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牛马我不当了(75)
原来不是每个人生病的时候都能吃的下去肯德基啊。
三瓶药刚输完,薛简就闹着要出院,“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他站在地上还蹦了几下,看的楚辞胆战心惊的,生怕他骨头散架了。
崇山明拿着温枪在他额头测了一下,37℃,确实不烧了。
薛简伸了个懒腰,想着一会儿回家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太难受了,还有烟瘾犯了,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来一根,虽然嗓子还疼着,但是耽误他抽烟吗,不耽误。
哼哼,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家的狗窝,薛简自有算盘。
楚辞还没来得及说话,崇山明就直接答应了,“出院吧。”
崇山明把他塞进了楚辞的车,自己直接坐到了驾驶座,楚辞摸了摸鼻子,“”逆来顺受”的坐到了后边。
车开了五分钟,薛简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
“崇哥,你是不是开错路了。”
“没有。”
“可是…”薛简指了指反方向,“我家在那边。”
“谁说要回你家了。”
“啊……”薛简急得屁股来回的拧,“为什么不让我回家啊。”
他急得都咳嗽了,两个袖子捂着嘴,重重的咳了几声,忽然灵机一动。
“我这会儿最容易传染别人了,自己待着最好了,崇哥…送我回家吧…”
崇山明直接无视。
薛简无助的回头看向楚辞,“楚辞哥…帮我报警,这里有人要绑架。”
把他皮的。
崇山明分出一只手,拉着薛简衣领后的帽子扣到了他的头上。
意思很明显,让他闭嘴。
薛简不吭声了,只不过有点气鼓鼓的,在心里暗骂崇山明是专制狂。
什么啊…不经过他同意就要强行同居,哼,他要告到中央!
崇山明刚把车停在了门口,手机就响了起来,他让楚辞先带薛简进去,看着他们下了车,才接起了电话。
“喂,是那什么…程先生吧。”
“是我。”
那头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就是一连串的粗口。
“xxx至于做到这一步吗,xxxx疯了吧,我女儿学校打电话说她户籍不合格,当时为了把她送到那个学校,我可花了钱的,现在跟我说不合格,操!”
“我跟你说我受不了了,我和小简相处的是不错,这三年我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他也帮着照看过,我也是一顿饺子一顿馅饼的带着他那份,房租多点儿少点儿,我还真没计较过。”
“但是我不能拿我女儿的前途开玩笑,薛简到底是惹了什么人?你让他接电话,我必须把话和他说清楚。”
事情要回溯到崇山明去薛简家里的时候,发现他的门被泼了红色的油漆,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号,门旁边也全都被红色油漆写了恐吓性的文字。
房东的女儿梦梦一个人在家,门口也被扔了一个快递箱,她还以为是妈妈买的快递,打开以后发现里头放了一只长相可怖的娃娃。
梦梦被吓的魂都飞了,想也不想的冲下楼去找薛简,走廊里和崇山明撞了个满怀。
而崇山明走之前给梦梦留了自己的电话号。
“抱歉。”崇山明按了按眉心,搞不懂自己这一天为什么总在抱歉。
“我一会儿去取薛简的东西,以后他不住在那里,应该就不会有人打扰您的生活了。”
房东听到薛简要搬走,心里也并不高兴,“…他能搬到哪去,你千万别找那些隔断房啊,我跟你说那里头都是甲醛,往里头一站能熏个跟头。”
崇山明笑了笑,“不会。”
“这个月房租…唉…我退给他,你给他找个好点儿的地方吧,起码大冬天的,把暖气费交上。”
“不用了。”崇山明又一次启动了车子,“不过这件事我希望您不要告诉薛简。”
崇山明叫了个搬家公司,一个小时就把他屋里那点儿东西全都装箱打包完成,原模原样的送到了图温公馆。
搬家工人显然是没遇到过这种事,很艰难的忍着八卦的欲望,看似平静的把薛简那堆破烂搬进了金碧辉煌的大厅。
薛简从沙发上站起来,笑嘻嘻的朝着崇山明迎了上去,“楚辞哥给我调的饮料好好喝哦,你要不要尝尝,嗳,这些是什么?”
崇山明:“你的行李。”
“嗯?我哪来的行李。”薛简挠了挠头,打开了一个纸箱,看到了里头码的整整齐齐的,蜡笔小新四角内裤,一下子红温了,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
“……???”
“你所有东西都在这儿了,除了两双没洗的袜子。”崇山明平静道。
薛简接受无能,不理解崇山明怎么能自作主张成这样。
“为…为什么呀。”等搬家工人走了以后,薛简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地问着。
崇山明不给薛简生气的机会,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他平复了下来。
“因为我想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
薛简以为他要说,你那是人住的地方吗…之类的,没想到崇山明来了这么一句。
已经炸起来的毛安安分分的被按了回去。
薛简轻轻哦了一声。
犹豫了片刻,又说了一句,“那下次…能不能提前和我说一声。”
“下次一定。”崇山明忍笑道。
“冯姨。”崇山明偏过头喊屋里唯一的佣人,“找人把这些搬到我屋里去。”
“不…不要…”薛简抠着手,声音跟蚊子似的,“我不能住客房吗。”
崇山明温柔的看着他,然后嘴上说出的话是,“不能。”
薛简决定硬气一回,“我不和你住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