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哭包世子爷(77)
江玉哽住:“........”
行。
唐煦遥原先在自己府上的时候,早晨起来习惯在院子里舞剑,住在江翎瑜府上许久,他也怠惰了,待唐礼那的事交代完,就想回去找他躺着,和他亲热一下。
江翎瑜侧着身子躺在床榻上,寝衣睡得有些走型,他懒得打理,正闭着眼休息,一只灼热的手伸进被子里,拨开寝衣,轻轻揉着自己发凉的腹部,掌心,指腹上有些茧子,摩挲得江翎瑜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唐煦遥俯身,唇凑近美人的耳骨:“霖儿,还是腹痛吗?”
江翎瑜倏地睁开眼睛,明眸轻闪,抱着唐煦遥的手臂往怀里拽:“简宁,我想你。”
“好好,我再上来陪着你躺一会。”
唐煦遥赶忙将身上套的长袍剥了,躺下抱着美人安抚,指尖捋着他垂到额前的长发别到耳后:“我走那么一小会,你就想我了?”
“我不管,”江翎瑜在唐煦遥怀里耍性子,“就是想,你不可以离开我。”
“不离开。”
唐煦遥脸埋进江翎瑜颈间,唇瓣轻扫他的喉结,虚声说:“我哪舍得我的美人受委屈。”
“霖儿,你怎么生得这样漂亮。”唐煦遥眼神凝着江翎瑜雪白的颈子,手伸过去攥着他细瘦的腕子按在床上,支起身子细细打量他。
“我好想要你,”唐煦遥舔舐美人干涩的唇瓣,“真的好想。”
江翎瑜怔怔地看了唐煦遥一眼,腕子轻轻从他手里挣开,指尖摸索着要拆腰间的衣扣,唐煦遥变了脸色,拦住江翎瑜:“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翎瑜温声说:“让你要我呀。”
“不,”唐煦遥霎时间脸上红热,一下子不知所措,“我,我要先娶了你,现在不能。”
江翎瑜的腕子再次从唐煦遥的手里挣开,搂着他的腰往下压,美目半阖,盯着他看。
唐煦遥会意,完全俯身,和江翎瑜腹部相贴,唐煦遥埋头和江翎瑜亲吻,舌尖缠着,边吻边晃,直到两个人小腹里都热起来。
美人眉眼如丝,丹唇半启,和唐煦遥十指相扣,轻轻娇咛。
江玉端着热水到了卧房门前,听着里头声音不对,没好意思进去,拿着碗折回去,路上碰见唐礼,又搭起话来,两家主子都在卧房,管家自是没什么事,闲聊一阵,江玉又换了碗新的热水送过去,唐礼也去准备早膳了。
这下里头没什么声响了,江玉大着胆子叩门:“主子,将军,我送些热水来。”
唐煦遥正坐在美人身侧好好伺候着,美人仰躺着,满身的薄汗,染透了衣料,气喘得说不出话,原本没血色的唇瓣浮了些红,翕张着呼气,听着江玉的声音有点慌乱,唐煦遥则沉静开口:“先不用送水了,过一刻钟送一套新的白寝衣来就是了。”
江玉诧异:“寝衣?”
“嗯,”唐煦遥难得没恼人,只说,“霖儿胃疼得厉害,身上的汗打透了衣裳,我怕他着凉了。”
江翎瑜垂眸看看腹部隆起的被褥,盯了一会,又看看坐在身侧的唐煦遥。
撒谎都不眨眼。
唐煦遥拿绢子擦干净手,把江翎瑜抱起来送进怀里,吻他汗涔涔的脸颊,他脸上的肌肤软嫩,又红热,唐煦遥实在喜欢,吻了好几遍。
江翎瑜皱眉,撩起眼皮盯着唐煦遥:“你总是这样欺负我。”
“还要吗,”唐煦遥唇角含笑,“趁着衣裳还没换。”
“不要了。”
江翎瑜羞得不好意思了:“我累得慌。”
江玉送了新衣裳过来,在门外等着主子换了,再拿着穿过的去洗衣房,翻看几眼,记下有污渍的地方,好洗干净,还没走几步,就发现上头有一大块挺奇怪的斑痕,湿湿凉凉的。
江玉站定,琢磨了片刻,脸直接涨红了,忙叠起衣料,遮住那块痕迹,几乎跑着去了洗衣房。
他从没想过,主子这样饱读诗书的儒雅公子,竟有这样的兴致。
江玉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弄的。
这一上午,江翎瑜都在卧房养病,唐煦遥也很少出去,保定府的刘知府想来拜会,始终没有机会,一问就说尚书大人病得重,将军在侧照料,有何事也得往后推一推。
刘知府吃了几次闭门羹,只好先回衙门,路上交代下属去送信,告诉周竹深先别来了,莫要被江翎瑜抓个现行。
卧房里,唐煦遥抱着小狗崽逗江翎瑜,小狗一宿没见主人了,特别想江翎瑜,一个劲想扎进他怀里,唐煦遥不让,嫌脏,江翎瑜扶着腰慢慢坐起来,朝唐煦遥伸出双臂:“小狗给我抱。”
“你刚换的衣裳,”唐煦遥不情不愿地递上吐着舌头的小狗,看着江翎瑜稳稳接过,小声嘟囔,“你都不抱我。”
江翎瑜怀里抱着小狗崽,素手轻抚它翻着的肚皮,横眉看唐煦遥:“狗的醋你也吃。”
“嗯,”唐煦遥不高兴,“谁能和你亲近我就吃谁的。”
“傻子,”江翎瑜挪了挪身子,坐在唐煦遥身侧,顺势倚在他怀里,“你说,咱们一整天都闭门谢客,是不是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杀杀他们的威风,”唐煦遥提起这事就生气,“请个大夫都来得晚,不是怠慢是什么?”
“对了,”江翎瑜忽然想起来前日何蓉来江府送信,再提起,“你可还记得何蓉说的事?”
唐煦遥除了关系江翎瑜的大事小情,什么都不忘心里放,挠挠头:“忘了。”
“何蓉说周竹深要来保定府。”
江翎瑜皱眉,抚着小狗绒毛的手一顿:“这刘知府,一定会给周竹深送信,至于周竹深会对咱们怎么样,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