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装直后白月光来倒追我(209)+番外
“洛清霖,你竟然敢怕我?”姜烟屿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问。
狐狸精平时轻浮不正经,常常撒娇,可现在这么一演,还真有些神经病大佬的意味,演得洛清霖都忍不住鼓掌。
洛清霖没说话,将“金丝雀”的无助贯彻到底,抿着唇摇摇头,垂下视线看地面。
“抬头,看着我,”姜烟屿抬起洛清霖的下巴,俯下身,脸贴着脸说,“不准怕我。”
说完,姜烟屿从手巾袋里拿出一副无度数的黑框眼镜,架在洛清霖鼻梁上,将他抱起,缓步走出浴室。
洛清霖摸摸鼻梁上的眼镜,愣了愣,侧过头看着姜烟屿问:“你,更喜欢我戴眼镜的样子?”
“你是学生,当然该带眼镜。”姜烟屿竟然能一边演,一边解释,不愿意跳出戏。
洛清霖失笑地摇摇头,也不知道狐狸精是从哪里学来的演戏,演技比三流演员还好。
客厅里的空调温度低,一出浴室,冷气就向洛清霖的小腿侵袭,冷得小腿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洛清霖缩着腿,往姜烟屿怀里缩,企图靠近热源。
“你很冷?”姜烟屿蹙着眉头问。
洛清霖点点头,将脸贴在姜烟屿胸前,“腿冷,其它地方不冷。”
将洛清霖抱到沙发上坐好,姜烟屿拉起一早准备好的毯子,盖在他的腿上。
紧接着,姜烟屿坐到另一方,拍拍自己的大腿,沉声命令道:“躺上来,快点。”
洛清霖有些犹豫,毕竟以前都没有做过这种事。
见人迟迟不动,姜烟屿不耐地催促道:“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知道了。”
洛清霖垂下视线,轻轻俯下身,侧头靠在姜烟屿腿上,只留给他一个圆滚的后脑勺。
发丝上沾着水,滴在西裤上,晕出不守则的水痕。
姜烟屿拿过沙发边上的毛巾,轻轻擦拭发丝上的水,问道:“最近在学校里忙什么?你没有晚课,为什么每天晚上十点后才回家?”
姜烟屿的声音有种冰封的冷,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洛清霖觉得他不是在给自己擦头发,而是在遏制自己的命运。
“我,”洛清霖磕磕巴巴说,“我最近加入了摄影社,晚上要出去采风。”
“摄影社?”姜烟屿停下擦拭的动作,“社里都有什么人?有多少个男人?你和他们说过话?”
“三,三个,没有说过话。”洛清霖胡诌道。
“呵,三个......”姜烟屿丢开毛巾,单手抓着洛清霖的发丝,看似用力往后拽,实际却是用力另一只手将他的身子轻轻翻过来。
洛清霖倏地被转过身,平躺在腿上,同姜烟屿四目相对。
浴室里的花洒应是没关好,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地,响起节奏紊乱的嘀嗒声。
对视得越久,姜烟屿眼里的嫉妒越甚,像是火苗,在氧气里越烧越旺,似是要将金丝雀燃烧成灰,再吞入腹中。
姜烟屿演得逼真,洛清霖差点都要以为这不是在演戏,而是现实。
“你还要玩多久?”洛清霖心里发憷,忍不住出戏问。
姜烟屿半阖着眼,还在演,低下头盯着洛清霖一字一句道:“洛清霖,在你眼里,我们的关系就是玩玩而已?”
狐狸眼里泛着冷光,冰冷无情,洛清霖觉得陌生,心里紧张,下意识说:“不是......”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姜烟屿问。
“是......是......”洛清霖不知道姜烟屿想听什么回答,一时竟说不出来。
金丝雀迟迟不答,大佬明显被他的犹豫惹怒,一下拉起他的手腕,将人提起锢在沙发窝里,双手拉至头顶。
“我早上才说过答案。”姜烟屿的手掌轻轻复上洛清霖微红的脸颊,手指稍稍用力,在侧脸上留下几道淡淡的红痕。
什么关系,包养关系?
洛清霖稍作回忆,不确定地说:“包,包养关系?”
“错了,你要受惩罚。”姜烟屿俯下身,将唇狠狠覆在洛清霖唇上。
洛清霖以为狐狸精是想接吻,熟练地闭着眼,将唇微启,姜烟屿却不理他的邀请,一口咬在他的下唇上。
密密麻麻的痛感持续一瞬,又换到上唇,唇珠,唇角,下唇,循环往复。
“我们是什么关系?”姜烟屿唇贴着唇问。
下唇好似被咬破了,有些疼,洛清霖想仰起头往后躲,却被姜烟屿一把摁住发丝,靠得很近。
“说话,我们是什么关系?”姜烟屿又问。
唇破的地方忽然感受到冰冷的潮湿,伤口被重重一吸,痛意成倍增长,血的铁锈味散在空气中。
“是,是恋人关系!”洛清霖大声喊说。
听到回答,姜烟屿终于放轻力度,不再咬那唇,而是一下一下轻轻吻。
伤口受到捉弄,无法愈合,丝丝的痛意像是被涎液麻醉,转成飘忽的麻。
“恋人关系......这可是你说的。”
姜烟屿将洛清霖从沙发里抱起,边吻边往楼上走,时而轻时而重,吻得洛清霖喘不过气,刚得了气口,呼吸不到一秒,又被吻住。
“等等......唔。”洛清霖想偏过头想说话,姜烟屿却不给他机会,他往哪边躲,就往哪边跟。
上了最后一阶楼梯时,洛清霖被吻得头昏脑涨,鼻息间快速呼吸,却还是觉得大脑缺氧,昏昏沉沉,感觉天花板上的灯都在转。
走到床边时,姜烟屿终于停住吻,小心亲亲洛清霖的额头,将他放到床上。
洛清霖呼吸不稳,眼神涣散,回不过神。
而当姜烟屿开始单手解西装扣子,拉开领带,将上衣丢在地上时,洛清霖终于慌了,急急往后退。