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持斧来(136)
“什么办法?”
“给我讲讲《林间记》说了什么故事吧。”他顾左右而言他,待吕鹤迟皱眉时,便揽过她的脖子吻了上去。辗转舔舐,嘬了一下她的下唇作为结束。
吕鹤迟微微喘息:“这也不是我想听的。”
崔玉节一边笑一遍支起单边膝盖,斜倚在卧榻上,抽出她手里的团扇,遮挡从树枝缝隙里落下来的阳光。
“你我可真是一对好怨侣,谁都拿谁没办法,待我入了黄泉地府找阎罗王告上你一——”“状”字没有说完,被吕鹤迟打掉了手里的扇子。
女子的嘴唇吻下来时还不太熟练,却意外的十分大胆。她的身体靠过来时,崔玉节便伸出手臂搂在怀里。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舌头撬开他牙齿时,崔玉节不免发出情动的呻吟。以致于它离开时,他就想追过去。
“一位古国的公主,心仪一位修炼中的仙长……”她忽然说。
“……?”
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沿着下颌拨开衣领,“《林间记》的第一个故事,公主爱慕仙长的美貌与身姿,便请他入宫,请教仙法……”
她目光灼灼,让崔玉节有一瞬间的迷惑,谁是仙长?
嘴唇又一次覆盖上来。舌尖轻轻搅动,他便顾不上疑问了。
第72章
吕鹤迟的性情,拂开万年不变的浅笑与看似好脾气的淡然后,能看到的是对世事不抱期待的冷漠,若把这一层再剥开,却又能发现她永远只对亲爱之人无尽付出的炽热心肝。如果不是一同经历这么多事,崔玉节永远也不会发现她的“真”面目。现在他同她之间又更亲密一层,便发现吕鹤迟在这情热之中,展露出只有此刻才能被发现的凶暴之性——她在生气,但她又想欢好。便淋漓尽致地体现在每一次爱抚之中。浅尝辄止的亲吻很难满足初识云雨滋味的两人,崔玉节最后一丝清醒的神志,用来保持从院中到卧房时两人都衣冠完整,关上门那一刻才彻底崩毁。吕鹤迟也是在这时开始暴露出“本性”。人如其名,像一只准备捕食的鹤,因崔玉节几次三番词不达意的逃避而十分不满,终于决定不再忍耐,对他展开狩猎。她坐在崔玉节身上时,盯视着他的眼神,仿佛他这尾鲤鱼稍有不慎,就要被她一口衔起来吞入腹中。“吕鹤迟……你可真是哈哈哈……呃!”他只表现出一点渴求,她就把他衔得死死的,控制着他的进与退,连摆尾都要经过她的恩准。崔玉节双手沿着她的腰腹向上,以掌心反复勾勒她的身躯起伏,直到抚上面颊时,被吕鹤迟歪过头咬住虎口。崔玉节“嘶”地现出痛苦神色,她看了却高兴。咬完了才放开:“我说了……小郎君怎么待我,我就怎么待你。”崔玉节单手撑起半身,改变姿势反客为主:“这话也该我对你说……吕鹤迟,别忘了你是怎么待我的!”分离再重新结合,吕鹤迟低低地呻吟,被他抵着额头问,“需要我一桩一件细细数来吗……?”数好的还是不好的?吕鹤迟当然没问。他便混在一起说了。从西南长山寨的药局、白磨使部,数到安江霜华洲时,句便不成句,只余时而重叠时而交错的声息,起落不定。傍晚重新掀开帐幔,洗去一身黏腻,崔玉节才回到自己院中。正打算稍后与吕鹤迟一起用饭,没想到她先来了,二话不说推着他进卧房,又上卧榻——崔玉节不免有些吃惊:还来?早知道不沐浴了。然而吕鹤迟低声问出石破惊天之…
吕鹤迟的性情,拂开万年不变的浅笑与看似好脾气的淡然后,能看到的是对世事不抱期待的冷漠,若把这一层再剥开,却又能发现她永远只对亲爱之人无尽付出的炽热心肝。
如果不是一同经历这么多事,崔玉节永远也不会发现她的“真”面目。
现在他同她之间又更亲密一层,便发现吕鹤迟在这情热之中,展露出只有此刻才能被发现的凶暴之性——她在生气,但她又想欢好。
便淋漓尽致地体现在每一次爱抚之中。
浅尝辄止的亲吻很难满足初识云雨滋味的两人,崔玉节最后一丝清醒的神志,用来保持从院中到卧房时两人都衣冠完整,关上门那一刻才彻底崩毁。
吕鹤迟也是在这时开始暴露出“本性”。
人如其名,像一只准备捕食的鹤,因崔玉节几次三番词不达意的逃避而十分不满,终于决定不再忍耐,对他展开狩猎。
她坐在崔玉节身上时,盯视着他的眼神,仿佛他这尾鲤鱼稍有不慎,就要被她一口衔起来吞入腹中。
“吕鹤迟……你可真是哈哈哈……呃!”
他只表现出一点渴求,她就把他衔得死死的,控制着他的进与退,连摆尾都要经过她的恩准。
崔玉节双手沿着她的腰腹向上,以掌心反复勾勒她的身躯起伏,直到抚上面颊时,被吕鹤迟歪过头咬住虎口。
崔玉节“嘶”地现出痛苦神色,她看了却高兴。咬完了才放开:“我说了……小郎君怎么待我,我就怎么待你。”
崔玉节单手撑起半身,改变姿势反客为主:“这话也该我对你说……吕鹤迟,别忘了你是怎么待我的!”分离再重新结合,吕鹤迟低低地呻吟,被他抵着额头问,“需要我一桩一件细细数来吗……?”
数好的还是不好的?吕鹤迟当然没问。他便混在一起说了。
从西南长山寨的药局、白磨使部,数到安江霜华洲时,句便不成句,只余时而重叠时而交错的声息,起落不定。
傍晚重新掀开帐幔,洗去一身黏腻,崔玉节才回到自己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