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爱无恙(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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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性致勃勃地在他身边坐下,只手支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晨练了。”“有时间就练一练了。”“我还以为是你运动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会很狰狞所以从来不在我面前锻炼,今天看很正常啊。”“表情狰狞?那是发力的位置错了。”洗澡后他换了舒适的家居服。除了手臂,所有的肌肉线条都被遮在一件宽大的t恤下面。这个男人真是过分了,穿这种丑得要死的狗头t恤都好看。当然,也可能是两个星期没做,她有点饥渴——啊,没错,算算日子,她的排卵期又到了,这胆大妄为的雌激素:“是吗?怪不得我们每次做的时候你的表情都管理得很好。”她都挑逗得这么明显了,他却没有接话,指着电视:“这是什么动物?”耳朵都红了还装。她看了一眼电视:“应该是一种犬科动物。管它呢。”她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调小音量,往后一扔:“你把家里重新布置了呀?我看到卧室里多了一张梳妆台。”“嗯。另外那间我改成了书房,以后你可以在里面工作。要看看么。”贺美娜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书房又不会跑。晚点再看。不着急。”他赞同地点点头,“嗯”了一声,继续看纪录片。?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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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猎物来到了假寐的掠食者面前,并伸出爪子试探……”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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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想说了,你这件t恤的狗头好凶啊。”她的小手老实不客气地从下摆伸了进去,“不过手感很好……”在她的抚摸和拨弄下,他的呼吸粗重了些,胸口轻轻地起伏着;她沿着肚脐往下探索,手指绕着他睡裤上的系带,缠紧又松开,缠紧又松开,结果“一不小心”给扯散了。她沿着裤腰的边缘把手伸进去,覆在上面,轻轻地揉搓——咦,有人表面不动声色但身体很诚实嘛。危从安清了清嗓子,把她的手拿开,换了个坐姿:“难得周末。我们出去玩?你想去哪里?”“我哪里都不想去。”她也撩拨得有点累了,索性一抬腿跨坐在他大腿上,“我只想在家里玩你。”?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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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多次试探终于被抓住了……但是它抓住猎物后往往不会立刻吃掉……而是玩弄折磨一番……”?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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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从安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你想怎么玩。”他马上就知道了。她两只手把他的裤腰往下拉了垃,他身上最诚实的那部分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她撩起睡裙,隔着内裤用他那里前后磨蹭自己的私处;他那双褐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两人初夜那晚,她也是这样不自量力。他倒要看看她现在有没有长进。她也想起来了,脸上有些热,用两只手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不准看,又没说不准帮忙;他伸手入裙底,将薄薄的衣料拨到一边,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去,摸到了那颗湿润温热的小核,时轻时重地捻弄着。“啊……” ? ?他一爱抚她,那种直达四肢百骸的愉悦感立刻一浪高过一浪地将她浇了个透。她靠在他的颈窝里,星眸半闭,呻吟着抓起他另一只手按在左胸上。她没有穿内衣;小巧的顶端很快在他的揉搓摩挲下硬硬地抵在他的手心里。也许是太久没做了,又或者是他太熟悉她的敏感带,也可能仅仅是因为她真的很想要,没坚持几分钟她就在他温柔又强势的爱抚下,浑身发软,抽搐颤抖起来。等她的喘息平复了一些之后,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道:“乖,起来。我去洗个手。”他很轻佻地说:“还得换条裤子。”他的睡裤上全是她身体里流出来的爱液;她脸庞热热的,一只手伸到两人亲密贴合处,一边套弄,一边轻轻舔着他的喉结。“你不进来么……”“这个周末不行。”“为什么?”“我预约了周一的专家门诊。”她脑中嗡地一声,立刻停下所有动作。?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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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哪里不舒服?”“你不是说我不行吗。”?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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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昨晚等到今晨,一大早起来做运动色诱她,忍着她的挑逗和爱抚,一步步地把她引到陷阱边,就是为了看到她这一刻跌落陷阱的惊慌失措,张口结舌,仿佛一只被一口咬住了后脖颈的小猫。此刻他那孩子气的报复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撩起她的裙摆,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正过来,反过去:“这么慌张干什么。现在医学昌明,应该有的治。治不了也有药嘛。”因为气血不足,她早上起来脸色总是有点苍白的,但是现在满脸绯红,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高潮还是因为现在的揭穿,总之清秀的眉毛拧了起来,黑白分明的眼睛也不知道看哪里才好了,嗫嚅着说不出话。“其实你有意见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不是讳疾忌医的人。你觉得我不行,那我当然要去看一看专家。你周一有空吗?这种病和伴侣一起去接受问诊会更好一些。男科问诊前三天要禁欲。周五,周六,周日。正好。”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从安。我可以解释的。”他的手又伸进她的睡裙里了:“嗯嗯。听着呢。”她想从他身上下来好好地和他谈一谈。但是她的纤腰被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箍着,她的私处隔着滑腻的内裤被他坚硬滚烫的欲望狠狠抵着,仿佛在暗示——你要是没有个合理解释,就要上一些惩罚措施了。她挣脱不开,只好保持着这么一个尴尬又色情的姿势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要造谣他不行:“……那天大家都喝多了,一时冲动……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嗯。喝多了。一时冲动。这个理由你觉得有说服力吗。”她不做声,紧紧地抿着嘴角,一脸“我确实做得不太对但我绝对不想负责任”的表情,又心虚又狡黠。“你那天到底喝了多少?”“你忘了吗,那天我们喝了交杯,满满一杯红酒诶。”“没有满满一杯。”危从安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多。贺美娜。你的酒量可不止这点啊。” ? ?“因为是交杯酒所以醉得很快嘛。”她一双翦水秋瞳亮晶晶地望着他,“对了,喝了交杯不是应该洞房吗?”太会了。太会了。她都这样说了他还能指责她吗?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好地洞房一番:“……不行。这个理由我不接受。而且这不是第一次。”她不依了:“这就是第一次啊!我以前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你不行。你可不能冤枉我。”“曾经有人在外校玫瑰园的钟塔上,当着我的面,说我将来会不举。那时候你可没喝酒。”他都要气笑了,“我不能冤枉你,但你可以冤枉我,对吧。”贺美娜惊呆了。真是越小气的人记性越好。十几年前的事情都还记得,现在翻出来和她秋后算账。别说追溯期早过了,那时候她还未成年呢!她也不想找理由了,索性勾住他的脖子开始撒娇:“从安……从安哥哥……你中学的时候好帅啊,现在比那时候更白更帅了……身材练得这么棒,声音也好好听……身上总是香香的,那里又大又干净……还很诚实……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和你做……”她一边说一边使出了浑身解数来亲他;他也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来和她纠缠一气,和着彼此口中的津液,把细碎低吟都吞下去——不对。这到底是谁为谁设的陷阱,谁又是谁的猎物?他狠狠心把她推开了,又使劲摇了摇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一点,免得被她的美人计给迷昏了头:“你喜欢我。也喜欢和我做。然后背地里说我不行。贺美娜,这是什么逻辑。”?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