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是南方人(97)+番外
秦与和也换上了睡衣,卧室的落地窗帘只拉了靠床的那一半,酒和秦与和坐在另一半没拉窗帘的落地窗前。
小圆桌上已经给祁月倒了一杯酒。
祁月过来,抿了几口。
酒的清甜在两人间蔓开。
窗外的城市布满星火灯光。
两人都在闷头喝酒,一时相对无言。
祁月抿酒时能看到秦与和那件黑色丝绸睡衣又在手臂肌肉上游动。
秦与和放下酒杯后,看着祁月换了身和他同款的白色丝绸睡衣,但不管布料多白,都没有祁月身上的皮肤白。
祁月被秦与和盯着胸口看,突发奇想:“哥,你有米尺吗?”
秦与和嗓音低哑:“做什么?”
祁月:“我想量个东西。”
秦与和开始没往别处想,去楼下拿了米尺上来,还问祁月要不要帮忙,量的是什么东西。
祁月脸红得能滴出血,语气还要保持镇定:“东西在你身上,现在还没到量的时候。”
祁月这娇娇羞羞的可口模样。
秦与和反应过来,把米尺拿高,不让祁月碰,祁月垫了下脚尖,没够到。
祁月嗔瞪。
秦与和把米尺抬更高了,居高临下看在他怀里蹦跶的祁月:“我先量你的。”
祁月:“……”
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呢?
祁月后来回忆起来也想不明白,他们的第一次怎么会是从拉扯米尺然后他没拉过坐地上抱着秦与和大腿撒娇打泼力气过大扯下秦与和睡裤开始的!
最后米尺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秦与和把米尺后端绑在祁月手上,不让他再乱抓裤子,米尺开始前端用来测量物品长短、周径。
秦与和很满意米尺测量出来的数值,也沉迷所看到的艺术品:“宝宝的又粉又嫩,嗯,测量数据很不错。”
祁月带着哭腔:“别说啦。”
米尺已经湿过一遍,好在数字不会因为潮湿而花掉,秦与和顶着难耐,下床去找纸巾,把米尺擦干净,再把米尺交给爱干净的祁小月,换祁小月来测量他的了。
祁月瘫在床上,还在平复第一次的气息,秦与和在他们刚喝清酒的桌那边抽纸巾,一张又一张的抽纸声吸引祁月扭过头。
卧室的灯开了一半留了一半,秦与和站在逆光处,祁月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看第二眼,他用还有些颤抖的手捂住脸,声音还带股鼻音:“秦与和,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啊啊啊啊他刚才看到了什么QAQ!
看到了某个很长的东西顶端在昏暗处反出一丝光。祁月脚缩回被子里,羞得抠脚趾。
秦与和哼笑,也不知道刚才谁扒拉人裤子那么利索。
回到床边,一脚站在地板上,一脚屈膝跪床上,秦与和把擦干净的米尺交给祁月,米尺尾端的金属捧到祁月捂脸的手背,秦与和:“呐,给你了,不跟你抢了。”
祁月放下手,拿走米尺,哼哼唧唧转过身,然后……
祁月囫囵吞枣下到嘴边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QAQ!
这东西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几天不见又变大了还立起来了可是怎么就这么直冲冲对着他的脸QAQ!
秦与和很配合,放下屈膝的腿,站直,摊手,笑得眼尾上翘:“来量吧。”
祁月翻身起床:“……”
秦与和还在诱:“祁小月可以的,量的一定很准。”
要不是祁月有眼睛,看得到秦与和额上隐忍的青筋,祁月都要给秦与和的淡定骗过去。
知道对方也在动.情的忍耐,祁月小喘了口气,把米尺拉直,板起白嫩的小脸蛋:“首先,我们测量头围。”
秦与和很配合,还往前进了点。
祁月诶了声,抵住秦与和胸肌,一板一正地说:“我是说脑袋上的围头。”
秦与和:“……”摊开的手收起来,“认真?”
祁月认真地,噗呲笑出声,好嘛,没绷住。
秦与和跟着笑两声,气笑的,然后,不管了,抓住祁月玩米尺的手:“要么你测量,要么我要上了。”
被威胁的祁月:“啊。”
***
显然祁月测量的过程不是很顺利。
毕竟秦与和不像祁月那么乖的配合,还能配合地玩出来了一次。
秦与和比祁月持久,也比祁月不配合,祁月捏米尺这头,秦与和就要去扯米尺那头。
来回几次,祁月暴躁了:“还能不能配合了?”
秦与和垂着眸,看祁月蹲在他身前干活,真手工活,测长度,秦与和也是被自己的忍耐力折服,甚至还有耐心指导:“要从最下面量,那个才是起点。”
祁月手被带着,去摸了几下下方的圆,祁月红着脸:“不是,我虽然不是数学家,但是圆形和长方形我还是分辨得出来的,怎么可能是从这里……”
祁月摸的那两下,秦与和站不了太久,改坐靠在床头。
祁月咕噜地爬过去,手里米尺还捏着。
秦与和捏了捏祁月下巴,半阖着眼,道:“哥哥胜负欲比较强,宝宝多加几厘米可以吗?”
祁月低头,轻咬了下秦与和捏他下巴的手指。
坐着的秦与和比站着的配合。
那物体越来越硬,祁月怕真给自己玩坏,这次又快又准地测量好,含糊地爆出长度和直径。
秦与和没听清:“嗯?我没听到。”
祁月把沾到液体的米尺丢开,“好话不说第二遍。”
秦与和让祁月一起躺过来,揽着祁月的肩膀,问:“满意?”
祁月嘴角翘得老高:“当然。”简直是,天赋异禀。
甜橙味的是秦与和手把手教祁月给他戴好的,还贴心的询问:“第一次想用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