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装直后白月光来倒追我(127)+番外
姜烟屿停住手,抬眸看向洛清霖。
抓住的双腕边缘被勒出隐秘的红,洛清霖的手指也蜷缩着,指骨紧绷,像是想抓住什么东西,却又无物可抓。
姜烟屿俯下身,凑到洛清霖眼前,鼻尖抵着鼻尖,“洛先生刚才对我耍流氓的时候不是挺神气?怎么我帮你量量三围,你就要喊停?”
洛清霖移开视线,冷冷地说:“我手疼了,放开。”
“这么点疼都受不了,”姜烟屿嗤笑道,“你还敢问我有没有18?”
姜烟屿偏过头,俯到洛清霖耳边,小声说:“18算什么?20我都觉得少了。”
事情走向超出预料,洛清霖的本意只是想像逗猫一样,逗弄逗弄姜烟屿,顺便把他噎个哑口无言。
但姜烟屿不但没被他震住,反而倒过来逗弄他,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为了让姜烟屿放开手,洛清霖当机立断,软着声音说:“我的手好疼。”
腕间的手还紧箍着,没一点放松的意思。
洛清霖又小声喊道:“烟屿哥哥......”语气含混,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姜烟屿身形微滞,下意识放松了力度。趁着姜烟屿分神,洛清霖赶紧把手往回收,挣脱束缚。
不过,姜烟屿整个人还挡在他身前,就算手得了自由,洛清霖仍只能乖乖躺在原处。
一下失了掌控,姜烟屿也没再抓洛清霖的手,只是垂下头,盯看着他警告道:
“洛清霖,再有下次,叫我多少声‘烟屿哥哥’都没用,听见了吗?”
洛清霖瞪着双无辜的大眼睛,赶紧点点头,回说:“知道了。”
姜烟屿冷哼一声,这才摁下车窗,吩咐车外的司机回来继续开车。
司机面色无异,很有专业素养,恭敬答应一声就坐进车,眼睛只盯着挡风玻璃看,一点儿都没往后座瞟。
透过后视镜,洛清霖偷瞄一眼司机过分正经的表情,羞耻感这才后知后觉涌上。
司机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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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时间凌晨四点时,月相工作室仍灯火通明。
“再调!我还要喝!”白笙云趴在一楼吧台前,醉醺醺嚷道。
吧台后站着个兔女郎,身材婀娜凹凸有致,大红唇大波浪,头顶还夹着对兔耳发箍。
兔女郎俯下身慢慢调酒,眼神里带着勾子,直勾勾盯着白笙云看,奈何白笙云只盯着手机,根本不看她。
兔女郎今晚本来不用上班,但同事请了假,她又被叫去包房表演花式调酒。
包间里的客人尽是一些装逼的年轻小伙,兔女郎“慧眼”一扫,就知道这群人没一个出手阔绰。
表面妖娆笑笑,内心则在暗骂。就这样,兔女郎耐着性子,从午夜之前,一直表演到凌晨一点。
终于,等小伙们看腻了,揩油揩腻了,吹牛吹腻了,她才得以撤出包房。
出了门,兔女郎立刻躲进更衣室,摸出口袋里的小费细细数。
忙活大半天,小费都还没过四位数,兔女郎轻啧一声,将小费藏到柜子里,补了补口红,才挂起笑走到前厅吧台。
舞池里人多,乌压压一片。
刚走到吧台,兔女郎的视线就被一美得闭月羞花的帅哥吸引。
帅哥上身的西装外套,是La Forêt上一季的高定,一看就价值不菲。帅哥脸色不好,一杯接一杯,一看就是受了情伤,继续安慰。
兔女郎眼睛一动,心思一动,当即一扭一扭走过去搭讪。
“一个人?”为了吸引他注意,兔女郎将百利甜和咖啡倒进酒杯,再一边倒伏特加一边点火。
火焰在空中燃烧,又随着酒液掉入杯中,造成一小股热浪,吹到白笙云额前。
看帅哥被她吸引,兔女郎正要摆出姿态,一点点打破白笙云的心房,借此抚慰他“受伤的心”。
结果白笙云开口就是一句:“今晚去我那,十万。”
坐上兰博基尼时,兔女郎还在心里幻想,有钱人家的房子是什么样,哪知车子越开越偏僻,直接驶到郊区。
就这样,到了月相工作室后,她被白笙云命令在吧台前调酒,没有他的指示就不准停。
桌上攒了无数个空酒瓶,兔女郎讪讪地问:“白先生,您不休息吗?”
“你说!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喝到上头时,白笙云口吃含糊地问。
“这......”兔女郎抠抠脑袋,讨好地说,“您这么优秀,肯定是她有眼无珠。”
“你胡说!秦晓夕才不是有眼无珠,她就是讨厌我这种直男!她就是不喜欢我!”白笙云嚷嚷道。
这得多喜欢,喝醉了都听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
兔女郎讪笑一声,安慰道:“是是是,那您勇敢去追求,说不定她就会喜欢您?”
白笙云打开秦晓夕的朋友圈,看着她和肖如萱的合照,火气更旺,当即就要把手机往下摔。
在摔之前,消息提醒声忽地响起。
白笙云慌慌张张切回对话框,查看是不是置顶的秦晓夕给他发消息。
然而发语音的是姜烟屿,白笙云翻了个白眼,慢慢点开对话框。
“姓白的,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你再不来向我家bb道歉,明晚我就让人去拆了你的工作室!”
姜烟屿的吼声从听筒里传出,白笙云嗤笑一声,准备发个[你过来呀]的挑衅表情包过去。
等等......姜烟屿和他老婆是不是去巴黎了?白笙云急速刹车,又点开秦晓夕发的合照仔细查看。
卢浮宫......?
秦晓夕也跟着去巴黎了?!
心中低落的情绪忽然变得高涨。
白笙云站起身,立刻给姜烟屿发消息说:“等等!明天我亲自去给你老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