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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路人甲,我抢走攻一啦!/作为路人角色的我抢走攻一啦!(118)

一方面,他在试探对方,试图确认自己的定义是正确的,可是如果竹清平真的选择了他为他选择的道路,他又会觉得对方也不过如此。

“……”竹清平果然沉默了。

司爵露出得意的微笑,他已经看见对方要探出一只脚,跳入他所设立的陷阱之中了,而在那陷阱之中将会是锋利尖锐的荆棘,会把对方扎的全身都是血。

但他就该获得这样的惩罚,这是对他妹妹不忠的惩罚。

司爵那如同恶狼一般凌厉的视线危险地扫视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准备随时随地让他明白背叛的代价。

终于,竹清平抬起了他那双永远清澈宁静的眼睛,同时开口说话了。“我认为你应该先去见一见心理医生。”

这是他最诚心实意的建议——司爵的状态很显然有点疯狂且危险,并不像是个正常人。

他继续道:“我认识几位还算不错的心理医生,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介绍。”

司爵的笑容停滞在了脸上,他甚至用力地眨了好几下眼睛,这才终于让自己停止运转的大脑重新运转起来。

“你以为我疯了?哈……”司爵觉得特别好笑,以至于没忍住大大的发出了嘲笑的叹息,这声叹息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在讥讽自己,还是在嘲笑竹清平。

若是他清楚,他显然也不会在这里和竹清平浪费时间了。

他深吸一口气,不太高兴地威胁。“所以你这是装作不懂?”

竹清平眨了下眼睛,“不好意思,我是真的不明白你在试探些什么。”

第71章

司爵发出了一声嗤笑。

他是真的不信对方不知道自己话语中的含义, 毕竟竹清平怎么看都是一个聪明人,又怎么可能不明白他话语中的意思?

只能说是在装作不懂。

司爵不满地嘟起了嘴吧,但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

因为对方既然这么装腔作势, 很显然也不打算跟他说实话, 既然如此, 他也没有必要强求。

但是, 给他一点教训还是必须要有的。

想到这,司爵又露出了个微妙的笑来,在这样的气氛之中显得尤其的怪异。

竹清平因为他这个状态没忍住向后退了两步——他感受到了一种危险在向他靠近。

而他的第六感确实是准确的,司爵已经从座位上重新站了起来,然后步伐稳健地走到了竹清平的面前, 然后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状态看着他。

竹清平稍微抬了抬眼睛, 毫不惊慌地与他对视。

这副平淡的态度,倒是引起了司爵的征服欲。

他伸出手臂, 直接用力地将对方给壁咚到了墙壁上, 整个人就好似把他给圈起来一般,根本没有缝隙让他逃离。

竹清平因为他的这个行为而微微挑动了下眉毛,那双清澈平静的双眸也因此而微微抬起, 看进了司爵那浅褐色的眼眸深处。

这种感觉不舒服, 至少司爵是这么觉得的,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那双好像很干净的眼睛给看透了。

“你要做什么?”

这次是竹清平先问他问题, 他的声音微微有点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来的。

司爵回过神来,看他这副模样倒是笑了, 随即回答了他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的眼睛里是不是出水了?”

这句话表面上看来平平无奇, 可是细细思考,又好似有种暧昧。

竹清平因为他的这句话垂落下了眼睛, 纤长如同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之下微微泛着亮眼的色彩,好像是流光溢彩的光晕,又好像是飞落在羽毛上的蝴蝶。

司爵不知怎么的,就亲了亲对方颤抖着的睫毛。

这个动作,有种别样的温情,却也让时间静止了,屋里甚至听不到任何声音。

等司爵结束了这个动作,继续用浅褐色的眼眸继续凝视竹清平眼眸的时候,竹清平眼眸深处多了几分看不明白的复杂。

“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两个人今日是第一次见面——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即便他们觉得对方都如此的熟悉,他们依旧还是第一次见面。

可是无论心中有多么觉得熟悉,可他们确实在今日之前是完全的陌生人,而陌生人突然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点怪异了。

竹清平从来没有恋爱过,应该说他从来没有去在乎过爱情有关的东西,因为他刚刚毕业,主要心思都在工作上,所以无心去思考个人的问题。

而现在,这种意外是他从未设想过的情况,于是他那聪明的大脑也出现了纰漏,竟然静静地任由对方做这种事情,甚至都没有心情与时间生气。

所以也就有了刚刚那一幕的发生,换做平时,竹清平是断然不会接受的,应该说也不会有这样的人会对他做这种事情,司爵真的是独一份。

他确实应该要去看心理医生,因为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当然,任由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情的自己也不太正常了。

虽说他后知后觉地问了这句话,但实际上已经晚了。

司爵果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他只是低垂下眼眸,静静地望着他,一双浅褐色的眼眸中是满满的不解——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刚刚那个行为的真实原因,他只是想做,于是就那么做了。

可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就如同Christian所说,对对方的身体有所图——当然Christian并没有这么说,是司爵自己在加油添醋。

“我为什么这么做……当然是因为我想。”司爵是这么回答的。

竹清平被他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真的觉得眼前的家伙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就对他动手动脚,更可怕的是自己根本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