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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路人甲,我抢走攻一啦!/作为路人角色的我抢走攻一啦!(365)

司爵有点诧异,想要听听这大长老又要说些什么巧言令色的鬼话。

“人证,便是我们所有的苗疆子民,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见了!至于物证,哼,便是神女死在你的木屋之中!这点无法你是无法找借口的!”

这话说的……

司爵都快要翻白眼了。

一代苗疆长老竟然可以以这般随意的言论判断一件事情的真相,也算是到头了。

但司爵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他也知道,苗疆本就是个比较偏远的地方,他们很多常识都比较落后,因此他们说到底保留着某些野性。

果然,就如同司爵所想的那般,即便大长老的话漏洞百出,毫无逻辑根据,身后的苗疆子民也都窃窃私语起来,时不时还会点头赞同。

事已至此,司爵也没有什么好说,于是语气冰冷,直接指出了大长老逻辑中的漏洞。“但是你们可曾亲眼见到我杀了神女?”

这话一出,苗疆子民立刻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其实他们抓捕司爵也的确没有人证物证,所谓的人证物证也不过只是他们单方面愤怒的输出罢了。

只是沉重的悲痛之下,他们也不想去思考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只想找到一个人发泄他们心中的痛苦。

毕竟神女是他们苗疆子民最大的主心骨,没了神女的庇佑,他们就如同无头苍蝇一般。

即便新出的神女已经即位,但是显然青璅还没有令苗疆子民完全信服。

这个事实不仅司爵发觉了,青璅也同样发觉了。

司爵身后的青璅暗自用脚蹭了一下地面的泥土,表情有点不快。

但是此时此刻,既然司爵已经出面行动,那么,很显然司爵已经有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因此青璅也认为自己不需要多加浪费心力,在这个情况下,只要等待司爵处理完这件事就可以了。

果然司爵也的确没有让她失望。

司爵望着这些苗疆子民,以平静且稳定的语气道:“有件事其实我一直没说。”

苗疆子民立刻都竖直了耳朵,看向了说话的司爵。

大长老却冷哼一声,虽然他佝偻的脊背令他好似没有多大的力量,可是说的话却总是那般尖锐。

“你还想要在这里做最后挣扎吧。”

在大长老看来,司爵早已是板上钉钉的杀人犯,早已是没有翻身可言的待在的鱼。

而司爵现在所做的一切行为,不过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但司爵之后的话却让他也诧异异常。

“其实我在木屋之中放置了许多的窥探符,或许你们不了解这种符咒,我可以在这里解释一下。

简而言之,窥探符说到底最直白的作用就是能够将窥探距离内,当日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映照出来。”

“什么?竟然有这种东西?”

几乎同一时间,已经有苗疆子民在人群之中发出惊呼。

苗疆子民到底没有去外头做过系统性的修炼,所以他们很多都并没有学习外头大陆之上许多基础的符咒,当然同样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特殊能力,而这种能力这段时间司爵也看得很惊奇。

但同时,在有人发出惊叹的时候,也有人立刻察觉到了问题,直白提出:“既然你有这玩意儿,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知我们,以此来证明自己清白,你现在的这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怎么能不怀疑你那些是不是你用其他法术做出来的幻术?”

“首先,我必须强调,这不是幻术。”

说完这句重要的话,司爵才装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下巴,说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谎言。

“其次,我当时没有想太多,因为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的措手不及,所以脑子都一片空白了。”

其实,他认为这个谎言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他仅仅只是在模拟了青璅和临楪祈的心境后,说出了他们的状态,但是苗疆子民却是竟然相信了。

他们连连点头,同时还有人为司爵的话语做出正面性的回应。

“确实,当时神女的尸体躺在那里,我的脑袋也是一片空白。”

“没错,我当时什么也想不到。”

“呜呜呜,我当时都吓哭了,哪里管得着那么多?”

“那既然如此,也的确情有可原……”

只是也的确有人提出了异议。

“可是既然如此,那么在这三天中,你被关押在地牢之中,难道不该早提出这件事情?你为何迟迟没有上报?”

司爵就这个问题解释了一句,这句话半真半假,也不算撒谎,因此相比较而言,这句话反而更加具有信服力。

“当时我因为神女的死亡而感到过分的悲痛,以至于伤心至极,竟是什么也想不到了。若非不是那真凶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也不会回过神来……”

苗疆子民听他这般说,也想到了他口中所谓的真凶到底是谁。

“不可能,他可是虚音宫少宫主。”

他们虽然一直不在久修大陆上行走,但是对久修大陆上极负盛名的几个大门大派还是了解清楚的,所以他们的确认为像虚音宫这么大的门派没有必要对他们这种远在乡野,对他们这种毫无瓜葛牵扯的苗疆痛下杀手。

但这也的确是魏昧逸的保护色。

在原著之中,苗疆子民也正是因为魏昧逸这得天独厚的身份对他放松了警惕,最终在一个夜黑风高之夜,被魏昧逸以及他的手下手刃,最终全苗疆子民的性命都葬送在了他的手下。

那是这个单纯故事的隐藏罪恶。

即便是原著之中,也只是略微提了一嘴,便草草带过,毕竟主角团重要的还是谈恋爱,以及描写主角金世羽到底如何单纯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