么粗暴,乌喇那拉氏有点吓到,怕伤着孩子,她尝试叫醒四阿哥:“主子爷,你怎么了?”
“乌锦,你给我乖乖的!”
乌喇那拉氏没听清,觉得四阿哥好像说了一个人命,眼看着四阿哥的手已经往下,她赶忙叫人。
“快,把四阿哥拉开。”
奴才们把四阿哥拉开,在床上的四阿哥感觉到不对劲,微微睁开眼,意识好像回来一些,看了一眼乌喇那拉氏,什么也没说,又继续睡过去。
乌喇那拉氏觉得今晚的四阿哥不对劲,刚才那一眼,四阿哥好像醒了。
四阿哥之后就安安静静睡着了,没有其它动作。
乌喇那拉氏怕夜里四阿哥又闹腾,她没有跟四阿哥睡在同一张床,而是到外间的铺榻上歇下,让两个宫女在里面守着四阿哥。
她没能睡着,一直想着方才的事,四阿哥刚刚的确是叫了一个人名,她虽然没听清,但她很确定那是一个人名,不是李氏宋氏等人的名字。
而且刚刚四阿哥虽然在酒醉中,但他动作很用力又很娴熟,差点就把她压住了,是不是四阿哥对别人做过这样的事?
乌喇那拉氏不知为何,突然一下子很肯定四阿哥在外面真的有人了,他可能跟雅尔江阿一样养了外室,而且可能还不是一两个月,日子应该不短了,至少四阿哥对那个女人上心了。
乌喇那拉氏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管怎么样,她都得顺利平安诞下这个孩子,至于四阿哥养外室这事,她也得让人查一查,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翌日,四阿哥醒来时已经完全清醒,他没有提昨天的事,乌喇那拉氏也装作无事发生,跟四阿哥一块用早膳。
等四阿哥离开她这院后,乌喇那拉氏把丁公公叫过来,让丁公公给她娘家人传个信。
“奴才晓得了。”
“让他们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四阿哥察觉。”
……
乌喇那拉氏专心养胎,德妃也让人送来一些补品,不过如今怀着孕,她也不敢乱吃补品,孕吐得厉害时吃一些酸的能好受一些。
乌喇那拉氏等着家里人给她传信,只是过去十几日,还没有任何动静,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
六月一日,乌喇那拉氏早上刚吐过一回,她让人请太医,太医给她把脉
后说她胎相虚弱,给她开了安胎药。
她喝过安胎药后一直躺在床上,外头传来动静,她见到四阿哥走进来,她想起身时,四阿哥说不用,她只是从床上坐起来。
“你让人跟踪我?”
四阿哥开门见山的一句话让乌喇那拉氏瞳孔一缩,她看向四阿哥,四阿哥一直以来都是面上温和的性子,但她跟四阿哥相处久了,知道四阿哥绝不是温和之人,温和只是他的表象。
就像此时的四阿哥神情冷沉,一双黑眸像是蕴着无尽的深渊一般,她亦不敢跟他对视,她假装镇定,实则心虚:“主子爷,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让人跟踪你,爷,你是不是弄错了?”
“你当好你的福晋,我的事,你最好别管,再有下次,别怪我不留情面。”
四阿哥还是第一次这么跟她说话,平日里四阿哥交代她什么事语气也是尽量平和,很少这么冰冷凌厉地跟她说话,透着一股不容拒绝之势,乌喇那拉氏知道自己触及到四阿哥的底线了。
她只好道:“主子爷,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